这种事,在东北太常见了,一般打一顿就打一顿了,可是这个人报警了。
报警之后,这个男的不接受调解,非常较真,就要把自己送进拘留所。
可是,因为两个人都没有伤情,而且情节轻微,警察并没有拘留二人,只是每个人给了个警告,这案子也就结了。
当时陆令就觉得这个较真男不太对劲,但也没说啥。只不过,苏营镇派出所的孙国龙对此事比较上心,一直在关注着较真男。后来,孙国龙从办案系统里发现,较真男从苏营镇走了之后不久,就因为瓢,被隔壁县抓了,被拘留了。
这个事,孙国龙告诉了陆令,陆令又找寇羽扬查了查这个人,一切正常,也就没过分关注。
他当时还和寇羽扬说了句,让寇羽扬偶尔帮忙注意一下,也就把这个小事忘了。
陆令能忘,寇羽扬能忘,但是电脑不会忘。
寇羽扬核查过的人,他都有记录,检索了一下,就查到了c省c市的较真男。
「这个人最近有什么问题吗?」陆令有些不好意思地问道。
「你别装糊涂,你是不是彻底忘了这个人是谁?」寇羽扬看着陆令,他觉得陆令彻底忘了,这就是打哈哈的问法。
「怎么可能,就那个较真的男的,后来被抓了那个,我怎么可能会忘。「陆令说得大义凛然。
「算你有点良心…「寇羽扬道,「我在这查不了,这里的网络无法链接公安内网。」
「那找辽省的朋友帮忙查查。」燕雨把话接过来,拿起手机就给辽省那边的公安打了个电话。
很快地,结果就出来了。
较真男从临县被拘留之后,就回了c市,除此之外也没什么别的行程。
看起来很正常。
「这有啥问题?」陆令道,「看样子,确实是个奇葩的人而已。」
「这有啥问题?」燕雨是知道这些前因后果的人,「这里面问题大了,你们这一提醒我,我突然想起来一个事,陆令,你还记得,向斌提到的骡子的事情吗?」
「记得,你的意思是,这个人曾经当过骡子?」陆令一下子想起了向斌的话。
向斌说过,他们用过一些骡子,都不是本地人,都是从邻省找,找到之后把人接过来。
这全程,给这个骡子戴着眼罩,让骡子把东西带过某个检查站。
这些骡子,都是一次性的,送走的时候,也会给骡子戴上面具送走,还会警告这些骡子,终生不得来这个地方,来了就可能弄死。
有人说,既然骡子来回都戴面具,那为啥还威胁不许来这个地方?
实际上,检查站也好、通过一些区域也罢,都有路牌、有标志牌,如果骡子刻意想知道这是哪,肯
定是能知道的。只是,当骡子的大多没什么出息,有时候吓唬一顿,骡子是不敢到处看、到处问的。
「是的,如果说是这样,就说得通了。较真男可能来过这里,当过骡子,但是他
不知道当初送货的地方是辽东市。可是,当他跟着女朋友来了以后,看到了一些熟悉的东西,发现这地方是他曾经运输募品的地方,他肯定害怕,为了防止被杀害,主动把自己送进拘留所也是个极好的办法。」燕雨解释道。
「这么说…「陆令也听懂了这里面的逻辑,「要这么说的话,这个人也就是多年前帮忙运过货的骡子,而且运货的那一次都不知道是哪一年,肯定是没有证据了。「
「这是肯定的,我们找他,也不是为了当年的事情。你要想,这个人也是个挺谨慎的人吧?不惜自己被拘留,也要担心那虚无缥缈的生命威胁。这种人,是不是不一般?他当初当过骡子,肯定是赚了一笔钱的,但是现在随便被拘留也不含糊,说明现在肯定也没有正经工作。人啊,走上这条道,可能就走不出来了,所以,找到他,顺着查,很可能有东西。」燕雨解释道。
很多黑色行业的大佬,都是底层出生,自然也有骡子出身的。
男人犯罪就像是女人卖y,赚钱很快,一旦体验了一次,就很难割舍。
同理,赌徒也一样,习惯了一晚上可能赢几万的日子,再想好好工作,不可能。
「这不就有线索了!」赵逸帆有些兴奋,「这个人的身份证号码告诉我,我们组一会儿就想办法查,给他查个底朝天!「
说完这句话,赵队心里舒服了很多。
还是人家1组牛逼,这都咋遇上的案子…全国各地都存案子了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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