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可是灾难,小骗子如今**焚身,不是蓬麻功有强烈的自治忍耐功能,他已经扑过去,在石晨身上肆虐了。
“哦……玉姑,师父,我好热。”
石晨低声呻吟着,祝童弹起身,鞋子也不穿跃出房门;不顾堂屋里玉女惊异的目光,剥下上身衣服,跑进院子里的水井旁,提起一桶寒冷的井水劈头浇下。
冰凉的感觉降低扑灭了身上的燥热,祝童打坐在寒冷的井边,任凭身边天崩地裂雨打凤吹,再也不管不顾,自顾沉浸在蓬麻境界。
也不知过了多久,祝童缓缓睁开双眼。
夜已经很深了,他还在葡萄架下,身上披件厚厚的羊皮大衣。
玉女与石晨坐在他身边,关切的看着他。
“几点了?”祝童轻声问。
“三点。”石晨手里拿着手机,按亮看一眼。
“这么久啊;”祝童站起来,感觉一下;“我在这里坐了十个小时?”
啊,浑身上下舒畅通顺,蝶神活泼泼,祝童有展翅高飞的感觉。
进步了?好像是,如今的眼光看周围的一切,似乎那黑暗也淡了好多,屋顶鸽棚里个鸽子轻微的呼吸生,如在耳边一样清晰。
“你坐了一天又十个小时,祝公子,你比你师父高明,今后的前程一定会超过蓝公子。”
祝童摸摸脸,不好意思的笑笑;院子里没点灯,他却能感觉到身前的两个女子的脸都红了。
玉女的话祝童现在听来很明白,如果一天又十个小时前听,一定是一头雾水。
老骗子曾经有过类似的情况,与玉女之间一定发生了什么事情;所以玉女才留自己和石晨在厢房里。
这也是个关口,祝童闯过这道关,对凤凰面具有初步理解,修为也更上一层,在黑夜里,肌肤上隐隐流动光彩。
祝童的克制,大半功劳要归功于叶儿,紧急时刻,是这个信念支撑着他坚持下来;如果在几个月前遇到类似的情形,凭他江湖lang子的心性,八成也会走师父的老路。
自己也算是个有信念的人吗?祝童审视着自己的心境,平和了一些,对叶儿的思念更甚了。
简单的洗漱一下,祝童穿好衣服,坐在厢房里烤着火,喝下半斤酒后,玉女把三件玉器摊开在祝童面前:“这是你要的东西。”
三方古印,各自有精彩处。
第一件的古印的印钮是把云头玉剑;短短剑身宽厚,刻画丹符,剑首云纹除,隐约勾勒出苍髯古貌的老道人模样;剑身另一面,刻着两个字篆字:宏愿。老骗子写的三句诗里可没这两个字。
印身是少见的圆形,刻画着小骗子胡乱画的地图纹饰,却更自然,与古玉本身的纹路浑然天成融为一体。
“沈万三入道后,与道家高人张三丰一起隐显度世,曾被敕封为宏愿真人。祝公子要作假就用心些,这方玉印玉明初古玉,我刻上这几个字,玉剑就成宏愿真人的法器;印头上的剑是道家制式,有时候能作为防身利器。还有这个玉山子。”
玉女解释完,祝童连连点头,又拿起第二件玉印。
这个有半个手掌大小,印钮部分却精细雕刻着青山绿水,飞鸟流云;雕功简约、潇洒,廖廖数笔却极尽写意传神,将大自然的一角生动地表现出来。
印身上是寻常的四面体,矮矮的,大眼看去,好像一个佛门高僧的姿态。一角,刻着两个小小的篆字:慧泉。
“瞧,我把这座山上动了点手脚,看上去像不像牛头?”
“像,又不像。”祝童端详一下,说出自己的感觉。
“只要有三分像就可以了,不能超过五分,那会弄巧成拙;祝公子放心,这两件东西一出世,只要落到江湖人手里,他们一定会拿到我这里来鉴定。特别是这把玉剑印,本来形态就是如此,功巧若拙剑心灵动,就是落到别的行家眼里,也会叹服前人的神奇。哼!我们神石轩要作假,天下谁人能分辨出来!最高明的行家也不过会用一点最肤浅的嗅玉功。放心,这个世界上半调子专家太多了,他们会把你想说的东西说出来,甚至能把你没想到的东西也说出来。”
“是吗?”祝童会心的一笑,玉女说的不错,他太知道那些专家的德行了;只要有一点机会,他们确实有不把牛皮吹成航母不罢休的气概。
“嗅玉功很厉害吗?”学着玉女的样子,把第三件玉印放到鼻下。
这件就很普通,也许是神石轩没有合适的存货,只是一件田黄石。
“别小巧了它,田黄石历来尊贵,只有大富人家才用的起。谁也不肯在这样的玉料上多动刀。”
“是,是。”祝童把玩着田黄石印,简单自有简单的妙处,看去,隐约透出富贵豪迈。
“祝公子感觉到没有?玉器之真伪,一为神韵,这一点是没人能识破的;一是传世味道;这三件玉器由于被我动了刀功,传世味道会稍有改变。也许有人能嗅出其中点迹象,但是没人能肯定辨别出其中细微的区别。只有修炼成玉女冰功的玉女,才能体会到嗅玉功的神遂。”
玉女把老骗子给的玉扇坠递给祝童,无奈,隔行如隔山,祝童只能感受到其中的气息,感受不到所谓的传世味道。
“我该给您多少钱?”
祝童轻声问,很不好意思的样子。这本是应该的,这三件玉器都是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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