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哪种方案能把我爸的病治好呢?”杨晨问。
“能否医治好我们不敢保证,用药维持是比较保守的治疗方案,只拖延病情恶化的时间,想根治必须做手术,而且还要在癌细胞没有转移的情况下。但是病人的情况已经是晚期了,而且他现在身体很虚弱,我们担心手术台下不来人就……”
“大夫,你们根据我爸的病情采取方案吧,求你们了,只要能挽救我爸的生命,采用什么方案我都同意。”杨晨流着眼泪说。
“要想挽救生命,必须尽快做手术,但是你不要抱太大的希望。这样的病例我们做过很多,成功率很小。”
“难道一点希望都没有了吗?”杨晨问。
“既然做手术还是有一线希望的,只是希望不大。你们要考虑清楚了,如果决定做手术,现在就要亲人签字。”大夫说。
杨晨焦急地看了看许言,问:“怎么办?要做手术吗?”
“看来只能做手术了。”许言说。
“你们俩谁是病人的家属?”大夫问。
“我是。”杨晨说。
医生见杨晨一时拿不定注意,说:“你要冷静点,着急是没用的,考虑好了,要不你们再商量商量?”
“怎么办?”杨晨着急地问。
“做手术吧。”许言说:“只能这样了。”
“那好,既然决定了,那就签字吧。”大夫说。
“做手术需要多少钱?”杨晨问。
“手术费要5万左右,再加上后期的化疗和恢复阶段的费用大约要15万左右吧。”大夫说。
“15万?”杨晨的眼睛都瞪圆了,对她来说就是天文数字。
“前期不需要这么多钱,你们可以先把手术费准备好,这样你们可以有充足的准备时间。”
“大夫,能不能少点,你看我们……”
“这些都是医院规定的,我们个人是没有办法的。”还没等杨晨说完医生就打断了她的话,“要不你们再商量商量?”
“好的大夫,谢谢您,我们再合计一下吧。”
“好的。”
俩人走出医院,你看看我,我看看你,一脸的愁眉不展。杨晨显的憔悴焦虑、形单影只。她的承受能力几乎已经达到极限,爸爸的生命危在旦夕,钱去哪里弄呢?许言告诉杨晨:你在医院照顾好老爸,我去想办法凑钱。杨晨问:这可不是小数目,你能到哪里借呢?许言说:这个你不要管了。
第二十六章
一个星期过去了,两个人几乎跑遍了所有的亲戚和朋友,借来的钱加在一起还不到两万块,这和看病所需要的费用相差太远。
在许言的心里一直想找一个人,那就是程小凤。只是在没有绝路的时候不愿意开口,而今已经走投无路,只好求救于她了。虽然不知道程小凤能否愿意帮助,他还是抱着一线希望给她打了个电话,说想和她见个面。程小凤很爽快地一口答应了,说是不是想我了?什么事情让你急的这么快就想见我啊?
放下电话,许言就急奔约好的邂缘咖啡馆,找了个座位,要了杯咖啡焦急地等待程小凤的到来。
咖啡都凉了,程小凤还是没到。许言坐立不安,难以按耐,有种女人月经来临之前的槽糟感。
许言看了看表,已经超出了约定的时间四十分钟了,到底还来吗?上帝啊,千万别开这种玩笑,我已经把全部的希望都押在了这里,一旦……
正当许言焦急之时,戴着墨镜的程小凤慢悠悠地过来,她拿掉墨镜挂到胸前,红光满面地说:“呀,你已经到啦?”
“是啊,我已经来了一个多小时了。”许言无奈地说。
程小凤没有一点歉意,很爽朗地笑了笑,说:“呵呵!等人的滋味不好受吧?”
“是啊,你喝点什么?”许言问。
程小凤向服务员招了一下手说:“来杯美式咖啡!”,然后点上一支烟。
“烟也抽上了?什么时候学会的。”
“嗨,早了,郁闷的时候就拿它解解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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