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一天,他来到鄂州外西南廿余里一处小镇,在一家小客店歇宿。罗杞安顿马匹,抹身洗脚,没等等吃晚饭,便已倒在炕上睡著了。
次晨醒转,只觉头痛欲裂,双眼沉重,半天睁不开来,四肢更酸软无比,难以动弹,便如在梦魇中一般。他想张口呼叫,却叫不出声,一张眼,只见自己被关在一个大洞穴里,地面铺着厚而柔软的毛毯,与他一样在地下躺著的还有其它三人,他大吃惊,呆了半晌,定了定神,慢慢挣扎著坐起,只见炕前坐著一位妖艳的少女,十六岁模样,丹脸红颊,目射淫光,体凝脂膏,身穿翠蓝服装,头上顶着古典的蛾华冠,最显目的,是它的左边眉毛中间,有一根长一寸的紫色毫毛,正笑吟吟的瞧著他。
罗杞 “啊”的一声,怒喝:“这是黑店,你给我们下了蒙汗药。”
“真是机灵啊,可惜知道的太晚了。”
罗杞一边调息,一边说:“你是谁?想怎么样?”可惜体内那股奇异的灵力怎么也集中不起来。
“我叫任秋水,想做你老婆,天天过欲仙欲死的生活!”
“什么欲仙欲死污七糟八的,”罗杞低头说,“本少爷不懂这些,而且我还未成年,怎么能有老婆?”
任秋水淫荡地贴上来,迷人的浓郁的体香,幽幽地送进罗杞的鼻內,含羞带霞,娇滴滴的叹说:“只要我懂就够了,你只乖乖地听话,就可以享受到神仙一般的快活!”
说完一袭薄衫一滑,露出一段白生生的胸肌,如温软白玉。
罗杞被她的粉香、白肉和霏霏之音搞得晕乎乎,心跳莫名的加快了起来。
任秋水双手像水蛇一样缠在罗杞的脖子上,嗲声娇气地说:“以后,这个洞府就是我们的家啦!”
“家?”一句话,再次将罗杞惊醒,是啊,我还有家,我要救出珠妹和阿玲,父母还在等着我哩!他一醒,心里又气又急,一股灵力立即从丹田处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势冲全身各大穴位,双手一撑,发出巨大的力气,“轰”的一声,竟将缠绕在他身上的任秋水推飞出去,直撞到对面的石壁上。
任秋水吃痛地尖叫一声,对罗杞的这股怪力非常忌讳,一双翡翠色的丹凤眼光华暴涨,猛得射出冰蓝色的光华,将罗杞全身罩住。罗杞全身立即陷入冰凉中,似乎被冻结了一样,动弹不得。
任秋水默默地冥想一回儿,进入罗杞的内心世界许久,猛地惊叫:“原来这家伙就是传说中的魔星,哈,没想他会离开天一城的巫教保佑,投到本小姐的怀抱里来。天助我也。”
任秋水静静地想了想,谋划了好久,轻轻地飞落地面,将罗杞解冻,故意作恼羞成怒状,娇叱:“真是敬酒不吃吃罚酒啊!长坑魔进来!”双手一拍,一个黑雾从洞外飞进来,立即化为一个半透明的独角赤发的厉鬼恶怪。
罗杞终于明白,这伙人是妖魔鬼怪!
在任秋水的示意下,长坑魔命令一批人类山匪下将他倒吊房梁上,用尖利的荆条狂抽猛打。
罗杞全身冰冻,而体内的灵能被禁制住了似的,毫无反抗之意。于是,几番被打得昏死过去,好在他是街头霸王,打贯别人也被别人打贯的,吃痛能力还是相当强的,并且,心中一直想要寻找机会,与分仇敌同归于尽。
终于,因此,他在昏迷中,一被放下来,便在针扎火燎的疼痛之中,挣起身子猛向任秋水撞去。可是浑身哪里还有几丝气力?只一个踉跄便瘫倒下去。那淫妖偏还就势将他使劲儿搂在怀里,狎笑狂叫道:“哈哈,投怀送抱,妙不可言!”
罗杞怒得恶心,张口便在她臂上狠咬一口。任秋水被咬得“哇”的吼叫起来将他一把推倒,夺过小妖手中的荆条,喷上毒液,便对罗杞没头没脸疯狂抽打起来。
罗杞再硬朗,哪里经得住这种荆鞭抽体、蛇毒攻心的酷刑。
他在血肉模糊、神志昏迷之中,想想死不足畏,只是今生今世再也无法见到父母,无法救出珠妹,这时,看恍惚看珠妹妹和玲姐姐伸出鲜血模糊的双手,惨叫着:“杞哥哥,救救我啊!”然后,他父亲站在门口大骂:“你这逆子,以后再也不要进这个家门。”接着,母亲杨氏和二娘雷氏泪眼涟涟地说:“早教你听话,现在看看,害死了珠儿!”
罗杞跪下来,泪水涟涟地喃喃:“是我错了,是我没用,我活着还有什么意义,还不如早点死去啊!”
“行了!”任秋水做完这些心理工作后,立命长坑魔:“来呀!将他押到炼丹炉去,剥尽衣服,洗净身躯。一定要小心,现在他的心志已经被夺,生不如死!我要将他体内的魔丹给练出来,可以抵一千年的功力哩!”
长坑鬼领命而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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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七章 婧姑
一片火光在炉中燃烧,此时火候未到。
罗杞光着身子瘫软在练丹房的火炉旁,嘴巴喃喃着,不停地沉浸地自责的胡思乱想之中。这种事只能证明,人类最弱的地方是心理,任何强者唯一可打败的地方,就是他的心。
不知过了多久,罗杞忽听到后面“扑嗵”一声倒在地上,恍惚地回头一看,那个绑他的山匪莫明其妙地倒在地上,双目大睁,一动不动,嘴不能语。
接着在一片圣洁的金光中,一个绝色少女出现眼前,她看去年只十二三岁,容颜美秀,宛如良玉明珠,光华照人,另具静穆高华之致。穿著一身淡黄色的道装,非丝非葛,薄如蝉翼,软细光滑,好看极了。有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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