二零零年以前,只是阿斯麦尔低调的技术积累期。
这个时候,阿斯麦尔勉强站到了第一梯队,但总体的销量不足百分之五。
和尼康或者佳能,还有美国的gca之类,不可同日而语。
收购了一家硅谷的公司,得到了双级光刻技术之后,占有率才开始增长。
但行业占有率,依然也不足百分之十。
直到二零零三年浸没式光刻机横空出世,而尼康佳能等公司选错了技术路线,让阿斯麦尔狂暴增长。
现在才是二零零二年五月下旬,布鲁塞尔的光学会议还没召开呢。
浸没式还未提上日程。
阿斯麦尔整体依然生存在恐慌当中。
因为,光刻机虽然是个非常重要的东西,提高芯片计算能力,全靠它。
但是,整体来说,依然是个很小的行业,现在最多也就百亿美元的体量。
就算是二十年后,也就是几百亿美元的体量。
光刻机极为重要,但体量小,研发费又超高,所以不可能承载太多的制造公司。
所以,做不了这个行业的顶峰,没有较大的占有率,或者选错了技术路线,就会很快被干掉。
阿斯麦尔也正在研发157纳米的高端光刻,投入巨大,已经快要无以为继。
体量不大,急需新的技术路线,都是阿斯麦尔面临的状况。
所以,这时候找它合作,成功的几率很大。
但是也有阻碍。
米国的技术封锁,一直存在。
最高端的东西,米国的犊子们会想方设法控制,不让潜在竞争对手取得。
而华夏,在米国眼里,这时候已经是最大的潜在对手。
在飞机上,唐缺对张如京道:“张总,如果达成合作,我可以提供无上限的研发资金,但是注意,每一个位置,都要有自己人。也就是说,一旦撤回,咱们要有独自开发的能力。”
张如京点点头:“这是必须的,但咱们自己研发,太难了。这是真正的科技皇冠上的明珠,需要几百上千家公司的最顶尖技术,才能做出来。”
一台光刻机,超过十万个精密零件,只是里面的电缆,就有好几公里的长度。
光学,化学,材料,机械制造,等等,都要用最最顶尖的才行。
唐缺知道很难。
但还是有可能的。
不然上一世也不会被米国一遍一遍的封锁了。
——
风尘仆仆,到了地方。
见到了阿斯麦尔的老总普拉多。
奥瑟·戴尔·普拉多。
阿斯麦尔的创始人。
“我们为什么要和你们合作?我们自己现在的技术路线,不止于此。”普拉多道。
张如京用惊讶的眼神看了唐缺一眼。
在来的路上,唐缺已经和他设想了这样的场景,并且做了应对。
唐缺告诉了他了应对的方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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