夏栖鲸举起水果刀:“看见这把刀了吗?”
时屿点点头。
夏栖鲸:“刀上有什么?”
时屿:“四叶草形状的白色印花,还有,嗯,苹果汁水。”
“很好,”夏栖鲸说,“现在,立刻,马上,收回你的话,否则三秒后这朵白色印花就会插在你的鼻孔里。”
时屿:“啊,我说错话了吗。”
夏栖鲸:“暖你妹的被窝!你当我是什么?”
“不可以这么说吗,”时屿困惑道,“我的意思是,我信息素暴乱的时候周身会变得很冷。你不是说有困难都可以找你帮忙吗,那这种时候可以找你吗?我自己一个人,可能应付不来。”
夏栖鲸:“……”
时屿看着他:“啊,不然呢,你以为是什么意思?”
夏栖鲸:“……没什么。”
尽管极力压下消息,时屿受伤住院的事,还是在几个小时内就传遍了全校。
七点过后学生都吃完了晚饭,一茬一茬地涌到医院来探望时屿。
有时屿的同学哥们儿,有教授辅导员,最多的还是他的仰慕者和追求者。
夏栖鲸怕引起注意,趁人多的时候躲出去了,跑到护士站找护士小姐姐双排。
打得手机快没电了,人也差不多都被护士轰干净了,才又溜回病房。
一进门差点以为自己走错了。
满病房都是鲜花花束和水果篮,还有包装精美的便当盒、礼物盒、热气腾腾的煲汤,堆得一人多高,几乎像是一个小型礼品店了。
夏栖鲸羡慕得直流口水:“这要是都拉出去卖了,起码得有个一两万吧。”
时屿一脸习以为常的表情,眉间有些微微无奈,似乎在发愁该怎么处理这一堆礼物。
夏栖鲸又心理不平衡了。
md,当帅哥真好。
他也好想当一米八八人气爆棚每天有人送肥牛饭的大帅哥。
他四处乱看,忽然看到一个生巧盒子上写着一个熟悉的名字。
“啊,是米嫣,”他把生巧盒子递给时屿,“社长刚才来过?”
时屿:“嗯,本来下周有个演出的,现在看来,我只能退出了。”
时屿的语气很平静,似乎只是在叙述一件平淡无奇的事情。
然而夏栖鲸还是一下子内疚起来:“对不起……”
时屿那么喜欢街舞和社团活动的人,一定会觉得很遗憾吧。
时屿:“不是你的错,没必要道歉。”
话是这么说,要夏栖鲸完全不内疚,也是不可能的。
于是他愈加积极地帮时屿跑上跑下,跑出跑进,主动帮他把礼物打包,寄回了家里;把病房清理干净了,省得等会儿护士姐姐要进来发飙。
等一切整理完毕后,已经快晚上九点了。
夏栖鲸满头大汗在病床边的椅子上坐下来,猛灌白开水。
“辛苦了,”时屿把纸巾递给他,眼睛一眨不眨地看着他,“累了吧,要不要睡觉?”
夏栖鲸:“唔,我洗个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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