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看是包藏祸心的荡妇,瞧她相貌主淫,眼挑不胜情的暗勾著人谓之贱,不用懂面相都能看出这妇人骨子里的骚劲不是一、两个男子满足得了。
瞧她盯著男人的嘴脸像要将人生吞活剥似,彷佛旁的人都不存在,光明正大的显露出兴趣,只差没当场脱衣与其苟合,求个痛快。
可惜她犯了一个天大地大的错,就是挑错人选。
“啊!谁打我,好大的胆子。”席慕秋抚著发痛的手背四下梭巡著。
“路边的木头不要乱摸,要摸以前先问问他有没有主人。”痛吧!这叫下马威。
谁的男人都可以偷,唯独她玉猫儿的男人碰不得,她的爪子利得足以撕裂人。
“什么木头,什么主人,小小丫头也敢在天阙宫放肆!”口气一厉,席慕秋满眼的杀意。
天下不该有如此美貌的女子存在,她不允许。
“唉!都是人家的娘了就要懂得收敛火气,不然会老得更快的,大婶。”想要我的命还得看你的本事。
她愤然大怒,“该死的贱丫头,我要你没命出去,来人呀!打烂她那张嘴。”
几名席慕秋的心腹正要一展身手,冷天威以咳声制止。“三娘,曲姑娘是我的朋友。”
“是吗?”她抬起高傲的下颚睨视。“你几时认识个烟花女子?”
“你说我是烟花女子……”若非玄漠及时握住曲喵喵出针的手,后果可能不堪设想。
并非怕事,而是真相未明前不好生事。
“曲姑娘请勿动怒,在下为三娘的言语失当向你赔罪。”冷天威态度严谨地抱拳一揖。
人吃三分软,曲喵喵娇笑的扬扬手,“罢了,我懒得和个老婆子计较。”
“你说谁是老婆子?”这贱丫头美丽的笑脸很刺眼,恨不得将其撕成碎片。
“这儿一看就晓得是指谁,难不成我的美没让你自惭形秽?”曲喵喵大言不惭的赞扬自己的美。
席慕秋佯装不在意的咬咬银牙。“我不过三十出头,姑娘所指之人自然不是我。”
“马儿是不知道脸长,人家今年才一十八,当然要好好瞧瞧像人的马脸。”娘字辈的还能不老吗?
曲喵喵向来是个不肯吃亏的人,有便宜占的事一定不遑多让,论起口舌之争,世上没几人能与她打和,她可以把尖酸刻薄说得有如云淡风轻,但每一字每一句酸得对方开不了口。
一开始她就和这女人看不对盘,不看面相光凭女人的直觉,她席慕秋已被她定在“死”的格子内翻不了身,她最讨厌假正经的人,表面端庄骨子骚。
“天威,你最好教教她懂得规矩,天阙宫可不是你一人作得了主。”他的命随时捏在她手上。
受了威胁的冷天威只是眼一沉。“三娘的教诲天威了解,你何不回内院休息?”
“你在赶我?”飞不高的雏鹰,一根一根的毛我会慢慢的拔。
“不敢,三娘是长辈,我怕你太辛劳了。”早算著她会急于掌控。
“辛劳一点也是应该的,老爷子身子骨不是很好,偌大家业总不能放著不管,没个男人真是不方便。”她隐讽著家中没男人,得靠个妇道人家担起所有责任。
“三娘尽管放心,天威不会叫你失望,我会代替爹照顾整个天阙宫。”冷天威已习惯她的冷嘲热讽。
席慕秋冷笑的一瞅他病弱的身体,“那也得你活得够久,白发人送黑发人是常有的事。”
“你……”一口气忽地上不来,他猛烈的咳个不停,像要断气似的青了双颊。
一只大掌贴上他的背,适时的运气冲散他胸口的冷痰,将紊乱的脉络导正。
“玄兄,谢了,你救了我一命。”也许,他真中了毒。
“没事了吗?”玄漠关心之意溢于色。
“老毛病,好些年了。”不过最近有加剧的情形。
“没找大夫瞧瞧吗?你的气很乱。”不稳定,难集中,练武者之大忌。
他看了一眼三娘。“吃了药会平静一会,不碍事。”
那一眼让玄漠看出了端倪,他瞪向席慕秋,“你没替他请大夫?”
“小……小毛病干么要请大夫,久了自然就好了。”他的眼神冷得令她心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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