木头也是会开花的,朽木适合养娇贵的兰,尤其是不沾阳春水的风骚猫儿兰。
多余的十二骑走得刚刚好,瞧他多认真的相濡以沫,一口香涎都不放过地吮入自个口中,还贪心的喊著不够一吮再吮,吮肿她美丽桃瓣。
谁说男儿不多情,只是欠春风。
人对了,哪管得天时地利,天雷勾动地火是谓危险万分,一不小心火烧上身,要灭不易。
“哎呀!死相,你补过头了啦!害人家见不得人了。”好痛呐!他吻得可真重。
“肿了。”轻搓著桃心瓣,玄漠的眼底有著不自在的爱怜。
“还说呢,你是八百年没吻过女人呀!害人家差点喘不过气来。”幸好她雪莲吃得多,内力深厚。
“我是没吻过女人。”她们不值得他用心,纯粹是一时的宣泄管道。
“真的假的?”她拉开两人距离,狐疑的眼神直往他身上瞄。“你不可能没碰过女人。”
“何以见得?”这种事由外表看不出来吧!
她嗤笑地一握他下颚绷紧的皮肉。“我会看相你忘了吗?!”
“这么厉害?”回头问问阴阳是否真有此事。
不过,是该先通知他逃走免得被碎尸万段呢?还是自私点看喵喵痛快的宰了他?
“你以前的女人有我美吗?”女人爱计较的天性千古不变。
“不记得了。”没有一个能有她的千分之一。
“是不愿记忆还是真的记不得?我翻旧帐的功夫可是一等一。”谁都别想逃。
“尽管翻,你会看面相、观天文不是吗?”他的感情世界是一片荒芜。
曲喵喵玩著他的大掌一一描绘掌中细纹。“你有个复杂的过去,感情牵绊只有一人,会是谁呢?”
她的口气听似试探,实则是逼供,要是真有那人的存在,她会跟他没完没了。
“我只记得你,没天没良的玉猫儿。”她是叫人一见便难忘的独特女子,并非她的容貌。
任性、大胆、逆夭、无恶不作、羞于行善,她只做她自已,活得如同她的封号——猫儿一样,野性难驯、绝不温顺,爪子随时磨得又尖又利准备趁机划人一下。
可是,她的激进性子却深深影响到他对事物的观点,让他起了邪恶之心,甚至戏弄起寒翊,明知道他对小兔儿的情是专一不别恋。
“呵……漠哥哥,你该不会说来讨我欢心吧!”就算是花言巧语也开心。
“有必要吗?”实话不需要讨好。
这根笨木头、蠢木头,故意在兴头上泼她冷水。“你不懂顺著话尾讲呀!夸奖我的美是你情不自禁。”
“喵喵……”她在强人所难。
“早知道你是一根木头不该指望太多,我的命运怎么那么乖张?”众里寻他千百度,原来是杵在身后的大木头。
“喵喵……”是他运气比较不好吧!被猫女缠上。
“想我生来美貌无双、聪敏过人,居然会碰上一根烂木头,小气的老天这样待我太无情。”顶多她少做逆天之事。
“喵喵……”上苍对她是厚爱,不然怎会有个拿她没辙的他。
曲喵喵恍若未闻。“一根木头正在和我讲话耶!干么还长得像人呢,不乾脆就当木头好了。”笨死了,连回嘴都笨拙得要命,要是少了她,他肯定一辈子娶不到老婆。
“喵喵……”泥人也有三分火气,她若是再漠视他的存在,他有得是办法治她。
“唉!木头就木头,算我命中倒楣,人家是衔金含玉,我只有木头。”盖房子巴!
玄漠受不了了,“曲、喵、喵,你埋怨够了吧?!”木头有什么不好,总胜过一摊泥。
她满含委屈地掐掐他的脸。“我被木头凶了,我好可怜。”
“你不可怜,我才该是叫屈的人。”该死的丫头,敢用两泡泪水压榨他。
“呜……你嫌弃我不够美……”刀子呢?她要再划一刀。
在他脸上。
别又来了。“你是天底下最美的姑娘,没人比得上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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