瘦小的我费力的趴在她宽阔的肉鼓鼓的背,使出浑身解数扭动着我的小。靠,和一只比自己高大好几倍的母鼠嘿咻,真他妈累毙了!
我痛苦而又快乐的履行了一个丈夫的义务,而后满足的倒在了温柔乡里呼呼大睡。在我失去意识之前,我祷告了一下:帝啊,保佑她别生个怪胎出来,阿门!!
………【第十九章 两行清泪】………
自从除掉了地头蛇,车库老鼠们的日子安生多了。我的地位也得到了空前的提高,再也没有人瞧不起我,鄙视我的体重和身高。当然也是因为我成了露西的老公,夜来香的老板。饼三也回到了店里,他和朱丽亚结了婚。小日子过得很和美。不久他的老婆就怀了,他要当爹了,这好消息乐得他逢人就笑。
不过露西倒是没什么动静,我暗暗松了一口气。千万可别怀,要不然我可是千古罪人了,还不知生出来是啥呢。
可惜的是,我自己的老婆还没给我生个一儿半男,我还真挺想尝尝做爸爸的滋味。那只秃头鼠怪会不会比我捷足先登阿?
我越想越放心不下,决定趁天黑溜回我自己家看看。
这一次我是从雨水管爬去的。经过了一段时间的适应,我现在的业务水平提高了很多,完全可以当一只合格的老鼠。
我熟门熟路的跳到阳台,心里一阵激动。离家好多天,终于又回来了。
家里一团漆黑,奇怪,这么早就睡了?
我进门一看,一个人都没有。房间的门也没关紧,被子叠得整整齐齐,像是很多天都没有人睡过的样子。
难道我老婆出事了?
难道她也被变成老鼠了?
我一阵眩晕,差点没瘫倒在地。天啊,不知辈子我做了什么孽,这辈子要遭这样的罪,还连累我老婆。
就在我伤心欲绝的时候,忽然看到了客厅的一角设了一个祭台。那面摆放的赫然是我的照片。
少许月光,给客厅带来一丝白森森的光亮,那照片的我正诡异的翘着嘴角微笑,昏暗之中别提有多恐怖。这分明是我的遗照呀。
我?我死了?应该说那只鼠怪变成的“我”死了?
怎么会这样呢?“我”为什么会死掉了?那我还有希望变回去吗?我可不想当老鼠当到翘辫子。偶尔体验一下还是蛮不错的,可是要一直体验下去这就大大的不爽了。长时间在阴暗潮湿的车库和地下室,与蟑螂臭虫跳蚤为伍,这对于原本是一个人的我来说,岂止是一种折磨啊?
我欲哭无泪,只能失魂落魄的往回走。还好在那个阴暗潮湿的地方还有我的露西在等着我,别看她做事精明果断雷厉风行,像个男人似的,在我面前可是很温柔很贤惠的,把我照顾的无微不至。但她毕竟只是一只老鼠,怎么也比不我真正的妻子。
唉,若这是天意,那么我又能怎么样呢,只能与我的老鼠妻子度过残生了。
这个晚我心情极差,喝得酩酊大醉。
朦胧中,我好像回到了过去,小时候的长大后的,还有和老婆恩爱的日子,那种甜蜜温馨,种种经历都一一浮现。
一觉醒来,恍若隔世,眼前依然一片漆黑,一抹眼角,两行清泪。
………【第二十章 危机来临】………
我变得消极、消沉、颓废、迷茫。露西发现了我的异常,每次她关切的询问我的时候,我总想告诉她一切,可每次话到嘴边都咽了下去。这实在是太离奇,连我自己都无法相信,恐怕露西会以为是我生病了,在说胡话呢。
我当然是没有生病,可这几天车库的老鼠们却集体生起病来。连露西都整天头昏眼花、胸闷不适。
集体生病,这是从来没有发生过的事情。车库里最老的一只老鼠这样告诉我的,老鼠们喊他“老寿星”。见多识广的老寿星也病倒了,一时间,鼠心惶惶。鼠瘟的谣言开始四处流传。据我所知,老鼠是一种生命力极强的动物,抵抗力和免疫力也是首屈一指,只有它们传播给人类疾病的份。至于鼠瘟,我还真没听说过。鸡鸭鹅猪牛羊的瘟疫倒是很常见的。
车库出现的这反常情况让我暂时忘却了烦恼,开始关注这突如其来的传染病。
不过奇怪的是,所有老鼠或多或少都不同程度的生病,具体症状表现为头昏胸闷气短,只有我安然无恙,没有一丝不舒服。如果真是传染病,不管是空气传播还是粪口传播,没有道理我会幸免啊。这事真蹊跷!
我开始寻找致病源,把车库的角角落落寻了个遍,终于发现了一个可疑物体电子驱鼠器。
会不会是这东西在搞鬼?我站在地望着插在电源的那个东西,虽然我没有买过这玩意也没有使用过,可那几个字还是认识的。
我是在一个堆满食品的自行车库发现这个电子驱鼠器的。这是小区里一家小卖部的临时仓库,也是我们夜来香进货的渠道。我们卖的酒就是从这里偷来的。以前没有装驱鼠器的时候这里是我们的天下,来去自如。不过即便是偷到了酒不借助工具也是没法打开瓶盖的,而露西恰好就是掌握了这个关键所在,她有一个开瓶器,所以才能垄断这酒道。
为了证实一下我的猜想,我把饼三找来,他跟着我往那个仓库走。越接近那里他的脑袋疼得越厉害。
“哎呦呦,梦龙,我受不了了!不能再往前了!”
他捧着脑袋差点没在地打滚了。
我一拍大腿,嗨,找到了!就是这东西在搞怪!只是它对我似乎不起什么作用,可能是我比较特殊的缘故,嘿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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