医院。
傅时凛进了病房后,简姝就在不远处的走廊外等他。
不一会儿,她之前在警局那次颁奖活动里看到的女人垂着头走了出来,脸色惨淡,思思跟在她身后。
关上后,女人坐在旁边的椅子上,手肘撑在腿上,捂着脸小声的啜泣着,似乎所有伪装出来的坚强,都在这一刻被击破,只剩下脆弱。
思思眼眶泛红,坐在她旁边安慰她:“姐,医生不是说了吗,姐夫已经渡过了安全期了,没事的,一切都会好起来。”
女人越哭越大声,抱住了思思,声音哽咽不止:“你姐夫这样子我看了心疼啊,他每次出任务都是这样,把自己弄的浑身是伤,这次比任何一次都要严重。医生刚才跟我说,他这次伤到了脊椎神经,就算是恢复以后,也可能这辈子都站不起来了。”
“姐……”思思不知道该怎么劝她,两姐妹抱头痛哭。
简姝靠在墙上,远远看着,鼻子有些发酸。
她不敢想象,如果今天躺在里面的是傅队长,她会怎么样。
刑警是高危行业,说不定哪次抓犯人就回不来了。
那边的哭声还在继续,简姝收回视线,抬眼望着头顶的白炽灯,目光有些涣散。
不知道过了多久,男人高大挺拔的身影出现在面前,笼罩着她。
简姝冲他笑了笑:“好了吗?”
“嗯。”傅时凛黑眸比平时沉了几分,透着一股浓浓的阴霾。
简姝牵着他的手:“那走吧,我刚才已经预约好餐厅了。”
“傅队长。”
怯生生的女声从后面传来。
傅时凛转过头,看向思思,低哑的嗓音不冷不淡:“什么事?”
思思红着眼睛把警枪和手铐递给他:“这是姐夫让我给你的,他说他以后都用不到这些东西了。”
傅时凛唇角抿成一条直线,伸手接了过来。
他离开前,张队最后说了句:“这样也好,我就有更多时间来陪他们母女了。”
说话时,张队眼里又是释然,又是千般无奈。
没有一个刑警,愿意以这样的方式退下来。
思思朝他点头致意后,转身跑着离开了。
简姝站在他身侧,没有说话。
并肩作战的战友,如今却变成了这样,他心里怎么会好受。
……
吃完饭,傅时凛把她送到片场,还剩了十来分钟的时间。
两人亲了一会儿后,傅时凛直接把她细腰提起,让她坐在了自己身上。
车里的空间本来就逼仄,简姝被困在他怀里,异常清晰的感觉到他身体的变化。
一吻结束后,她趴在傅时凛肩头喘息:“傅队长,家里没套了,你回去记得买。”
省的下次做的时候,做到一半还得出去买。
傅时凛低笑了声,牙齿轻轻咬着她的耳朵,感受到怀里女孩的颤栗,嗓音磁哑性感:“几点收工?”
“应该都是明天早上,你回去好好休息。伤口记得不要沾水,按时换药,我回去要检查的。”
傅时凛扣住她的白嫩的手指,细细把玩着,视线漆黑:“好。”
简姝发觉,傅队长这两天尤其爱玩她手指,男人是不是都有什么难以启齿的特别癖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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