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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八章 死亡密码（第2页）

“程陌宁！”张小朋放下手里的东西，一溜烟儿跑到了门口。

栾冯英叹了口气，心想道：这臭小子喜欢上了正屋的小师傅，不知道是悲是喜啊。

“什么事，程师傅？”张小朋满心欢喜，满脸带笑。

那张熟悉的脸庞此时有些憔悴和苍白，清凉的眸子里透出些许疲惫，樱红的嘴唇也有些干涩。

程陌宁看了他一眼，也不理会他，继续朝屋里轻声喊着，“栾阿姨！”

“哎，来了，小师傅。”栾冯英一边往外走，一边心想这位小师傅对自己的儿子似乎不感什么兴趣。

程陌宁见栾冯英走了出来，轻咳了两声，“咳咳，栾阿姨，我是来要红包的！”

栾冯英一怔，不明白程陌宁什么意思。

程陌宁见她不解，继续说道：“您是长辈，讨您个红包！”

“哦哦，好好，你等一下啊！”栾冯英仍是不解，但程陌宁提出来又不好意思不给，忙进屋取了两百块钱，用红纸包了，又走了回来。

“谢谢，栾阿姨！”程陌宁握住红包，勾了勾嘴角，像还有什么话说，结果话到嘴边，却又点头致谢，转身回屋了。

“她，这是什么意思？”张小朋挠着头问道。

栾冯英手一摊，一副“Idon’tno！”的样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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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吕溪街的超市里，栾冯英买了一些蔬菜和食用油。

“您好，一共是96元！”收银员道。

“好的！”栾冯英在付账的时候微微一颤，不知道被什么撞击了一下。

“您的零钱，请收好！”收银员把四枚硬币放在收银台上。

“谢谢！”栾冯英取过了零钱，走了出来。

栾冯英走出了超市，正准备往家走，一个蓬头垢面的乞丐手里捧着一个陶瓷茶缸，忽然上前抱住了她的腿。

“您行行好！给我点钱，让我买点吃的吧！”

栾冯英向来反感这些身体健全却不劳作，伸着手毫无尊严地乞求。可是现在是年底，又是大庭广众之下，乞丐拉住了她，形象很是不好。忙放下手中的油，伸手从口袋里摸出了一张十元，放到了乞丐的陶瓷缸里。

“您有硬币吗？”乞丐依然不放手。

栾冯英皱了皱眉，只好把刚刚售货员给的四枚硬币又丢进了陶瓷缸里。乞丐这才放开了手，笑嘻嘻的连喊了几声“谢谢”。栾冯英忙抬脚离开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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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三十，仿佛所有的情绪和氛围都被空气中的烟花味道和轰隆的鞭炮声所掩盖。

“程师傅？”张小朋敲了敲开着的正屋门。

“有事吗？”里屋飘来悠长的声线。

鞭炮声的噼里啪啦，差点把她的声音淹没。

“我能进来吗？”张小朋探了探头，说道。

“不用了，有什么事，就说好了。”声线不紧不慢，依旧清冷，连节日的热闹似乎也不能影响到那清凉。

“好吧，那张纸片，您能告诉我什么意思吗？”张小朋想了好久依旧不解。

里屋沉寂了好久，大约过了半分钟，张小朋以为她没有听见，清了清喉咙要再说一遍的时候。

“那是张——死亡密码！”

“咋啦，在这儿傻站着！”从超市回到家的栾冯英见儿子呆呆站在门口，抽着闷烟。

“妈，我……”张小朋刚要说话，却被一个声音阻断了。

“栾阿姨，听说你们家有铜钱啊，借给我两枚好吗？”原来是对面的杨桂枝。

“好啊，我给你去拿！”栾冯英进屋去找铜钱。

“嫂子，要铜钱干什么？”张小朋问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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