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兹有战场一等军功荣获者沈澜波同志因伤势复发住院,应其个人请求,特借调贵单位城管科干事周知远同志前去护理。。。。。。”
区武装部中午送来了“借调单”,邱建业想都没想就批准,找来韩雪和周知远当面告知:“周知远立刻去医院护理沈澜波同志。”
得知这个消息,周知远慌慌张张地跑了,一副挂念战友伤势的神态让人赞赏,可邱建业却“嘿”了一声,韩雪却在考虑一件事,“如何知道这件棘手的事?”
韩雪绝对相信他是去处理棘手的事了,战友的伤病只是一个借口。
而郑春芳却嚷道:“知远也走了,就剩我俩怎么干活?”
韩雪安慰她:“主任说,从房产和环卫借两个人过来。”
“不会安排胡彪吧,他要上班了?”郑春芳担心。
而韩雪告诉她:“刚才听主任说,胡彪被调回环卫处车队任副队长。”
这个消息是邱建业说给周知远的,而周知远就要思考一个问题,“胡彪为何去了车队?”
他对胡彪的动向比较敏感,一路琢磨着走出胡同,随即看见一名青年军人对他打个手势。
于是随这名军人走进胡同看见一辆吉普车,接过青年军人递来的车钥匙,听他低声说道:“油箱已加满,再加油找张局长。”
说完这话青年军人立刻往外走去,言行干脆利落绝不拖泥带水。
而周知远则上车直奔轧钢厂,与老花头聊了一会驱车前往永安大街,停好吉普车走进这条胡同路,来到这座小院见到莫有疾,从挎包里掏出一只碗递过去,自行倒了一杯茶水坐在一边喝口茶。
而莫有疾仔细看看这只碗,见其里外呈灰黑色,再看看碗底,抬头问道:“怎么来的?”
“老花头十块钱收来的,我给他一百元买下,如能处理就大赚,处理不了就赔钱。”
听周知远回话,莫有疾再看看这只碗,低声问道:“这是什么碗?”
周知远放下茶杯,也低声回道:“应该是qL皇帝的翡翠碗,保养不当变成这样,您能恢复它吗?”
莫有疾沉吟一会低声回道:“试试吧,你小子胆挺大,这样的碗也敢出一百元?”
他有点拿不准,而周知远却低声说道:“您的钱有何不敢花的?”
“有道理。。。”莫有疾赞叹:“拿我的钱去练手,赔了也不心疼。”
“是您老的教育好,我有把握,修复不了也能卖出一百元,不会赔钱。”
“准备卖给娄晓宁还是白文明?”
“修复不好卖给娄晓宁,修复好了卖给娄诚,不会跟白文明做交易。”
“他如请你鉴定古董也不去?”
“当然去,还会收鉴定费,这笔钱全部作为协查组的活动经费。”
听他回答莫有疾欣慰地笑了,转问道:“老花头什么意思?”
“找到组织的心情和您一样,但他没把握能打过胡大鹏,而且说了,胡大鹏不会找他入伙,他俩是两路人。”
“老花头说、胡大鹏比他年轻十余岁,练得是阴柔功夫,两人以前较量过两次,打个平手,现在就不好说了。”
周知远想到一个办法,想让老花头做卧底,但老花头说得清楚,胡大鹏知道他是什么人,不会找他。
这条路行不通,周知远就要另想办法。
而莫有疾低声说道:“胡大鹏进入安心旅店有几种可能,一是发现有人监视胡峰、胡彪兄弟;二是他们想动手了,白文明找他做保镖,还有一种可能,他们的目标是房山?”
莫有疾的分析在理,周知远轻声回道:“我和澜波研究过,胡大鹏应该是去年九月潜入京城的,否则不会得到那颗铜球,他的目的应该是那座宝藏。”
“而古董走私应该是他的主要赚钱渠道,与白文明联手,可能是受白文化的影响,白文明用他作为自己的保镖,关键时候保护他逃出京城,诱饵就是那些古董。”
“做出这个分析的原因是我揍了胡峰和胡彪,而胡大鹏竟然隐忍不发,应该是不想因小失大。”
听他分析,莫有疾轻轻点头,然后低声说道:“你要小心了,胡大鹏知道你,可能会准备暗器对付你。”
而周知远也想过这个问题,低声问道:“您的意思是那晚的毒针是胡大鹏发射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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