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往前走了好几步,突兀地猛然抱住他,喃喃的口吻显得好脆弱“
“既然你不讨厌我,那就拜托别赶我走,更不要教我回冷家,别……不要好吗?”
“冷琳!”他的左手紧紧箍拥着她发颤的妖躯,尽其所能地给她满足的安全感,右手则抚着她的发顶,顺手轻巧滑弄着她乌溜的发丝“放心吧!我不会赶你走的,你不想回冷家那就不要回去,待在我这里,我会保护你,不会再让你受到丝毫的委屈。”
“你说的是真的?”她怕听错似的再确定一次,心力交瘁的她不以为自己可以再次随被子人忽略的折磨。
“真的!”他极其慎重地点下了头,给了她不容置疑的承诺:“倪呜渊可以对天、对地、对着你发誓,我永远都不会骗你,永远……”
刹那间,两对相视的深眸盛载了彼此交错已久的情丝,真情流露的波光拆说着彼此真诚无悔的誓言。在此时此刻,冷琳的脑海彷如倒带的影片般,一幕接一幕地浮映出这五年多来两人相处的点点滴滴……
她的无心、她的淡然、她那不置可否的冷漠;然而又对照出了他的细心、他的关怀、他那无所不在的诚心真意。
笑看自己的不懂把握,竟是白白浪费了多少青春光阴。
她火热的红唇不由自主地奉献了上去,彷如天雷勾动地火的激情晕眩瞬时爆发燃起,狂乱炙烈的唇瓣在四片交接的那一刹那开始一发不可收拾……那种由心灵散发出来的疼痛与渴望几乎同时淹没两个人,心灵相系的他们再也控制不住地让一件又一件的衣物在热烈的渴望中飘然落地,性感激情的深爱让他们不停地辗转缠绵着,贴合的双唇同时也吸吮掉了对方残存的理智……
他抱起了虚弱无力的冷琳,大步走进了卧室,一个翻身就将她压在身子底下,袒裎相对的身体密密贴合住、交缠着、牵引着,他的大掌热烈地抚触她那细白光滑的背脊,而内心深处那股强烈的索求欲望,更让他的大手深深地、放肆地、不顾一切地滑过她全身上下每一寸娇嫩的肌肤。炽热的唇毫不放过地互相烙印在彼此地唇上,再慢慢地移往发上、脸上、身上、品尝着各种不同的滋味,体会着彼此放纵的灵魂……在结合的那一瞬间,周遭的声音景物、脑中所盘旋的现实问题全部离他们远去,火焰似的热潮让两人在心神俱醉的此时此刻,得到了双方想要的快感与安慰,任由痴恋狂爱猛烈泛滥……
直待两人从忘我的激情中恢复过来时,溶溶的月色也穿过厚厚的云层,透过玻璃窗洒落在两人光洁的躯体上。
“你还好吗?”倪呜渊轻喘轻问道。担心刚才的狂野粗鲁伤害了娇弱的她。
“后悔了?”她敛眉垂眼地敏感问。淡淡的红潮尚未自雪白的胴体中散去。
“傻瓜!我怎么会后悔?!我只不过是担心刚才的放肆伤害了你,还有……”他又翻身交叠在她上方,捧住了她的脸颊,怜惜地说:“我才害怕后悔的人会是你。”
“你才是傻瓜!”她仰起首来堵住了他的唇,真挚不悔地再次契合总算卸落了彼此间的疑虑。
又过了好半晌……
“我是不是很笨?天真得以为只要尽我之力,或许就可以扭转爷爷和冷夜之间那层恶劣的关系,结果……夹在他们中间竟然是这样子困难,这样子难以做人,还要被双方误会指责。”她神色黯然地道。
“我早就劝过你,夹心饼干绝对是件吃力不讨好的工作,谁知道你竟然一意孤行地坚持下去倪呜渊环住她的腰,爱怜地轻吻她的唇。
轻轻推开他的身子,她娇嗔道:“你笑话我?”
“不时笑话你,是在心疼你,早说你的善良会是冷繁毅操纵你人生的最大武器。”
“我原意是想报恩的,至少希望答谢冷家的养育之恩,没想到……”
“别人一旦不领情,你也只能徙叹奈何。”倪呜渊理解地说。
她重重地叹了口气。心头不禁百感交集,思起往后,她又该如何面对?
“琳,冷繁毅的独断独行是应该得到众叛亲离的下场。”倪呜渊若有他意地轻道。
“你……”她讶异得说不出话来。
“你不认为这种顽固的老头子是该被人教训吗?”
“你这句话是什么意思?”一股冷冽的凉意爬上背脊,她忍不住轻颤。
他无谓地轻松说道:“低温 冷家人,在血缘上,或许冷繁毅可以否认掉你的身分,但是在法律上,却不容许别人有置喙和反驳的余地。”
“我不懂!”她使劲地摇头,奋力地想摇掉那股油然而升的恐惧感,这个男人究竟是什么意思?
他泰然自若地搂得她好紧,清晰的声音一字不漏地传入她的耳里:“别永远当弱者,老是让人踩在脚底下,一辈子窝窝囊囊地过这种日子有何乐趣可言。”
她惊惧地推开他“所以你接近我根本是另有所图?”
“我所图的是得到你、保护你一辈子不再受到伤害。”倪呜渊受辱般的朝她大吼!
“你……”她混乱了。
“冷琳,你什么都可以怀疑,唯独不许怀疑我对你的这一片真心。”
“可是你刚才……”
他阻断她的话:“我刚才只是想告诉你,属于你的东西我必须帮你拿回来!冷氏财阀没有理由将你完全抹煞掉。”
她不禁沉默了;以往,她提醒自己别去怨、别去在乎,就泰然地接受周遭人对她的安排;而今,她的世界已然变了样,又起了这等重大转折,她能继续无所谓下去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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