下午没事干,就跟黑眼镜和胖子窝在床上锄大D,回头看一眼,闷油瓶正双手抱胸望着火车顶。
傍晚时分,火车进站,驶进了我们要去的目的地。
出了火车站就觉一股干燥的风沙朝我面上扑来,空气仿佛都干成了一粒粒的颗状打在我身上。
黑眼镜走在最前面,带着我们从火车站的侧边过马路穿过一条街道后入巷子,见前方正停着上次去衣冠冢时乘坐的越野车。
我正在猜想难道那三个人又来了?就见小春打开驾驶门跳了下来朝我们笑着招手。大半个月没见,他的板寸头长长了不少,被他随意抓了几下倒显得格外的精神。
黑眼镜一回头见我一脸的不自在,又笑了起来,“放心好了小三爷,这次不让你坐人肉垫子。”
我一听这话就知道肯定是少了人。
是中年男没来吗?上次他在衣冠冢留下来垫后,最后衣冠冢被湖水淹没,他也不知道有没有出来。
黑眼镜打开后备箱将装备全部扔了进去,依旧坐在了前面的副驾驶上。
胖子接着钻了进去。闷油瓶推了我一下示意我先进去,等我坐好后才上来坐在了我的身旁。
我一看中年男和刀疤脸都没在,而且车里也已经被改良了一番,前后座中间空出了一块,适合紧急突发状况时车里的人有伸展的空间。
少了两个大男人,后面的座位一下子显得宽敞起来。
依着小春的意思是要开着越野车直接上塔克拉玛干沙漠沙漠。
我指出沙漠白天的温度十分高,越野车的轮胎上去不一定能熬得住。小春却拍着方向盘示意我安心,并告诉我这车是行家改装过的,以前就是拿来在沙漠上跑的。
既然人家都这么说了,我也不好再追问他,便改问黑眼镜塔克拉玛干沙漠不比一般的普通沙漠,可有向导。
黑眼镜指了指自己,再朝小春示意,“两个够不够?”
我笑着道,“有你黑爷出马,一个顶两个。”
黑眼镜那墨黑镜片后的视线在闷油瓶身上绕了一圈回到我脸上,笑眯眯地问道,“小三爷既然对我这么有信心,要不要考虑改变目标?”指了指一旁闭眼休息的闷油瓶,“比起哑巴来,我也不差。”
我刚想说他聊不到两句就开始瞎扯淡,就见闷油瓶一脚蹬在黑眼镜座位的后背上,人却依旧保持着手抱龙鳞闭眼假寐的姿势。
黑眼镜还是一脸如沐春风的笑,并很不怕死地朝我说了一句“记得考虑”,才转回身子跟小春说着什么。
见闷油瓶由始至终都未睁眼,我伸手推了他手臂一把,“小哥。”
他睁眼看向我。
我当下卡住了。
喊他不过是我下意识的行为,他却这么一脸认真的看向我,叫我说点什么好呢?
在他的静然等待的目光里,我憋了半晌才问,“小哥你饿了吗?”
闷油瓶摇了摇头,马上问我,“你饿了?”
我摇头,还想跟他再说点什么,他却已经闭上眼睛不再搭理我。
我吃了个闭门羹,心想算了,我也不没话找话了,趁着时间还早也睡个回笼觉吧。刚调整了一个舒服点的姿势,就感觉有什么东西覆上了我放在身侧的手上,低头看去,闷油瓶的手不知什么时候伸了过来握住我的,拇指指腹轻轻摩挲着我的手背。
我嘴角不由自主地勾了勾,定了定心神闭上眼睛睡去。
还没等睡两分钟,就听见胖子在一旁嚷着没意思,要黑眼镜过来跟我一起斗地主。黑眼镜也正觉无聊,当即答应着转过身凑了一个小三角开始摸牌。
这一牌打下来,不知不觉就过去了几个小时,我一点睡意也没有,肚子也完全不觉得饿。要不是小春靠路边停车,我还真不知道外面早已天黑。
黑眼镜将帐篷和睡袋等物搬了下来,小春去架无烟炉煮东西,胖子不知跑哪里放水去了,闷油瓶走到山包上去看四周地形。我左右看看也没什么要忙的,便去帮黑眼镜搭把手,帮他把帐篷架好,再把四个睡袋一一放了进去。
“哎哟我艹,”胖子骂骂咧咧地从不远处的山包后跑了出来,“好大一只蝎子,差点让你胖爷断子绝孙。”边跑手还在拉裤子拉链。
小春拿起子撬开了两个罐头倒进小锅里,朝胖子笑着,“这里已经靠近沙漠了,有蝎子是正常的。”
黑眼镜从帐篷里钻了出来,目光竟然在胖子的下半身扫过,笑的一脸的调侃,“这里蝎子有恋人癖,胖爷小心晚上睡着了钻你怀里去。”
胖子骂了一句娘,也不等招呼就往小春那边冲了过去,“小春同志厨艺很不错啊!”胖子拍着小春的肩不住嗅着小锅里传出的阵阵香味,“以后不下斗了考虑去开个饭店,胖爷几个天天去捧你的场。”
小春勾着笑,随意搅动着锅里的大杂烩,“也就这厨艺了,真要开了饭店估计没人敢吃。”
等小春招呼大伙儿可以吃的时候,胖子早已经弄了一碗蹲到旁边吃去了。
见闷油瓶还站在不远处的山包上眺望着什么,丝毫没有要回来的意思,我走了过去朝他喊着,“小哥,回去了。”
闷油瓶点了下头,身子却未动,依旧站在那里继续看着,我也不催他,只站在山包下方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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