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恨?”冷祁宿冷笑,一抹不易觉察的痛意从眸中掠过,他俯下身,在她的耳畔哈着气:“恨最好!正好朕也恨你!”
莫霜还没来得及反应过来他说的话,他却是已经含住了她莹白的耳珠,略带惩罚的撕咬。大手更是大力一带,就带走了她身上最后一层遮挡。
“不……”
她薄颤着身子,又羞又恼,想屈膝攻向他的下。身,却是被他双腿用力一夹,再也动弹不得。
细密的吻带着属于这个男人的气息,铺天盖地侵袭了过来,在她凝脂般的肌肤上带出一朵朵浅紫的云团。
大掌握着她饱胀的初荷,一阵似怜似虐地揉。捏,指腹更是有意无意地拂过那颗早已傲然挺立的粉红蓓。蕾。
没有任何的隔挡,他的指腹如同一块高温的烙铁,灼烫得她的身子涟漪一层层漾开,越来越密集。
不知为何,每次只要这个男人稍稍撩。拨,就让她身不由己地沉溺、不能自拔。
她痛恨这样的自己。
她闭着眼睛,紧紧咬着唇,不让自己沦陷,喉间却是难以抑制地逸出一声让自己难堪的呻。吟。
冷祁宿轻笑,透着不屑,“原来不是装的!”
顺着她光洁的肌肤,大手一路向下,如同有某种魔力一般,所到之处,无不掀起一阵狂热。
直到大手来到了她的腿。心,触碰着她的稚嫩,她才骤然睁开了双眼,清醒了过来。
不知何时,这个男人已经褪掉了自己的衣衫、刚劲有力的肌肉、光滑刀刻的线条,琥珀色的肌肤,在宫灯的映衬下,闪着魅惑的颜色,直晃着她的眼睛。
她连忙别过脸去。
“求你,不要这样!我们的孩子……”
她略带哭腔地祈求着他,心慌到了极点,身子在他火热汹涌的攻势下,情难自禁地颤。栗着。
“孩子?”冷祁宿从她颈脖处抬起头来,晦暗的瞳里,盛满了炽热的火焰,大掌离开她的腿心,轻抚上她的小腹,眸中掠过一丝迟疑,稍纵即逝,“不要也罢!朕给你美人封号你不要,你难道不知道在宫中,除了皇上的女人,谁都不能有孩子,所以,‘他’也是迟早的事!”
不要也罢?迟早的事?
莫霜愕然转过脸看着他,只觉得难以置信,不是因为这宫中的规矩,而是没想到他竟说得如此云淡风轻,就像在说着别人的事情。
也是,他从来就没有承认过这个孩子。
他早就不想要了吧?不然也不会强行让她饮下那什么每日都必须的保胎药。
一日不服,比红花滑胎还快还猛!
心,好痛,一瓣一瓣地在碎裂!
她忽然大笑了起来,眼眶终于承受不住眼中越来越重的雾气,泪如同一汪泉眼一般汩汩而出。
她又哭又笑,俨然一副疯魔了的样子,让身上的男人一怔。
“冷祁宿,你干脆杀了我吧!我已一无所有,这个孩子是我在这个世上活下去的最后一个理由,夺了‘他’就等于要了我的命!既然是迟早的事,不如就现在吧,也好让我少受一些折磨!”
她苍白着脸色,泪水如同断了线的珠子,声音哽咽,一副极度崩溃的样子,就像一个不顾一切豁出去的泼妇一般,声嘶力竭。
“我不知道我到底做错了什么,你要这样对我?或许唯一的错,就错在一个细作不应该爱上自己的对手。为了你,我背叛救我养我的逸哥哥;为了你,我千方百计地隐瞒消息;为了你,我处心积虑地给你化解危机;我要是想害你,你早就死了,也轮不到今日坐在这个位子上对我耀武扬威;还有你最爱的女人,如果不是我想方设法地隐瞒她的身份,你说她能活到今日与你这般缠绵惬意?”
她一口气说完,已是上气不接下气,可是,她依旧没准备停住,好像这些话憋在了心里很久一般,终于喷薄而出,“这一切本是我心甘情愿做的,我也没怨过任何人!也没奢望过你的爱!可是你,又是怎样对我?因为我细作的身份百般羞辱我也就算了,是我骗了你,那些我承受,可是,你却狠心地要对我的孩子下手,你知不知道,这就等于在要我的命,甚至比要我的命还要难受?”
说到最后,声音越来越小,越来越无力,似是心冷至极,绝望至极。
她突然而来的强烈情绪让冷祁宿不禁怔住,甚至于有些慌神。
眼底掠过一抹复杂的情绪,他静默了片刻,大手便缓缓松开对她手腕的钳制,却猛地发现,她洁白的皓腕上一圈深深的青紫。
他有一瞬间的怔愣。
却也明白过来,自己刚才真的有些暴力。
终于获得了自由,莫霜第一反应就是要保护自己的孩子,见这个男人还压在她的身上,她知道,她刚才说那么多,都是对壁说的,他不信。
或许是,信与不信,对他来说,都已经无谓,就像他说的,他只是玩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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