竹卿离开,玉衡方道:“忠顺王府世子,宋玉衡。”
他甚至都懒得回礼。
对于忠顺王府,沈则亦有耳闻,忠顺王乃当今圣上最信重的弟弟,大权在握,作为王府世子,宋玉衡也不可小觑。
方才,他和竹卿的举止被宋玉衡看见,不知他会怎样。
“原来是宋大人。”
“素问沈大人早年间和我家夫人相熟,可如今也该保持些距离,免得人多嘴杂有什么误会,坏了世子妃的名声。”
眼看宋玉衡出了隔间,沈则坐回椅上,这中间有什么事是他不知道的,为何以走街串巷为生的竹卿能嫁进王府,又为何那宋玉衡仿佛知道自己的存在一般,一听见他名字就这般激动。
竹卿坐在桌前,事先点的菜已上齐,她无心动筷,只担心着玉衡是否对沈则动手。
神色恍惚间玉衡已经坐她对面,竹卿惊的站了起来,揉搓着手里的帕子。
“站起来干什么,坐下。”玉衡示意她坐回去。
“吃饭吧。”
竹卿听话的夹了一筷子菜。
这顿饭原本是玉衡为了让她高兴才订的,可她无意中遇见沈则,又被玉衡撞见,注定是食不知味了。
竹卿以为玉衡会质问她,怎么也会生气,可他只是一言不发的吃饭喝酒,甚至还会夹菜给她。
表情平静,丝毫看不出他有什么不高兴。
刚才发生的事,他没有开口问,那她也不会没事找事主动说。
她也不知道在玉衡进来前,曾下过一道封口令:凡是今日跟着伺候的人,一个字都不许往外传,违者罚二十军棍。
军棍二十,等于要命了。
吃过饭,玉衡只吩咐下人送竹卿回去,而后不知去了什么地方。
回到揽煦阁已是深夜,竹卿坐在榻上想着刚才发生的事,桌上的茶一口也不想碰。
正出神忽听门外有人说话,是玉衡回来了,润禾服侍她穿上鞋,起身去迎他。
一进屋就传来浓烈的酒气,玉衡喝退了下人,屋里只剩他和竹卿。
“你喝酒了。”竹卿伸手去帮他脱外衣,刚解下腰带,就被他抓住手腕抵在柱子上。
“宋玉衡,你干什么!”他一副醉醺醺来者不善的样子。
玉衡凑近她耳边整个人倚她身上,贴着她耳畔道:“不是跟你说要叫官人,你怎么就是记不住…”
“不叫我官人,是不是还想着那个沈则?”他伸手抚上竹卿的脸,虽有笑意可眼神冰冷。
竹卿想逃,刚迈开步子就被他抓回来,掰过她脸吻了下去,一手扯开她衣裳,而后将她拦腰抱起,扔在床上。
顿时衣裳纷乱一地。
玉衡的吻从耳垂蔓延至她胸前再到腰间小腹,知道她什么地方最敏感他便刻意撩拨,似是故意要看她泪眼模糊的媚态,他格外卖力让竹卿的呼吸更乱了几分,话也难连贯的说出来。
“夫人,你还没回答我,是不是还想着他?”玉衡头埋她胸前,汗水一滴一滴打在她雪白的肌肤上。
“我没有…”
“我知道你或许没那么爱我,可你就那么喜欢他?喜欢到光天化日之下跟他搂搂抱抱让他亲你?今日换做随便一个人进去你的名声就完了你知不知道!”玉衡要气死了,要不是他谨慎立刻让人带竹卿离开,恐怕酒楼里来往的官员都知道他的世子妃红杏出墙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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