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果你再不改那种心态,以後会後悔的。”
“战女王的词典里头不也没有‘後悔’这个字词?”
“那是因为老娘从一开始就没有退路。”
“老夫现在也没了这项选择。”
“至少,你的选择是自己斩断的。”
这句说完,两人之间便不再有交集。
一句句犹如闲话家常般的对话,在外人听来或许只是在讲叙着自己毫不在意的话题,恐怕只有当事人才明白,这些话语中所隐藏的真实与情绪。
“跟你这老头真是越来越没话聊了,世代的代沟还真是一道难以跨越的障碍。”
“算了,老娘先出去晃晃,养了一只喜欢吵闹嫌闷的宠物真是麻烦。”
晃了晃手做出一个像是“道别”又像似“别在意”的手势,一脚朝着前方空无平地的地方踏去,身影瞬间从楼顶消失,随後一名身穿女仆服的靓丽身影跟在後头踏出,如同前位少女般消失。
─────
街上。
手中怀抱着萌的凛快步朝着前方走去,一摊又一摊的摊贩不断从视线周旁消失,虽然街头上布满了密密麻麻的行人。奇怪的是,虽然行人种度但与她交错而过的人却少之又少,行人们像是被什麽吸引一般朝着同一方向走去,不断交叠互补的行人也使得凛原先的度减慢不少。
“真麻烦,所以我才讨厌参加什麽鬼活动,光是人挤人就烦死了!”
已经不知道闪过第几个想要触摸自己的家伙,凛开始显得不耐烦起来。
说起来,凛对於自己会应这次的约感到有些不可思议,按照以前她的个性来说根本就不可能参加这种人挤人的活动,虽然小时候的自己多多少少有参与过一些热闹的活动,但每次到了活动现场不是望着主持人呆就是没有任何参与感,在几次这种无聊又拥挤的经验之後,便渐渐地开始不再参与这些活动。
或许,“无聊”这个原因占了绝大多数吧。
叹了口气,再次将注意力拉回到眼前那密密麻麻的人群,思索着该从哪个角度以最短时间穿过人群。就在此时,凛注意到了两个怪异的身影,说是怪异似乎不足以表达出这两道身影的奇特之处,或许该用另类突出来形容会更好。
到底是个怎样的另类突出?
走在前方穿着白花边黑色连身裙的少女,既使长相被外套的帽子给遮掩起来,身上也没散出什麽惊为天人的艳丽气息,但就是是会使眼睛不自觉地注目在她身上,身上来来往往的人彷佛就像是污泥一般,衬托着她这朵处在污秽之中却不沾一丝,独竖一枝既洁白又高傲的......百合。
百合!?为什麽会是百合?这点就连凛自己也不清楚,为何脑海会如此自然地浮现百合而不是莲花。
以及跟在少女身後始终保持一定距离不多也不少的女仆,面无表情却又不冰冷的脸庞,祖母绿夹杂着些微金色的瞳孔,一头略带暗红的粉色秀,一根朝着前方垂立的呆毛,从肩膀处隐约浮现的长被绑成两条马尾,上头还有沿着马尾缠绕着的红色缎带,身上穿着一套由蓝与白搭配而成的朴素侍女服,以蓝色布料为底搭配白色裙摆的摺边裙,裙边边缘再延伸出的一节较长的裙摆,这种犹如蛋糕裙的两层叠加设计,既不失风雅又兼具稳重,让观赏者看得十分舒服。
脚踩着搭扣系带式黑色圆头皮靴,虽说搭扣皮制黑圆头的皮靴皆属於朴实传统的东西,但皮靴的前卫造型设计却令这份朴实不会过於土气,搭配上包裹着脚裸的丝质白色蕾丝花边摺边袜,以及小腿上那犹如莲藕般粉嫩白皙的肌肤,某方面的爱好看了恐怕都会为之疯狂。
除了这两道另类突出的身影之外,凛还现了一道毫无闪避也毫不遮掩,正大光明直视着自己的视线,而那股视线的来源处赫然是那名少女用来遮掩容貌的帽子内,但要说是那名少女在里头窥视着自己也不太正确,因为那股视线不是来自於少女的脸庞处,而是大约位於肩膀的位置。
就这样,既使是在行走之中,凛还是将注意力全部灌注在那迎面而来的少女身上,虽是迎面而来,但两人的距离来有三个成年人这麽宽,如果不是刻意之下几乎是不可能擦肩而过。既使如此,凛依旧没有将注意力转移一丝一毫,因为她已经隐约察觉出了少女的不凡,而那股若有若无的不凡就像是刻意展现出来让她察觉一般。
随着距离的接近,凛的神经越来越紧绷,将身心调整至最佳境界随时以防突然的出手。
然而,就在两人相差还有一段差距的时候,应变突生!
凛突然感觉到自己突然的呼吸一窒,原本前行的身体像是被定住一般无法动弹,就好像周遭的时间突然间凝固起来一般。
看向前方的行人,凛现在视野内的所有行人身体都像是被定住一般,保持着将要进行接下来动作的姿势,一名用手帕?住口鼻打着喷嚏的中年男子,皱褶起来的鼻梁以及扭曲的脸庞,以及因为用力而半眯起来的眼睛,现在的他要说多丑就有多丑,但他却维持着这个怪异难受的表情没有任何变化与挣扎,就像是被照印在相片之中一样。
不!凝固的不是时间!!
在观察中年男子的同时,凛很清楚地感受到了时间的流逝,就如同平时观察别人时所感受到的时间流逝一般,如果时间真的是被凝固起来的话,那麽思维不应该还能捕捉到时间流逝的虚无感。
况且前方还有一个仰头将瓶子中的水倒进嘴巴的男子,虽然从瓶中所流出的水看似凝固在空中,但仔细一看就会现,那摊水正以极缓慢的度朝着口中流去。
那麽是空间?
如果说凛既使一开始有这种想法,但这想法现在已经被她自己给推翻。
身体之所以无法动弹,正确来说不是因为被定住,而是因为那移动幅度实在是太过微小,微小到你不只要仔细注意就察觉不出来的地步,她感觉到自己虽然还无法大口大口的呼吸,但还是以极缓慢的度在吐着气,身子也在以及缓满的度在移动着,与其说是被定住,倒不如说是陷入泥沼之中。
https://www.cwzww.com https://www.du8.org https://www.shuhuangxs.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