南宫天幕叹了口气,也不再坚持,若说柳如风在情 事中,唤他主人,南宫天幕其实也很爱听,这代表着正承受着自己的欲 望的男人,身心皆是属于自己。于是转口,说道:“那么,在你我二人独处时,不要再自称属下,也不要再用敬称,这会让我觉得,你只是因为认了我为主,才不得不承欢于我身下!”
柳如风沉默了一会,不用敬称?不自称属下?若是它朝恩宠逝去,只怕只此一事,便足够自己死上百次……
南宫天幕静静地望着床顶,也不逼他。
柳如风抬了头,看了看南宫天幕俊美的容颜,叹了口气。罢了,想着这些,又能有什么意思?性命与身心,是自己心甘情愿双手奉上的,他若是想要自己死,自己还有可能偷生、活着么?
不可否认,虽然两人间这般关系,一开始是南宫天幕强迫,但这俊美的少年,在性 事也从不会不管不顾自己的感受。即便是他生气发怒,一开始粗暴,做到最后,也总是温柔体贴,让自己竟然一而再、再而三的沉溺其中……
“是。我爱你,柳如风爱着主人……”爱了,便是爱了!或许一开始是性,但自从在外谷被梅越心救起,无论是被下了□,还是梅越心后来的柔情似水,可在性 欲中、在平日里,心心念念的却只是这个俊美的主人。
即便一开始欺骗自己,不过是因为担心着主人南宫天幕的安危。可后来,梅越心的温婉柔情,却令自己避之不及,总会不自然的想到,南宫天幕在这种时候,会如何如何,不会像这美丽的女人,却长着毒蝎般的尾巴!南宫天幕开心便是开心,生气便是生气。即使用尽心机,也不过是想要活下来罢了,即便手段狠辣,却也从来不曾用到自己的身上……
南宫天幕满足地展臂,重又搂紧了怀中的男人,舒畅地叹了口气,道:“这样便好!我也爱你,如风,我的如风……”
赤 裸的身体紧贴在一起,温言柔语之间,肌肤磨蹭,似有似无的热度,在房中慢慢升起。
南宫天幕突然低声问道:“如风,你的身子……”
柳如风自然明白南宫天幕的意思,闭了闭眼,有些不好意思,羞惭地道:“属……我没有关系,主人若是想要,属……我……”
说到后来,柳如风呐呐着,俊颜通红,已不知道自己在说些什么了。
可这不知所谓的只言片语,听在南宫天幕的耳中,却是兴奋不已,一个翻身,将怀中的男人压在床中,轻轻吻了吻那快要燃烧起的俊颜,低头吮上了柳如风敏感的脖颈……
……
窗外的一轮弯月悄悄隐入了云间,遮掩住了自己清明的月华,漆黑的夜晚安详、宁静,便连草丛间的春虫也悄悄的屏住了声息。似是不忍惊绕了房中激 情相拥的两人,打断这缠绵悱恻的温柔……
绝剑弄风 101
身后的柳如风已是一皱眉头,将肩上包裹扔给一旁的周同,一手摸上了腰间的长剑,踏前几步,喝道:“断魂谷这般辱没我绝谷谷主?还请划下道来,柳如风愿请断魂谷赐教,放手一搏,生死由命!”
梅越心脸色一变,眉宇间染上了一抹凄婉地哀怨之色,望向柳如风,道:“你、你竟然如此待我?”
柳如风长剑出鞘,一声清鸣,淡然地望着梅越心,说道:“柳如风性命是梅姑娘所救,柳如风感激在心!但谷主早已与梅姑娘说清,救命之恩,已两相抵消!况且谷主却是比柳如风的性命还要重要之人!今日断魂谷既然敢当面辱没谷主,柳如风身为谷主侍卫,自然要以命相搏,以血清洗!”
梅越心闭了闭眼,脸色瞬间苍白,纤细的身体,在山风中摇摇欲坠,一口怨气堵在喉间,一时说不出话来……
南宫天幕眼见柳如风依然是如此维护自己,又对梅越心不假声色,不由得满面笑容,心满意足地挥了挥手,和声说道:“如风,退下!”
“谷主?是。”柳如风不明所以的看了看南宫天幕,依然恭敬地应了,还剑入鞘,退回南宫天幕身后。
“梅大小姐!本座相信断魂谷并无辱骂之意!但梅大小姐说话,还是注意一些,你我两谷交好!可不要没得失了情谊!”南宫天幕心情极好,何况断魂谷医毒之术绝妙,不到万不得已,南宫天幕也不愿真正与断魂谷闹僵。
梅越心身子晃了晃,咬牙稳住,怨恨地看着南宫天幕,道:“你倒底是何用意?日间,你明明答应了我,绝不插手苍穹山庄之事,现在却又想带着苍穹的人悄悄离开?你这不是言而无信,又是什么?”
南宫天幕竖起手指,摇了摇头,道:“梅大小姐,饭可以乱吃,话却不能乱说!本座说的是‘本座将带领绝谷所属,离开南阳,梅大小姐到时想怎么做,便再与我绝谷无关!’是与不是?”
梅越心冷笑,道:“不错!如此,便请南宫谷主解释一下,您身后的苍穹山庄人众,是什么意思罢?!”
南宫天幕叹了口气,道:“梅大小姐,你怎的还是不明白?杜庄主,你来为梅大小姐解释一下罢!”
杜苍山闻言,走上前来,回头望了望山后冲天的大火,忍下心中窒闷,道:“断魂谷梅姑娘?苍穹山庄已消失于这场大火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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