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盆味道浓厚的洗脚水不偏不倚、一点没有浪费全部泼洒在玉面香姑身上,玉面香姑尖叫连连,“嗖”的一声穿过院墙骂骂咧咧的逃遁出去。
“五弟哥哥,咱们要不要追出去。”刘灵灵询问道。
“她都成那副熊样子了,咱们还有必要追吗?”王五弟略带嫌弃的说道。
“那就放她一马呗。”胡哉报以同情的说道。
三人默默的点点头,望着玉面香姑消失的方向,心里边说不出的难受,这年头妖怪也不好当呀,不是被锤就是被泼脏水。
“你们仨快过来扶我一把。”刘老汉突然冲三人喊道,刚刚冲的太猛一下子给他摔得不轻,挣扎了好几次也没坐起身。
“爷爷,我们来啦。”仨人连忙跑过去搀扶刘老汉站起来,胡哉还贴心的帮忙拍打身上的积雪。
“我说孩,刚刚从我脸门前跑过去的是个啥东西。”刘老汉不解的问道,“我瞅着咋黑乎乎的跟个皮子似的。”
仨人怕吓到老人家,一个劲的直打哈哈,三言两语给糊弄过去,“爷爷,您瞎说什么呢,大半夜的哪有皮子,就是一只老鸹,估计是太饿了进院子找食吃。”
“你们仨少要糊弄我老人家。”刘老汉眯缝着眼睛狐疑道,“我老人家眼神可好着呐,还有你们刚刚咋呼啥呢?”
“屋里跑出个大耗子。”胡哉赶忙糊弄道。
“对,大耗子。”刘灵灵和王五弟忙附和道。
“刚刚从我脸门前跑过去的是大耗子,压根就不是老鸹对不对。”刘老汉质问道。
“没错,我们怕吓到你。”胡哉顺着他的话风附和道,“没敢说实话,可还是没逃出您老人家的法眼。”
“我就说嘛。”刘老汉感叹一声,“这世道越来越怪了,连耗子都长这么大,怪哉!怪哉!”
仨人把刘老汉搀扶进屋里又宽慰几句劝他睡下,这么冷的天真把老人家冻出个好歹,大年关的回去不好跟家里人交待。
辞别刘老汉后,三人商商量量返回房间,一讨论后决定王五弟也在一个屋里睡下,这样彼此能有个照应。
幸好,之前的神仙水全部被玉面香姑承担下来,屋里除了有些怪怪的味道外没有打湿别的东西。
三人重新关紧门窗,又往暖炕里加了不少的木柴,不大一会功夫冰冷的房间再次温暖起来。
“五弟哥哥,王大伯一个人追出去不要紧吧。”胡哉关心的问道。
“美哉妹子,尽管放心。”王五弟自豪的说道,“我老子武艺高强,修士之下他第一,对付区区一个采花大盗易如反掌。”
王五弟此话虽有替自家老子吹嘘的成分,不过老王也确实有几分能耐,不说别的老王脚底下追击、逃跑的功夫绝对一流。
即便是身法诡异的老夫撩发也被老王追的夹着尾巴逃跑,若不是老夫撩发擅长隐踪匿迹之术甩掉老王的追击,指定要被他纠缠一番。
追丢了目标,老王在街道以上巡视一圈眼瞅着彻底寻不到对方的踪影,也不再苦苦追踪毕竟这里已不是他的辖区,没必要为了一个采花大盗苦心费力。
另外他也要防备对方杀个回马枪,趁着他搜寻的功夫又回到他家里祸祸人家美哉姑娘,他家小子可不是老夫撩发的对手。
“胆大的采花大盗,简直比泥鳅还滑溜。”老王一路施展轻功,在房顶上大步流星的闪跳,不多时回到仙雀桥。
说巧不巧,老王迎头碰上骂骂咧咧赶路的玉面香姑经过仙雀桥,老王可比他儿子经验丰富多了,立马觉察到玉面香姑的真实身份,大喝一声“妖怪你好大胆”,“仓啷啷”抽出宝刀一个旋风斩劈砍过去。
“你、你不要过来呀!”玉面香姑此刻惶惶如丧家之犬,哪里还经得住老王突然袭击,威胁道,“小心我蹭你一身仙人水、臭脚皮。。。。。。呕、呕。。。。。。”
说着,玉面香姑再也忍不住,胸口窝一阵翻江倒海,接着从俏嘴中喷洒出一大波呕吐之物。
“呔,胆大的妖怪。”老王迅疾躲闪堪堪避开呕吐之物的袭击,果断收住迅猛的攻势接连后退几步方才稳住身形,“竟敢暗器伤人。”
“你们太欺负人啦,姑奶奶去也。”玉面香姑毫不迟疑,抓住空挡使出浑身法术,一鼓作气拉开两人的距离。
老王畏惧玉面香姑的暗器,一时之间不敢再前进一步,只能望着玉面香姑逃离的方向,暗自伤神,“年龄大了,胆子也小了,这要是再年轻几岁,非砍你个桃花朵朵开。”
“咣、咣、咣!”
老王暗自伤神之时,大老张刚巧巡夜至此,老王喜出望外高喊一声,“大老张,拦住跑过去的小贼。”
到这会大老张已经喝到七成醉,隐约听到有人大喊拦住小贼,接着就看到一股黑旋风打脸门前经过。
大老张一激灵酒劲被刺激上头,抄起腰间的青灰板砖怒喝道,“哇呀呀,胆大的小蟊贼,竟敢犯我仙雀桥,吃俺老张一板砖。。。。。。吃俺老张法宝。”
大老张一边大喊,一边抡起板砖转悠几圈攒足力道一撒手,青灰板砖在空中划出一道漂亮的抛物线,不偏不倚正砸中玉面香姑的后脊梁。
“啊。。。。。。我还会回来的。”玉面香姑发出凄厉的惨叫声,响彻仙雀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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