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谢东家恩赏”小伙计纷纷抱拳,
一夜无话,次日清晨。
第一缕阳光洒落庭院的时候,郑关东喊上正在庭院中修习五灵法的胡哉将两包点心递给他,两人携手前往下人的住处看望小豆包。
平心而论,郑关东这样厚道的东家真不多,不说整个青石镇,可着五羊城要找不出几个人来。
两人来带下人住处的时候小豆包还在熟睡,昨晚可把其他几个伙计折腾的够呛。先是费劲巴拉把这个胖家伙抬回来,之后又是忙着烧热水,换洗衣物。一直忙活到五更天大家伙才又睡个回笼觉。
这会子又都早早的起床各自忙活去了,只留下年纪最小的小豆丁照看小豆包。
“东家、姑爷”小豆包见郑关东和胡哉携手走进屋来赶忙起身迎接,扭头冲小豆包喊道,“豆包、豆包,东家和姑爷来看望你了。”
接连喊叫几声,小豆包倏然睁开眼睛,瞅着床前的东家和姑爷,慌忙就要坐起来,郑关东见状赶忙嘱咐他继续躺着不要动,接着又说些宽慰的话,直说得小豆包感激涕零。
郑关东见小豆包口齿清楚,休息一夜后恢复的不错,于是开口问道,“豆包,昨晚你为何突然抽搐昏厥?”
“东家。。。。。。”小豆包神情惊惧的望着郑关东,在他的鼓励下总算磕磕绊绊的把昨晚的经历完整描述出来。
“昨晚,承蒙东家恩赏,小的一时贪嘴多喝了几杯凉酒,又多吃几块肥腻的红烧肉。”小豆包面带羞涩的说道,“只怪小的命贱享受不了好东西,睡到半宿肚子里就开始闹腾起来。原本想着撑到天亮再去方便,可肚子里叮叮咣咣就像大炸雷一样。”
胡哉一脸同情的望着小豆包,他对此深有体会,那种想要畅快的释放而又不能的煎熬,简直要人小命。
“。。。。。。感觉脸上多了一层湿乎乎、黏糊糊的东西”,小豆包继续说道,“开始我还以为是露水,可打鼻子一闻臭烘烘的,像口水一样臭。。。。。。我抬头一看,差点没把我吓死。”
说着话,小豆包不禁打了个冷噤剧烈的抠搜起来,小豆丁赶忙上前抹前胸、拍后背,小半晌小豆包才缓过来,接着说道,“天上飘着个大脸盘子,比咱家的面盆还大,长长的身子巨粗、巨粗的,差不离有水缸那么粗。”
小豆包一边说一边比划着,郑关东和胡哉两人越听越觉得浑身哆嗦,大脸盘子、水缸腰这是个什么玩意呀?
“豆包,那玩意是大长虫吗?”郑关东问到。
“应该不是,那玩意浑身上下都是脚”小豆包想了想,摇摇头否决道,“蛇长脚,不成了画蛇添足吗。”
“大脸盘子、水缸腰、身上都是脚”胡哉和郑关东两人嘀嘀咕咕的琢磨究竟是个什么玩意。
“你跟它熟吗”,郑关东猛的问道。
“东家我和它不是一伙子的。”小豆包带着哭腔说道,“要不然,我也不会吓成这幅熊样子。”
“这倒也是。”郑关东揪着一撮胡子,由于想的太过出神,一不小心拔下一缕胡须,疼得他啊呀呀直叫唤,“倒霉!倒霉!鬼东西从哪来的?”
“岳父,你说那家伙会不会。。。。。。”胡哉毕竟是个读书人,分析问题更加全面、靠谱,结合小豆包的证词和事发地点,再联想到前几日发生的事情,一个清晰的答案逐渐浮出水面。
“啊呀!贤婿有何高见,快快讲来”郑关东急忙问道。
“岳父,可记得前几日夜里发生的事?”胡哉一脸诡秘的问道,“那处偏僻的庭院之中。。。。。。”
“你是说。。。。。。”郑关东何等人物,聪明一世糊涂不过一时,一经提醒立马醒悟过来,一拍额头说道,“哦!嚓!把前天那茬给忘了。”
两人从小豆包口中了解到事情的完整经过,最后郑关东又以东家的身份宽慰小豆包几句,叮嘱他安心养病云云,之后在小豆包的感谢声中返回前院。
“岳父,那个院子里曾经是不是发生过什么不得了的故事。”翁婿二人一前一后、思思量量的琢磨昨晚的事,胡哉突然在其身后问道。
“恁个龟孙,你咋知道滴。”郑关东被他猛的一问,惊讶的回答道,“我跟大美就是在那颗枇杷树下。。。。。。”
郑关东忽然意识到什么,赶忙闭上嘴巴。
“嚯!这里边有事!”胡哉眉头一挑,似乎发现了不得了的秘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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