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温风和煦,杨柳依依”,转眼间已到了踏青时节,人们终于熬过了严寒的冬天,冰雪消融、万物复苏。
干枯的柳树不知何时再次抽发嫩芽,柔软的枝条随风起舞,好似姑娘们秀丽的青丝;辛勤的迎春子早已等待不及,结出一朵朵小小的花苞,等待一朝绽放的那一刻;柔弱的小草悄悄的探出脑袋,探查严酷的寒冬是否离开。
胡哉斜坐在轮椅上微闭着双眼,享受微风的抚摸,还有郑月娥那一缕缕青丝的撩拨,一阵阵又麻又酥的感觉袭遍全身,叫他忍不住要大喊一声,“这特么的才是生活,有生气、有活力,还有一个好老婆。”
距离人面蛊的事情已经过去一月有余,他们从井中地洞出来后,王子翩先是恐吓郑关东把井口封死。
之后又找出血水的源头,原来是郑关东家的肉铺子每天宰猪的血液沿着地下的缝隙渗透到血池中,经过王子翩的设计血水流入专门的池中处理。
解决完了这些麻烦事,胡哉就再也没见到过王子翩出现在郑家,他还天天眼巴巴的跟王子翩多学点本领,那个老家伙却玩起了失踪。
胡哉觉得他的这个师傅太不负责任了,要是有吴神医对待病人这般用心,早点教他些真本领也不至于被人面蛊揍成现如今这副熊样子。
虽说有吴神医的医治,他目前仍需要坐在轮椅上,由别人推着轮椅代步,不过这样也挺好,胡哉终于可以静下心来潜心研究吴神医所授的“五灵之法”和王子翩所传授的“二字诀”。
经过这段时间的参悟,胡哉发现钻研学问也罢,潜心修行也罢,想要有所得勤奋刻苦自不必说,可还有最为重要的一点——“静”,准确来讲是心“静”。
“静”既意味着全神专注,“静”既意味着心无外物,“静”既意味着兴趣盎然,而他之前似乎最欠缺的便是静。
自打参悟透这一点后,他的修行可以说是一日千里,他有信心再次碰上人面蛊这样的硬茬子,即便打不过对方,也能从容不迫的面对,非常潇洒帅气的脱身,而不使自身陷入大危机。
最起码不用落的像现在一样——双腿半残,坐在轮椅上麻烦别人推车代步,生活起居都要依来别人。
这样似乎也不错,这段时间他跟郑月娥的感情也像他的修行一样——噌噌跨越了好几个台阶,面对他伸出的咸猪手,郑月娥也能坦然接受和面对。
胡哉想到此处窃喜不已,偷偷嗅了嗅手上残存的余香,一口老血差点喷出来,胸口一阵阵窒息,不由得剧烈地咳嗽起来。
郑月娥赶忙停下轮椅,蹲下身极其温柔的帮他搓揉胸口,嘴里还不忘关心的问道,“早跟你说不要惯着那个丫头你偏不听,等你身上的伤彻底好了再出来也不迟。”
胡哉老脸娇羞,一双眼睛贼兮兮的盯着郑月娥雪白的脖颈说道,“不碍事,我只是一时开心被一口龙涎呛到,而且吴神医说了,出来望望风景对有利于恢复身体。”
“小郎君又不正经了。”郑月娥抬眼一瞧,发现一双贼眼正盯着自己的那片雪白,两根手指点了点胡哉的额头嗔怪道,“枉我以为小郎君为人正派,没想到竟如此放浪。”
“月妃此言差矣!”胡哉脸红心不跳的说道,“天地分阴阳,男为阳、女为阴,郎情妾意阴阳协调,方为和谐之道。
况且,我刘某人对天发誓,此生只对爱妃动过心思,毫不客气的讲除你之外,我刘某人从未正眼看过别的女子一眼,正所谓‘万花丛中过,片叶不沾身。’大概其说的就是我这种痴情的男儿。”
胡哉果然和其他男子一样也是个臭鸟蛋,如果他心心念念的宁妃知道她为之付出生命的哉哉,如今对另外一个女子说出麻酥酥的情话,不知道她要做何感想。
不过,胡哉的辩解之言,想来是每个男子汉都能猜到的,“宁妃请原谅我,我只不过犯了一个天底下所有男子都会犯的错误。”
估计王子翩大师听到会毫不客气的给胡哉来个大耳瓜子,“小王八犊子,爷们就绝不会犯这个错误!”
“小郎君不要哄骗于我。”郑月娥俏脸娇羞道,“妾身蒲柳之姿,身体孱弱如霜打的残花,无有根基的浮萍,怎入得了小郎君的法眼。”
“月妃!”胡哉猛的握住郑月娥嫩如青葱的柔胰,没羞没臊的一阵搓揉,幸好这家伙没碰上道德学家,若不然非得给扣他上“不知检点”、“不知羞耻”、“有伤风化”、“岂可修”。。。。。。一顶顶分量极重的帽子。
胡哉深情的望着郑月娥的眼睛,一往情深的说道,“月妃且不要疑我之言,我刘某人对月妃一片痴情,天地可鉴、日月可表。如若月妃不信,摸一下我胸口的余热。”
说着话,胡哉一把拉过郑月娥的手,毫不羞耻的强逼着郑月娥把手放在他的心口上,“月妃感受到了吗?这不是心在动,这是爱在烧、情在跳,我的灵魂在躁动。我的心太小,多了装不了,此生只能容下月妃一人。”
“小郎君。。。。。。”郑月娥脸臊的跟大红布似的,此时节斜月坡有不少镇上的游人在此踏青、玩耍、放风筝,一群群、一对队,还有更多跟胡哉一样厚脸皮的男子,做着同样的事情。
“月妃!我不再复言语,我的话只说一遍,有苍天为证,有山河为证,有万物为证,春风将我的誓言传遍天涯海角。”胡哉一脸庄重的说道,“我刘某人此生唯有一个挚爱,那就是爱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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