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老王高喝一声拿盆来,众人齐刷刷看向一副高高在上的大老王,一个个面带狐疑之色,不敢置信大老王居然还是个老童子。
“拿盆来。”大老王再次重复道,“咱老童子的效果更好!阳气更充足!武力更充沛!”
“大老王,你还是个光棍。”郑关东不可思议的问道,他可是知道私下里大老王可没少调戏家里的婆子、仆妇,本以为老王是个品行不端的老流氓,谁成想这个老家伙至今还保持童子之身。
“如假包换!”大老王信誓旦旦的说道,“怎么样,所以说不要整天看不起光棍,‘少年不知童子好,老来方悔放纵时’,真格的碰上今天这种情况,还得看咱们老童子大显神威。”
“是、是。”众人不敢违逆大老王,连连点头应和道,“您老快着点吧,怪家伙又要打过来了。”
“哼。。。。。。”大老王撇儿那嘴的接过铜盆,稍稍远离人群背过身去,只听得一阵“噼里啪啦”其气势比王疤瘌还要磅礴,犹如天雷滚滚、暴雨倾盆,霎时间金光大放,声势压日月。
众人足足等了一盏茶的功夫,大老王那边方才云歇雨收,此时铠甲人已经距离众人不足两步之遥。
“嘿咻咻!啊哈哈哈!老童子来喽!”大老王屁颠屁颠的端着满满一盆,小心翼翼的走上前来,老童子的脚跟就是比王疤瘌稳当。
几步来到众人面前,然后在众人的惊愕之中,满满一盆辟邪圣水仿若一道天降碧池迎面泼洒铠甲人身上。
“吱吱吱、吱吱吱!”还别说老童子的辟邪圣水效果满满,铠甲人被兜头浇上一身圣水,当即浑身冒起滚滚黑烟,身上的铠甲和手里的长刀“滋滋咔咔”的碎裂,一直紧闭的嘴巴里发出尖细的惨叫声。
“嗷呜!嗷呜!”众人见铠甲人吃了瘪,兴奋的嚎叫起来,“大老王威武!”
“吱吱吱。。。。。。”不成想垂死之际铠甲人反而变得更加凶残,不断挥舞手中的长刀,劈砍周围的东西。
不远处的胡哉见到痛苦发狂的铠甲人,灵光乍现猛的想出一个绝妙的点子,只见他拖着半残的右腿,一蹦一跳的来到铠甲人近前,嘴里发声“啧啧啧”召唤。
此时,铠甲人早已失去了理智,听到有人挑衅他这还得了,甭说病老虎,即便是只糖老虎那也是老虎,老虎的尊严岂容一个凡人挑衅。
铠甲人拖着残废的身躯循着胡哉召唤的声音劈砍过去,现在两个残废,一个蹦蹦跳跳的在前面跑,一个踉踉跄跄的在后面追。
众人望着两个半残废追逐的背影面面相觑,不明白胡哉发了什么邪风,之前还不断坑队友怕死的家伙,突然就转了性子冒着生命危险把怪家伙引走。
“大老王,这小子发什么疯病。”郑关东大为不解的问道,“刚刚还一副怕死的熊样子,怎么突然变得这么勇?谁给他的勇气?难道是梁静茹吗?”
“老爷有句话不知当讲不当讲。”大老王怯生生的说道。
“老家伙,可别再说这句话。”郑关东那叫一个气呀,刚刚就是因为大老王这句话叫他的产业损失不小,现在大老王还来这一套,“不当讲你就甭说!”
“好!既然老爷想知道。”大老王的脸皮可真厚,每句话都顶在郑关东嗓子眼上,“那老奴就说了。”
“哎呀!你们这群混账玩意。”郑关东捂着心口窝,一个劲的直哎哟,“看来老夫平时对你们太放纵了,一点都不把我放在眼里。”
“老爷,您别怪咱多嘴。”大老王正色道,“您闺女都嫁给姑爷了,且不说您就这一个闺女,即便您真有七郎八婿的也不应该跟姑爷闹别扭。
更何况您就小姐一个闺女,这以后您不还得指望着姑爷替您抛头露面的在外面支应不是,干嘛非得跟姑爷闹僵。别的不说,姑爷把怪家伙引到别处一同闹腾,您的产业就损失不小。”
大老王虽说为人狡黠,不过这番说辞倒是千金难买的金玉良言,郑关东也是个人精,刚刚只是被气糊涂了,这才对胡哉说出不中听的话来,有个老成持重的人在一旁规劝几句,很快明白过来。
郑关东感激的冲大老王点点头,猛的像是想起什么,大声嚷嚷道,“败家的玩意,我的产业呀!合着这小子是想借着怪家伙的手败坏我的产业”,急得他直跳脚,大呼一声道,“小的们,给我追!”
为了保护自己的产业,郑关东奋不顾身、身先士卒追逐两个半残的踪影而去,身后的小伙计虽然不明白怎么回事,但主子发话了,他们只好跟着追过去。
另一边,胡哉拖着半条腿,蹦蹦跳跳的勾引铠甲人直奔水井小院而来,一路上铠甲人浑身浓烟滚滚直冲云霄,声势霎是好看,这要是搁到白天,估计能把全镇的老百姓惊动,“狼烟四起——妖物攻城。”
“啧啧啧,啧啧啧。”胡哉不断挑衅追赶他的铠甲人,时不时回头召唤对方,“沙雕,快来呀!快来追我呀!”,这家伙最可气的是玩到开心处,撅着臀部对着铠甲人一阵扭动羞辱人家。
“噼里啪啦!”人都说,“纸人还有三分火气”,铠甲人见胡哉如此羞辱他,眼珠子都急得冒火,恨不得一下子跳过去,一顿“嘁哩喀嚓”——砍瓜切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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