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为什么要高兴,这样忘恩负义的人,我可不想看到他的。”
涂雨薇冷傲的说起,韩冲却觉得她话说的言重了,可韩冲不想在饭局上争辩什么,正巧,涂老劝来韩冲别跟涂雨薇一般见识,开始和韩冲喝起酒来。
韩冲和涂老推杯换盏,在第一瓶酒喝了不到一半,吃好的涂雨薇已经离席,看着她那背影,韩冲心里怪怪的,要不是还要陪涂老,韩冲一定会追上去,问问他为何刚才那么说。
和涂老继续在酒桌上斟酒,这一次,两人没有再像上次那样喝的烂醉如泥,把第一瓶酒喝完之后,涂老也是点到为止。
接下来,涂老是在书房跟韩冲交流了一些雕刻知识,还不是韩冲在席间的发问已经给涂老打了预防针,在涂老的解释下,韩冲把之前书中不太懂的知识这时便领悟下来,然后,他便小小地拿着工具在涂老的书房就一个木头进行打胚的操作。
这一打胚就整整花去了韩冲一个半钟头,着实叫韩冲领略了雕刻的艰难。
说实在的,木雕打胚仅仅是第一步,接下来还有修光、打磨、上漆打蜡等程序,而打胚算是雕刻的基础,想要雕刻,首先要把木胚打好,就这个过程,一般的伙计没个三五年都出不了徒。
其实,作为手工木雕,这方面的人才已经十分匮乏了,加之机器雕刻的诞生,很多手工雕刻受到了冲击,批量生产的机器木雕价格便宜,整体拉低了木雕产品的价值,很多手工作业者选择放弃这一行,导致了目前木雕从业者的大量减少。
涂老见韩冲有心,更加,在古玩行的他耐性比较好,所以愿意把自己雕刻的经验讲给他。
当韩冲把胚体完成,今天的学习算告一段落,涂老叫韩冲下个星期再来,韩冲亦算是正式跟随涂老学习雕刻。
从书房出来,涂雨薇正在客厅看电视,见到韩冲,她的身子扭到一边,留给韩冲一道背影。
说刚才吃饭不好意思过问,可韩冲现在对于涂雨薇说的话却必须问个究竟了。
走到前者跟前,涂雨薇继续扭动身体,可韩冲霸道地按住了涂雨薇的肩膀,使得涂雨薇不得不扬起头,正面看上他。
“涂雨薇,我很想问你一下,刚才吃饭的时候你给我用了一个忘恩负义的词,我不理解,为什么你会这么说我?”
“不理解?”涂雨薇懒得跟他废话,骄横道,“那就不用理解。拿开你的手!”
肩膀一缩,如同脱手的泥鳅,韩冲抓空之后,却不能罢休,“涂雨薇,如果你不给我一个解释的话,我只希望你以后不要这么说我,我觉得我是一个还算重情重义的人。”
“重情重义?那我问你?你有没有把我涂雨薇看做朋友?”
“当然。”
“那你离开藏宝斋以后,那天离开我家之后,你为什么不给我这个朋友来一个电话?”
涂雨薇那种质责的口吻竟然像是对待自己的男友,或者是她的一只小猫咪。
可韩冲偏偏被问得呆住了。
是啊,这段时间太忙,他竟然根本没和涂雨薇打一通电话,这真的不像是朋友。
“我错了,可我真的很忙,我并不是忘了你这个朋友。”
“你没必要跟我说你错了,事实上,我也不在乎你这个朋友,谁叫我一直就没有什么朋友呢。我以为我交到了一个,但是我天真了。对了,你给我的那条手帕我已经放在门口那桌子上了,如果没有其他事情的话,你拿上它就可以走了。”
涂雨薇说着起身,她按掉了电视机,然后穿上拖鞋就转身成为一道倩影,看着涂雨薇离开,望了望门口的方向,那一条母亲送给自己的手帕正安静地躺在门口的桌子上,而韩冲竟然想不起,自己什么时候把手帕交给了涂雨薇,后者又从何时开始保存它,直到自己叫她失望后,才要将它还回?
“涂雨薇,你是我韩冲的朋友,现在是,将来一定也还是。”
咣的一声,在涂雨薇关门之前,韩冲喊出了刚才那一句,不晓得涂雨薇听到没有,但至少,韩冲表达了自己。
韩冲说以前不知道涂雨薇没有朋友,她只把自己当成了唯一朋友。现在晓得了,韩冲更不可能叫她失望。
把手帕捏在手中,韩冲还拿到耳边嗅了嗅,这手帕全然是有一股少女的芳香,然而韩冲并没带他走,故意装作遗忘地将它放回了原地。
从涂家出来的时候,韩冲才记起来正事给忘了。
自己还说帮韦德民问下涂雨薇手中那把卫青的宝剑卖不卖,但看涂雨薇今天的样子,估摸着不碰钉子为妙,于是,韩冲打着了车子。
从涂家出来,他可没有回出租屋,现在出租屋韩冲知道没有自己的容身之所。
他从家里出来时分,给魏语诺说的悄悄话,所以他来到了这家凯梦莱酒店公寓。
原来,韩冲早计划从出租屋搬出来了,因为李元的加入,出租屋目前两个房间根本占不下这么多人。
自己搬出来,李元就能住进去,并且,自己和魏语诺亦有了二人空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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