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钱云袖子一抖将飞刀收了进去。
第二种可以修炼的法术是‘弄火决’,这法术要在有控物术的基础上才好施展,这弄火决是从自身体内发出的真元之火,与外面的凡火大不相同,此火能驱魔除妖,荡邪祛秽,威力之大不可想象。
钱云先闭目沉思,接着伸出手掌,掌心朝上,不一会手心中闪动起一丝火苗,摇曳几下后又缩回手掌心中,钱云皱了皱眉,重新开始凝聚神念,又过了一会手掌中火苗再次燃起,这回不再缩回掌心里去了,而是慢慢的粗壮起来,不大一会功夫,就在手心中凝成一个拇指大小的火球来,钱云心念一动,那火球便飞了出去,在空中转了一圈,将院中的一块岩石穿了个洞后回到周纯的手掌中,他心念再动,火球又慢慢没入进他的手心里去。
钱云自己都看傻了,这火球的威力也太大了吧,若是弄到人的身体上,那还不皮焦肉烂的,连骨头都会消融掉。
初学法术他兴致极高,在这寂静的院子里,将那控物术,弄火决反复的练习着,直到觉得真气不济才不得不停下歇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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次rì清晨
淮阳城外,一匹快马从远处奔来,到了城门口,上面的军士,将手中一杆令旗一扬,便直入城中,这是边关的信马,入城可以不下马,军士马不停歇,一路便到了淮阳军备道的衙门前,下了马匹,也不顾身上的疲惫擎着那杆令旗往里面奔去。
守门军兵自然是认得那令旗,不敢阻挡,让他直入府内,那军士三十来岁,身上的盔甲还有血迹,头盔也不知掉到了何处,头发散乱,进了里面口中喊道:“快请钱军门,我有紧急军务!”
一边的军兵急忙进到内衙通禀,不一会钱中伟从里面快步走出,见了那军士手中的令旗,忙将过来拜倒的军士扶起说道:“里面说。”接着又转身道:“去给这位兄弟准备饭菜和刀伤药,还有将热水也打好,把那干净衣衫准备一套!”
下面的人立即四下准备去了,钱中伟则带着那军士进了内衙,刚一入内衙,那军士便从怀里掏出一封书信,双手呈给钱中伟,上面有镇北军‘庐云关’的关防,他将书信打开,看完里面内容后脸sè不禁大变,然后将书信小心收入怀中,问道:“你从庐云关到这用了多长时间?”
“禀军门,小的从那突围出来,未曾歇脚,大概用了半夜的时间。”那军士虽然疲惫至极,可还是清楚这事的重要xìng,努力支撑着回道。
“半夜的时间??应该还来得及!”钱中伟低语道。
“军门,可要快点啊,关里的兄弟都已经没有了粮草,他们拼死才将我给送了出来,请军门救救他们???”那军士扑通一声跪倒在地呜咽道。
“放心,你先下去好好休息,我会想法子的。”钱中伟起身将他扶起道。
‘庐云关’是南召国与北魏国之间的一处关隘,这里实际上离北魏国还有点距离,中间也隔着四五座城池,也不知道哪些北魏军是如何绕过前面关隘的,竟然直接打到了‘庐云关’。
两淮距离‘庐云关’不远,只有四百里路程,这中间没有任何屏障。那‘庐云关’要是失守,可是不得了的事。北魏军进,可直逼两淮,退可夹攻镇北军其它关隘,这让钱中伟头痛不已。
他虽为两淮最高军事将领,可并没有权力调派军队,这还只是其一,因为有那‘庐云关’镇北军的关防文书,勉强调兵也说得过去。
只是两淮兵员刚刚征调去了镇北军大营,而留下的守城官兵,皆是老弱病残,这样的队伍别说是去对付如狼似虎的北魏铁骑了,就是征讨流寇,都还嫌不够。
“军门,高府尹和季大人在外面求见军门!”一名亲兵过来报道。
“哦,他们怎么来了,难道???快请两位大人!”钱中伟说完将身上的官服整了整,才迈着四方步走了出去。
“钱军门??”高德尚与一名皮肤黝黑的中年文官道。
“两位大人里面请。”钱中伟侧身将二人请入内衙,三人分别落坐。
“二位大人,一早就到我这军备道衙门里,有什么重要的事吗?”钱中伟道。
高德尚与中年文官互望一眼,高德尚道:“钱军门难道还要对我二人隐瞒,是不是那北魏军杀过来了。”他说到这原本平静的神态变的激动起来。
第二十回 庐云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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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怎么知道有北魏军杀过来了,谁人告诉你们的?”钱中伟好奇的问道。
“钱军门??今天一早,就有人看见从城外进了一匹信马,据说那上面的信使,样子极为狼狈,身上穿的是镇北军军装,进城后,疯了似拍马直往兵备道衙门来,难道不是边关有紧急军情吗?”一边那皮肤黝黑的中年文官道,此人是淮阳判官季荀,为人也还正直,在淮阳官场算是个另类人物。
钱中伟听他们说完,这才知道他们只是猜想而已,不过本来此事也没打算瞒住这二人,于是从怀中取出那文书,递了过去。
高德尚接过一看,浑身冷汗直冒,将文书又转给一边的季荀,季荀看后也是吃了一惊,将文书还给钱中伟,说道:“军门打算如何处理?”
钱中伟将文书收进怀中,苦笑一声,说道:“如何处理,我正要请教两位大人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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