熊建伟一脸嫌弃地说:“四朵金花多俗气呀。”
叶剑锋不甘示弱地说:“那也比二百五好多了。”
田惠民自然是站在熊建伟一边说话:“现在说的是新乐队的名字,不是二百五。”
一时之间几个人就争论了起来,什么百灵,小猫队又开始往外嘣。
虞昌和这下才真的后悔了,自己怎么把这集体表决的程序给弄反了呀,当然是先集思广议再进行表决呀,自己一出手就先把王炸放出来了,然后他们出些三三四四的,王炸和这些三三四四放在一起比较,哪有优势,应该等他们把三三四四出完了,谁也说服不了谁的时候再放出王炸,这样才能表决嘛。
既然反过来了,那就跳过集思广议环节吧,虞昌和说:“F4是指四级龙卷风,相当于台风,只不过是在陆地上刮的,F4级龙卷风能够吹起重量约为5000公斤以内的任何物体,如重型车辆、大型货车、火车车厢。我们既然要打出名头,就要像龙卷风一样刮遍全球。别争了就柳溪F4,要不然我就带二百五来了。”
叶璇芳也反应过来了说:“对呀,龙卷风寓意挺好的,音乐的魅力就是带动人情绪,安抚人的心灵,如果能刮起一阵音乐的龙卷风,那也挺不错的。”
叶璇芳都说话了,于是这名字就算是定了下来。虞昌和心里又是一阵腻歪,自己把F4占用了,那湾湾的F4到时候是不是就该叫湾湾F4了,自己也算没有把事情做绝。
虞昌和突然又深沉了起来,一把抓住叶璇芳的手说:“最主要的是,我在学校搞了大半年的乐队,一首出品都没有,而回到柳溪,与你重逢,我就灵感无限,啊,我感觉又有一首歌在我脑子里乱蹦了。你就是我的天命玄女呀。”
叶剑锋见状,也抓起虞晓冉的手学着虞昌和的样说:“啊,晓冉,我遇见了你哥,就感觉身上有蛆在爬,起了一身的鸡皮疙瘩,他要能看两本言情小说的话,也不至于说这么土的情话。”
虞晓冉抽回手,狠狠的一巴掌拍在他背上,嗔道:“你讲情话好听,不知道骗了多少女生,不过别招惹我。”
熊建伟哈哈大笑说:“唉呀,驴子,这下受伤了吧,姐姐被人拱走了,想当妹夫又当不成了。”
虞昌和心里这个恨啦,老子这话怎么就土了,说得多好。你个疯驴子老是用晓冉来刺激我是吧,你给我等着。
虞昌和就把叶璇芳的手拿起来,轻轻的吻了一下,惹来众人一阵哄笑,田惠民直接吹起了口哨。
叶璇芳顿时满脸通红,慌忙抽回了手,用力的在虞昌和腰上拧了一下。虞昌和疼得直吸凉气,发出一阵狼嚎声。
熊建伟挑衅地冲叶剑锋一扬下巴,叶剑锋这点还是分得清的,毕竟自己可不是真的追虞晓冉,哪能也学虞昌和这么没皮没脸啊。当下端起酒杯冲着熊建伟说:“来呀,搞呀,死胖子,一天到晚,白天盼望牛打架,晚上就想着火烧屋。”
熊建伟不甘示弱地说:“搞就搞,谁怕谁,你这是搞不赢猴子找我出气来了。”
五个男人就开始斗酒了,一下子又喝了一箱。
饭后众人直接回去了,熊胖子背着常文华一路小跑上船,身法矫健。
叶璇芳和常馨华一左一右扶着常文华坐在靠船头的船舷上,头歪在常馨华肩上,虞昌和紧挨着叶璇芳坐着,把头靠在她头上,叶璇芳先是躲了一下,结果一歪身子,虞昌和的头直接靠到她肩上了,于是又坐正身子推了几把没推开也就不推了。
虞晓冉开始是挨着虞昌和坐着的,看着两人腻成这样,有些尴尬就挪到常馨华一侧去了,眼望着船头发呆。
叶剑锋横躺在船板上,田惠民靠在船舷上玩着锁呐,时不时“呜啦呜啦”地吹两口。其他人也是横七竖八地或躺或坐,虞崇义眼神迷离的握着船舵,死盯着河面。
船开了个把小时回到柳溪渡口,巡河的船队也回来了,渡口码头上倒是热闹。田载丰看到插满树枝的船和一船的东倒西歪后,不等船停稳就跳上船对着正在“呜啦呜啦”的田惠民就是一巴掌。
田惠民一看是老爹,眼神迷离的呵呵一笑,又“呜啦呜啦”地吹起锁呐来。田载丰一把抢过锁呐,大手一伸说道:“钥匙。”说完又在田惠民身上一阵摸索,摸出一把门钥匙,把驾驶仓锁了起来。
然后又指着虞崇义点了点手指,虞崇义潇洒地敬了一个礼,然后催促众人快点下船。
众人七手八脚地跳下船,田惠民刚翻过船舷突然趴在船舷上吐了起来,常文华好像受到传染一样,也吐了起来。
待二人吐完,熊胖子和叶剑锋抬着田惠民往村部去,虞昌和和熊建强两人架着常文华跟在后面。把田惠民扔到村部办公室的沙发上,出到门外,熊建伟转头招呼众人去他家看影碟,熊建伟父母均南下务工去了,家里平时就他奶奶辛惠英一人。
虞昌和载着常文华先把她送回家,常馨华在后面一路扶着,河堤碎石路上被拖拉机刨出两道浅沟,摩托车在两道浅沟中间行走着一路颠箕,虞昌和一路心神激荡,丹田之气再次凝聚。
送她们到家,常馨华和她婶婶把常文华送进屋。虞昌和车都没敢停下就调转车头准备走时,常馨华却是快步跳上车双臂紧搂住虞昌和的腰说:“我也要去看碟。”
常馨华浑身散发着挡不住青春的气息,虞昌和一时又是有些心旷神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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