且不说其他人如何的眼角抽搐、肌肉僵硬、嘴角癫痫,至少这个大块头已经经过了华丽丽石化、风化、沙化的过程,风中凌乱回来之后,第一句话就是抓狂的暴走,“烂女人,你死定了!”
“来呀,怕你啊~!”
扛着球拍,我恶狠狠的瞪着他与切原一起走上了场,其他人自动退离。
“我来当裁判,大家没意见吧?!”绪方微笑的询问,没有出现任何反对的声音,“好,一局定输赢,汨罗、德勒发球。”
原来那个大块头叫汨罗,果然很米(==!)。
大块头站在底线,坏笑着像堵墙一样,抛球、跃起、挥拍。
淡黄色的小球像颗子弹,带着穿透一切障碍的爆发力向我们冲来,微微躬身,我准备接球,谁知道切原却大吼一声,快步上前,甩手回击。
我脚底一滑,险些跌倒,你老人家没看见那球的力度吗?!是不是显手臂很多余?!
当然,我的腹诽他是听不见的,大块头见切原自动送上门,也就不客气的狞笑打回,本以为他是想光明正大的与切原单挑,可是没想到,在切原再次回击的时候,大块头故意打了个短截击,切原不得不将球挑高,而对面那个叫德勒的搭档却突然高高跃起,压拍,扣杀,目标……,我?!
他扣杀下的超速快球居然向我飞来,侧身让开一点,我起拍正要回击,可是没想到那颗球居然中途绕了个弯,直直的撞上我的手腕,一阵尖锐的刺痛自腕心蔓延开来,吞噬了所有的力量,厚重的球拍“嘭~”的一声砸在地上。
“汨罗、德勒,15—0。”裁判大人非常尽责,我们先输一球。
“静!”
“天上湖!”
“天上湖!”
几声惊叫同时响起,面对着众多复杂的担心视线,我扯了个尽量正常的苦笑,“没事。”
捡起球拍,我望着对面笑容得意的汨罗:欺负女人,果然是垃圾!
“可恶~,喂,你没事吧?!”
切原虽然生气,不过至少还记得稍微表示一下关心。
“死不了。”说不上是不是恼怒,反正,我现在心情很不好。
第二球仍然是汨罗开球,还是那种充满力度的直击,切原愤愤的踏步而上,奋力回击,汨罗站在底线不肯上前,完全缓和了球的力量和速度。
此刻,我完全弄不明白切原在想什么,所以,基本帮不上忙,结果,看起来倒真的像是切原一对二的比赛,只是,每次切原失球、汨罗得分,倒霉的总是我。
第三次被砸落球拍,我的手腕已经痛到麻痹,一丝力量都用不上,颤抖一直影响到指尖,再这样下去,我都怀疑这只手会不会废掉。
“汨罗、德勒、40-0。”
“你们,不、要、太、过、分、了!”
切原怒吼着,双眸已经完全变得血红,刺目得犹如滴血的太阳,宣告着噩梦的来临,汨罗却仍然不怕死的狞笑,似乎对自己造成的影响非常高兴,“哈哈,烂女人,敢骂我,知道厉害了吧!!”
“……!”果然,恶心的男人连心胸都是狭窄的,不过……。
“切原,你是找我打双打的,不要一意孤行。”
“嘁~,我都接了那么多球,你居然还会受伤。”他明显的不买账。
我的怒火“噌~”的就上来了,“我受伤是因为谁啊?!你这个白痴。”
“吵死了,要不是他们都不乐意打双打,我又何必找你!”如此一副被逼无奈的口吻,直接让我再次发飙。
“靠~,说话要负责,你这个混球,我是脑袋被门夹了才会帮你。”
“你只是被他们气得上场而已。”
“你……。”
“喂,你们还要不要打了?!”汨罗晃着球拍说起风凉话,打断了我们之间的互动,因为时机不对,他成功的同时得罪了我们两个,于是……。
侧头,我和切原一左一右的怒吼,“闭嘴,你这该死的鼻涕虫。”
“……!”在汨罗的抽搐中,我们回头互相怒瞪一眼,转身向反方向走去,分别守住了自己的半场。
上身微躬,我双手握拍,粉嫩的舌尖舔过唇畔,火红的眸中闪烁着战斗的兴奋,似乎连眼白都被染成了红色,尖锐的声音里透着令人战栗的杀气,“嘿嘿,让你偿偿地狱的滋味。”
原本还在为我担心的学长们,脸色立刻变得如见鬼魅一般,毕竟,刚刚那句话单独听到还好,但是,如果两个人在同一个地方、用如出一辙的表情、同时发出此种宣言,那种震慑效果不是一般的强。
汨罗的眼角一跳,很明显,他并没有切原和菊丸那么敏锐的动物本能,所以,他压根没有发现自己即将面临的地狱。
继续发球,汨罗似乎想要故技重施,切原也没有要改变的意思,只是最后,当球飞向我的手腕时,我立刻闪身避开,球拍换到左手,“去死吧,鼻涕虫。”
https://www.cwzww.com https://www.du8.org https://www.shuhuangxs.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