徐殊身上的筋肉连连弹挑,带动肌肉将皮肤上的尘土全部抖落,用刺月剑开路从玄清宗后山直钻过来足有二三十里,徐殊可不希望任何人得知自己有离开过玄清宗。徐殊体内金丹轻转,将丹元注入双眼之内,顿时二三十里外景物如在眼前,徐殊仔细的搜索了一遍四周,才架起刺月剑,掠着地面向大凉山深处钻去,然后横穿了整个大凉山向着山东方向行去。
真原教能够隐藏得住,最主要的原因是真原教目前并没有与其它势力有利益冲突,只是躲在暗处发展人员。当真原教暴露出它的爪牙的时候,所有的人就会发现,这已经像是一株参天大树,其根须早已深深扎进各个门派的肥沃土壤之中。杜会生就是山东真原教的护法,横生肥肉的脸上光溜溜没有一丝皱纹,从枕着的丰满大腿上轻轻转一下头,以便能调整到一个最舒服的位置,摆在刚好可以闻到压在头下方女人最独特的芬芳的地方,杜会生也不禁闭起眼睛叹了口气,真原教的日子,真***是神仙过的。
杜会生的另一个身分是育元门的长老,长年闭关并没能让他找到突破境界的方法,可真原教给了他,从此,理所当然的,他就认为自己这条命已经是属于真原教的。可出乎他意料的是,真原教并没有要求他太多,两年多了,仅有两次出手,其中一次就是替一个锻体中期的人用丹药生生将修为提到煅体顶峰。有了长老赐下的灵丹,他自己耗费的精力本就不多,半个月的调息时间就完全恢复了过来。这是一件非常简单的事情,简单到完全用不着长老来出手,虽然这个人的身份有些特殊,这个人就是龙家老祖龙贺信的曾孙。仅仅就这样一次出手,自己又得到长老赐下的一份功法《原罪录》,里面记载了数种非常凶猛的神通,让杜会生口水足足流到了尺长。同时赐下的,还有这一个如花似玉的年轻女弟子,杜会生长叹一声,这日子就是爽啊,有事徒弟干,没事干徒弟。
刚在这个如花似玉的年轻女弟子身上挥发过旺盛过度的精力,将小徒弟的柔软身子摆弄得似一团烂泥般软作一团、完全人事不知之后,杜会生才嘿嘿勾起嘴角笑了一起,真原教到底想要从自己身上得到什么?这样一个女弟子就能监视自己了么?杜会生笑得很奸,他本来就不是个奸诈的人,他奸诈起来根本就不是人!
雄性激素快速消退的过程让杜会生不禁觉得手脚有些酸软,一阵又一阵的余波还在折磨着他的身体,但杜会生的五官却从未放松过,不对!杜会生灵敏的感觉到,自己的房间之中好像多了一样什么东西,这个感觉就仿佛是吃鱼卡喉咙一般不上不下让他极不舒服。杜会生的神魂猛地透体而出,方圆不过三丈的房间一张大床就占了一半,其它地方一样的空空如也,没有任何东西。但是,这种感觉依然没有消退,杜会生浑身的皮肤都在紧缩,肌肉在积蓄力量,甚至刚才还威风凛凛的长枪大炮现在都只余小指头大小。
这间房间当然不在育门元,而是在德州深山老林的山地之下,这种地方,鬼都不可能来误闯,就更不要说是人了。杜会生对于自己的修为非常的有信心,自己早已到六神安宁、身心常合的地步,并且祖宗八代有据可查都没有精神病史。心血来潮,这个东西和女人大姨妈一样,是有根有据,乃是来自潜在危险的心灵感应。心血来潮是可后天得到的,普通人经过训练一样能够拥有,比如杀手、武林高手或猎人,在被敌意注视之时,就会产生心跳加速、血流加快、心神不宁的感觉,杜会生更是百分百相信自己的感觉。杜会生光溜溜的脑袋像是一颗肉球般浑圆,只是上面不知不觉浮现出一层细密的汗水,杜会生猛地张开眼来,就看到在自己身前丈许,一个一身青布道袍的挺拔身形。
杜会生的喉头猛地一阵收缩,咕咚吞下一大口空气,自己刚才明明用神魂扫视过整个房间,但这个男子却如无物,杜会生忍不住的再用神魂向前扫去,是的,依然是空空如也,仿佛这个人就是个不存在的影像一般。杜会生仔细看去,此人面部蒙着一方青巾,但眉毛细长且细密,显示此人极为年轻,眼睛更是如一潭死水,青幽而深邃,最奇特的是,这个人却根本没有看自己,两只眼睛眨也不眨的紧盯在自己身后倦成一团、完全人事不知的女弟子身上。杜会生猛地想到,难道此人不辞辛苦找到这里,这为了来此劫色?
这在此时,此人开口了:“你那假装的呻吟,还比不过码头的妓院,如果你再不睁眼,那就从此再不用睁了!”
房间之中静得出气如牛喘,小徒弟柔软的身体抖了抖,就在杜会生铁青的脸色下慢慢坐了起来,两只能气死母牛的丰满丝毫没打算遮掩,脸上却没有一丝笑容,冷冷的说道:“阁下是谁,真原教的事,不是你能够插手得了的。”
徐殊嘿嘿一笑,他要用最快的速度找到真原教的人,那只有两条线索,一条是大凉山自己那边,自己当然不会用,另一条就龙贺信的曾孙。徐殊很容易就点晕了龙贺信的曾孙,用法术制造幻境问出了这个护法的地方,只是没想到的,真原教的势力,可能比自己想象的还要强大。比如,眼前的这个护法就是炼神初期,而这个他一巴掌一把掌拍着屁股糟揉的女子,居然还是炼神中期。徐殊嘿嘿一笑,说道:“我当然不会插手,你不就炼神中期么,我就直接杀了你!”
女子眼中猛地浮现出一丝惊骇,但突然又泛起一丝冷笑,这个人的修为极高是没有错,起码她是探不出来,但如果这个人能在翻手之间灭了自己,那就只有三个字:不可能!女子眼光一寒,猛地撅起屁股,将整个下身对准徐殊,小腹猛烈的一阵收缩,一股混合着她与杜会生两人奇特味道的体液噗地一下就从下身之中喷出,满天花雨一般将整个房间笼罩住。
女子修炼的功法极其特殊,乃是《淫原》,修炼这个功法最奇特的地方,那就是需要不断与男子交合,并且将男女**之时分泌的体液一滴不剩的全部炼化为自己元气。男女交合的过程之中,不止是**才分泌体液,整个过程之中都会有许多体液分泌,而且这些体液之中,含有极其丰富的微量元素及能量,也就是元气。刚才这一招,就是她干脆将还未来得及全部炼化的两人交合产生的体液原路又喷了出来,这招很贱,很下流,但她自从修炼这个功法的第一天起,身体早就和吃饭的手一样没了什么分别。
杜会生在听说自己的女弟子居然是炼神中期之时,一张嘴就已经可以吞下鸡蛋,在看到自己这个女弟子惊天动地、气死鬼神的一招之时,吞鸭蛋就已经不是问题,可再一看徐殊的动作,杜会生觉得,就算是个牛卵蛋,自己也铁定能一口吞下去,而且还保证不需要用水送。
徐殊眉头皱得紧紧的,碰上个这样的女人,就好比是和狗打架,打不过被狗咬,打过了自己怎么也是一身毛。徐殊冷声一笑,皱眉念道:“离形去肢、同于大通、面壁九年、对壁成影!”一股狂猛的法力从徐殊身上涌出,强大的压力充塞整个空间,一尊佛影若隐若现。这尊佛影猛地一掌按下,整个空间都仿佛被压缩住,这个空间之内一切事物都停止了运转,生命甚至停住了思考和生长。徐殊强行用神通定住这一切,然后突然连连的猛啜嘴和鼻腔,在电光石火的瞬间,就噗地啐出一大口口水。
这口口水噗地打在女徒弟翘得高高的下身之上,女徒弟细嫩而敏感的下身如狂风之中的薄纸一般被庞大的法力撕裂开来,鲜血裹着碎肉乱飞。徐殊指尖猛地隔空一弹,被手指圈住的空气就法力强行凝聚成高压空气弹丸弹出,嗵地一声轻响,女徒弟额头之上就多了手指头大小一个血洞。高压空气然后在女徒弟脑中爆开,红白相间的脑浆从血洞之中噗地剽射出来,染满了整个被单。徐殊猛地一挥手,对壁成影神通解除,满空的污秽就倒卷回去,落了杜会生一头一脸一身。徐殊厌恶的弹了弹自己身上的道袍,打架打了无数,原来不穿裤子也有打法,这回子真的长见识了。
杜会生只看见自己的女徒弟撅起下身一喷,然后对方一挥手,自己眼前突然一黑,所有的思想就完全停顿住。待得眼前的景物恢复,杜会生只觉一空刺鼻的怪味儿,低头一看,自己身上全是星星点点的污秽,而自己的那个女徒弟,下身血肉模糊,额头上指头大小一个血洞正沽沽冒着脑浆。
死了,死得不可能再死,最重要的是,对方的手段,没有一丝犹豫和软弱!杜会生猛地抬头一看,就看见徐殊正在弹自己的衣服,虽然他的衣服之上一点污秽也没有。炼神中期啊,就这样没有丝毫还手之力就死了,杜会生只觉天气突寒,嘴唇瞬间变得苍白,眼中印出的,是无边的恐惧。杜会生猛地失声叫道:“前辈饶命,我不认识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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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百二十一章 杀就杀得彻底,逃就逃得飞】………
徐殊嘿嘿笑道:“不认识么,如果我不来,估计现在你妈都不会认识你才是。”
杜会生心头一阵阵的发凉,但他知道徐殊说的一点儿都没错,而且还有件无法回避的事情就是,这个人如果要杀自己,绝对和捏碎个鸡蛋一样轻松。杜会生想到此处,心中反而突然放开来,反正都是无法反抗,这人就是再牛逼,也就最多只能让自己死一次,总不可能死去活来再死。杜会生肥嘟嘟的圆脸上表情瞬间放松下来,说话也利索了许多:“前辈有何指示,还请前辈明言!”
徐殊也不禁点点头,觉得这个杜护法倒还算是反应灵敏外加识相,徐殊道:“放心,我不会杀你的。我来,是要给你一个立功的机会,让你可以还清真原教的债,再不派这种能吸干你的人来。”
杜会生听得一愣,想了一下,说道:“前辈为何要帮我?”
徐殊摇摇头,说道:“我不是帮你,我是不想让真原教这么快覆灭,至于你,仅仅是因为你的运气好,我选中了你!”徐殊说完,手一晃就从乾坤袋之中掏出武当青阳子送给自己的信,一甩手就丢给了杜会生。当然,这上面清云真人四个字早已经撕掉了。徐殊又说道:“武当意欲在一个月之后遍邀天下道门群雄对付真原教和小魔真君,但原本仅仅需要数天时间就能做好的准备,武当为何不符兵贵神速之举,这其中之意,就你们自己去猜测了。”
杜会生听完徐殊之言,连忙拆开手中的信一看,果然是武当青阳子发出,上面还有武当的青龙符印,时间也正是一月之后。杜会生也不禁沉思起来,停顿一会儿之后说道:“前辈,你的意思是说,武当另有图谋?”
徐殊没有点头,也没有摇头,脸上没有任何表情,事情点明即可,说得太明白反而会让对方怀疑。
杜会生见徐殊不说话,也反应过来自己问了个白痴问题,转口说道:“能否请教前辈名号,以便晚辈铭记今日之恩!”
徐殊嘿嘿一笑,铭记今日之恩?恩情这个东西,看重的人当它是天,不看重的人,和大粪没区别。徐殊当然明白,这个杜护法是想向真原教报上自己的名号,才能增加可信度,可徐殊哪能告诉他,他又不是小魔真君的女婿,要舍命帮他。徐殊冷笑一声,说道:“其它你不用知道,你只要知道,我是一个看武当很不顺眼的人就成了。”徐殊说完,再也懒得和这个姓杜的罗嗦,高人就是要神秘才像话,身形一闪就直接消失不见。
杜会生见徐殊瞬间消失,当然知道徐殊还没走远,当即大叫道:“前辈留步,这个女人怎么办?”这个女人是长老派下的,而且修为高得如此恐怖,杜会生用老二那个头想都知道这女人的身分绝对不一般,起码比起自己要重要无数倍。现在这个女人死在了这个人的手上,杜会生估计长老会将自己活生生撕开晒干下酒。
没有任何回答,杜会生当即知道,这个修为高得没边的前辈根本就不会在乎自己这种人的死活。杜会生脑中一团乱麻,当即深吸一口气想冷静下来,却一下子被空气当中的怪味呛了一大口,原来自己那个女徒弟不但喷了自己一身,现在下身被徐殊一口口水喷烂后屎尿血和着肚里的各种体液更是流了一床。杜会生猛地一脚撩去,就将这个女徒弟撩到了墙脚,连连在心中意想了几遍的原始天尊,脑袋才慢慢的开始冷静下来。长老送来的炼神中期女徒弟、修为高得没边的神秘人、武当的祸心、真原教的势力……杜会生将所有的事情一遍又一遍的梳理,最后悲哀的发现,自己除非孤身一人远走海外,否则就深深的陷入这个危险的漩涡之中,不得不找到长老,将所有的事情说清楚。真原教的势力,杜会生想想就冒冷汗,真原教的手段,杜会生想想更是打摆子,哪怕自己孤身远走海外,自己的子子孙孙、一门大小绝对会死绝,给予东西越容易,往往收回的时候连本带利就会更多、更狠。
足足半个时辰之后,杜会生才想好所有的说词,杜会生皱着眉头从床下抽出几张新床单将开始变硬的女徒弟尸体一裹,然后就喷出飞剑压着山林低掠而走。在杜会生根本不可能发现的地方,徐殊笑眯眯的看着这一切,他当然不会放心这个杜会生就一定会按他所想的去办,万一这个杜会生胆子一小,偷偷躲起来自己不是白费心机了。
杜会生这一奔就是一天一夜,熟练的绕过各个大门派的山头,警惕的避过所有能看见的人,一直横穿山西、陕西、甘肃之境,终于在一天后抵达青海之境。杜会生挟着的女徒弟尸体早已冰冷,尸僵也开始散去,尸体重新开始变太柔软,提着腰就手脚拖下,反倒让杜会生觉得不如硬的时候好提了。杜会生暗想,妈的,如果不是这八婆下身被口水啜烂了,老子再奸你一回。杜会生不断的导引自己的法力运转到两个眼睛提高自己的视力,突然,十多里外传来一道反光。杜会生猛地反应过来,这道光芒一闪即逝,绝对不会是水面的反光,现在是下午,更没有露珠,那就只有一个可能,那是飞剑或法宝的金属反射光芒。杜会生猛地降下原本就掠地飞行的飞剑,落在一道山腰之上,找出一张能管半个时辰的隐身符给自己打上,然后才从山腰站起身来,凝聚目力往反光的地方望去。
那是两个灰袍道人,道袍之上并无明显的图案辨别,隔着十多里,杜会生依然看了个大概。两个道人在不停的打量四周的山势,并不时的指指点点,足有半柱得功夫,两个道人才从怀中开始掏起东西来,玉石、旗帜、符咒……杜会生猛地想到,这两个道人要在此地布阵。杜会生脑袋急转,瞬间就想到无数种可能,但却都不成立,此地元气稀薄,不可能会有人看上来作山门,更没听说过会有啥奇宝现世,那这两个道人到底想干什么?
杜会生想了半天,自己反正已经是一屁股屎擦不干净,也不在乎多夹一块。杜会生轻轻的在脚下挖下个坑将女徒弟的尸体埋起来,然后重新在自己身上打了张隐身符,然后就轻步向前急纵而去。杜会生花了一柱香的时间在不留痕迹、不影响两个道人的前提之下来到两个道人两里之外,此时杜会生才终于放下心来。这两个道人的修为虽然都不错,但也仅限于煅体一中期一后期的样子,对自己还构不成威胁。两人都是一身灰布道袍、一字巾、软底快靴,从衣饰之上无从判断身分,两人一老一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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