余天凌沉默下山,见到了屏翳。
屏翳身后人多的离谱,他没有细细数的闲心,大概看下怎么也有三五百人。
屏翳一副肾虚、脾虚、肝火旺的样子,“余天凌,你也真没用,让鬼母偷了你的剑跑路了吧!”
“你不会叫上这几百人在山下等我五天,不敢进山吧?”余天凌双手一插腰,道:“你的蠢,我已习以为常了。”
屏翳呆愣半天,“什么跟什么,师父被皇上急召进宫了,他走前调来蜀中军,要我把你活捉回去,你今天插翅难飞。”
“噢——我懂了。”余天凌拖长声音,“今天兵才到,前几日我进山没见你,你都猫起来了,对吧!”
屏翳嘴角抽了抽道:“师父对你的宝剑秘术那么认真,得到了也不会传给我,我干嘛不躺平?”
余天凌眉头微微皱起,“你是这么想的!你师父要是知道,估计会被你气死。”
“我跟着师父,不过图个生活优渥,要不天凌,你把秘术告诉我,我们一起修炼,踹了师父,一起效忠宣南王或者皇上,如何?”
“你脑子丢了,脸也不要了啊!”余天凌身形如同游龙,整个人如狂风,席卷这几百人,这几百人还来不及发出声音,就进入魂定状态。
屏翳揉了揉眼睛,想起师父寿筵,他们还斗过法,如今见他人影都费劲。
“你你你,你这五日是不是偷练秘术?”
“可惜,我没有剑,不然他们的脑袋丢了,你可不好交差了呢!”
“我饿了,小爷我要去喝酒了,怎么说你也是我大师兄,今天我放过你,下次再见,记得保命。”
他说这话时,眼睛红光一闪,沁入肌骨的寒意,吓得屏翳一缩脖子,甩开脚丫就往山下跑去。
这几百人,魂魄归来,只怕要十二个时辰。
余天凌回了方家,唐舒瀚就等在门口,手摇折扇,紧一下慢一下地扇着。
他直勾勾地盯着余天凌看,感觉他和几天前不一样了,又说不好哪里不一样。
“麻烦你,明日把我师妹带出来。”
“你师妹和如济去外面玩了!乐不思蜀,根本就不要回来。”
唐舒瀚又不知道余天凌对湫儿的感情,又觉得他们已经是朋友了,狐狸尾巴露了出来。
余天凌骤然脸色一黑,唐舒瀚是风月场的老手,看他那样,心里已经明白八九分,赶忙说:“我胡说八道,湫儿姑娘和如济去佛光寺有点事,我今天找你,就是带你去见她的,她好的差不多了。”
余天凌听闻,才恢复如初,道:“好,这顿我请你,说好一起喝酒的。风隆,你吃饭了吗,一起去啊!"
风隆刚吃下第五个馒头,忙说:“没吃,没吃,我还可以再吃点。”
大家热热闹闹地聚到幽州最大的酒家,坐了下来。
今天,为了江如济,唐舒瀚破天荒地没有带夭夭过来,而是青淮坐在下首。余天凌见了江如济,点了点头。
突然想到玉溪真人的话,想不通,余天凌陷入沉思。
江如济在酒楼,即使穿的再低调,也被老板一眼认出,江如济正奇怪,唐舒瀚道:“老板是自己人,我们放心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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