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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96部分(第2页)

有人捂着胸口,强笑去行礼:“前辈有什么教训?”

秦霜眼波一转,面无表情道:“不喜在用膳时有人大声喧哗,更何况谈那血腥之事,没得倒了我的胃口。”

只是这么简单的理由?几人心中都是忿。却也知道,高阶修士千奇百怪的怪癣多得是,这女修喜欢清静,不喜欢听那血腥之事也没什么奇特的,立即拱手道:“多谢前辈教诲,晚辈等受教了。”

见秦霜示意他们可以离去了,几人哪里还敢继续在此用膳,纷纷夺门而去,临走之前,居然还记得将秦霜这桌的灵石一并支付了作为赔罪之用。

秦霜也不多言,想知道的消息已经知道,也无心再吃。飘云此刻的境况果然危险得很,重赏之下必有勇夫,不知道有多少人贪着那赏格去追杀他呢。虽然他现在可能躲了起来,还算安全,却不能再拖了。她已是凝丹期修为,只要找到飘云,两人联手,怎么也多了几分胜算。大不了先离开这星罗岛一阵子就是。想到此处,心下已经拿定了主意。

入夜,秦霜一身黑衣,出现在客栈门外。虽然她这身打扮有些可疑,只是那掌柜的见过秦霜的气势,知道是凝丹期修士,如何敢阻拦,眼睁睁地看着秦霜出门去了。

久已经没有做过这踏夜的勾当,秦霜依然忍不住换了一身黑衣。虽然以她如今的修为,委实不必如此了。便是一身白衣大摇大摆的去,那胡须大汉也现不了她。

城南的宅子距离客栈不算近,在秦霜眼中却也算不得什么,几个起落便来到了宅子外。

她行动之间,便如一阵轻烟,落到了宅子中。

伸手轻轻一掌,门便无声无息地洞开了。虽然门窗都有些粗陋的禁制,对于她来说,便如没有一样。穿花拂柳,到得那卧房之外,无声无息就来到了那绯衣女子的床边。耳听那胡须大汉鼾声震天,屋中酒气弥漫,几乎能将人熏晕过去,微不可查地皱了一下眉头。

………【第一六七章 梅枝疏影斜 美人隔云端】………

绯衣女子却已经睡得熟了,似乎对那几乎可以吵醒:鼾声已经习惯了,只是睡梦之中,未免还微微蹙着眉头,极不舒适的样子。…

秦霜来之前,已经打听的清楚。这胡须大汉与另一个斑面大汉都是这几年一起来到海籁城的,胡须大汉来时便带着这个绯衣女子,说是路上顺手救来的,不久便成了亲。因为这女子生的极美,又有一股子娇柔清贵之气,城中倒是有不少人识得她,私下里传说只怕也是大家出身。只是这女子当初究竟遭遇何事,那胡须大汉始终讳莫如深,并未告诉他人。后来,胡须大汉与斑面大汉分别用灵石换了大批的黄金,各买下了一间小屋子,又进了海籁城修卫队供职,算是在这里安定下来了。两人年岁已大,已经没有筑基的希望,千方百计便想得子。只是天不从人愿,却一直没能如愿以偿。

柔弱的女子家破人亡,被人所救,无以为报,只能以身相许。秦霜冷笑一声,好古旧的桥段,也不知在这过程中那胡须大汉可有用其他手段。可惜这女子似是极守礼,时间一长,恐怕早已认了命。

秦霜袍袖一卷,将那胡须大汉扔到窗口的角落中。那胡须大汉翻个声,鼾声稍止。没一时,又响了起来。秦霜随手挥出一个隔音罩,方觉得清净了。这才收敛心神,运起灵力至双眼,眼中出的灵光若有实质她也愣了一会。创造出《惑》的功法的女修一生都没有到过凝丹期,也不知凝丹期修士使用这个法子会有什么变化,秦霜此时也无从考证了。浓稠的灵光照着绯衣女子俏丽的脸庞,直投入她的灵台之中,让她猛然地睁开了双眼。

秦霜不慌不忙,轻轻问道:“你爱你的夫君吗?”

绯衣女子虽然意识,却犹了一下方喃喃道:“我敬他,重他,他便是我的天。若他死了,我孤零零在这世上着也没什么趣味了。”

这个答案并未出乎秦霜意料,这世上多少对夫妻能是互相爱慕的呢?绯衣女子待她夫君已算情深意重了,她方又继续问道:“如果有一个,他是你前世的情人,爱你比你夫君爱你更甚,他也能给你更加的安稳生活和想要的一切可愿意离开你的夫君随他而去?”

绯衣女子面现出挣扎之色,半响才平静下来,轻轻吐出几个字来:“不能,女子要从一而终。”

秦霜幽幽叹口气,收回了功法,仍旧照原样让绯衣女子躺好,却没有理会还躺在角落中的胡须大汉,径直离去了。至于那胡须大汉醒来该是如何疑惑,以自己的修为,怎地会从床上一路滚落下来甚至滚到窗边,那便不是她关心的了。

以惑的功法让绯衣女出来的话,该是她的本心之言,做不得半分虚假。秦霜一时也无头绪,回到客栈之中,默默地站在房外的小院之中怔。若是怀温知道自己苦苦寻覓的女子却视其他男子为天,对他该是多大的打击?坚持在地底修行了三千八百年,得了人身,若是这一世还是不能得到这个女子的全心爱慕,又有何趣味?难道要再等飘渺的下一世,赶在所有人之前遇见她吗?

无意识地下一片残破地花瓣。在手中轻轻揉搓着。夜晚地海籁城。万籁俱静。唯有微微地海浪声伴着城中地人入梦。

忽而一阵悠扬笛声轻轻响起泣如诉。秦霜只觉心中那如一片乱麻地思绪立即平静了许多住身边地树干。痴痴听着。半响笛声一个转折。便如江河奔腾阔起来。良久。方辗转停歇。

“疏枝梅影。美人如玉。果真是好景致。”听端木那神清气爽地声音。哪里还有半分伤病地样子。虽然知道他长于炼丹。身上必然随时携带着疗伤灵丹。可是如此快就能活蹦乱跳。实在出乎她地意料。更何况那笛声之中。波澜壮阔地一段。没有半分中气不足。

见秦霜扶住树枝。并不答言。他心下有些困惑:“虽然已经将要立春。但夜晚仍是露重。你大伤未愈。还是保养着些。”

说到这里。他忽然皱了皱眉。一把抓住秦霜地肩头将她扳正面对他:“你根本没有疗伤。究竟为何?只为了那个凡人女子。你自苦些什么?”

秦霜眼见面前地人儿长身玉立。手握一只玉笛。虽然挂着习惯性地邪笑。又是一身黑衣。却是谪仙一般人物。想起他以往自吹自擂什么“上

地理,医卜星相,下通丝竹弹唱,蹴鞠射覆,举凡炼阵法、易容亦是无一不精,无一不妙”,再想着下午他手上疼得龇牙咧嘴,险些维持不住形象一朝破功,不得已落荒而逃,终是笑了起来。看起来,他也不算太自夸的离谱,这阵法与弹唱想必他确实是会的。这一笑,便如春花绽放,在寂静的寒夜中几乎要夺去人的呼吸。

端木看着她的笑容愣了半响,这才放下心来,自嘲道:“说起来这是霜儿你第一次这般对我笑罢?以往你的笑容总是带些警惕,便好像一只受惊的兔子,似乎一不留神我就要对你不利,而你则随时预备着逃跑一般。”

秦霜仔细回忆了一下,似乎确实如是,方含笑开口:“只是忽然觉得你不再那么面目可憎罢了。”

端木收回握在她肩上的双手,有些尴尬地摸了摸鼻尖,见她似乎无事了,方又问道:“你既不疗伤,也不去寻飘云,半夜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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