反倒是乐晴莜,看向陈元的两眼闪闪亮,更是偷偷对陈元竖起个大大的拇指,显然,对于陈元说的,一百个赞同。
乐寂装模转样地咳嗽两声,将手里的茶杯推开,同时暗自下了决定,只要陈元这货说话的时候,绝对不能喝茶。
陈元给乐晴莜回了个眼色,乐晴莜性子不谈,毕竟是皇室的种,自然长得不错,有美人赞同,在陈元看来自然是极好的。
乐寂狠狠地看了乐晴莜一眼,以示警告,却被乐晴莜回以白眼,无奈,只得继续问:“小子,你最好解释清楚,不然,本王说道做到,一定会把你扒光了吊在城门口。”
陈元白眼一翻,说道:“王爷,我们先说秦战那匹老。。。咳咳。。。老头。”说到这,陈元身子一缩,看向乐寂。
乐寂脸皮抽了抽,老头就老头吧,好歹比老狗。。。咳咳那个好听不是。
见乐寂不吭声,陈元继续说道:“说道哪了?哦,秦战那老头,他可不是什么好东西,生地儿子也是一个色胚,到处惹是生非。人家看他不爽,刺杀他,秦战那老。。。老头竟然污蔑在下,还指使问心阁的人动手打我妹妹,要不是我现的早,不然。。。。。。”
说道这件事,陈元一脸愤怒,当时小小脸上的伤,要不是他正好偷学到白枫桥的神秘字符,说不得就会留下疤痕。
对女人来说,脸上无端留下疤痕,就是最大的残忍。
这不,乐晴莜一脸惊恐状,手紧紧抓着乐寂的衣服,好好一件名贵的衣服,被她抓得不成样子。
曹孟德却是大惊失色,心中暗暗叫苦。
乐寂眼中厉色一闪而逝,这件事,乐晴莜曾今对他说过。
底下人讨好世家子弟,只要不触及律法,也算不上什么大事。
但是,郑煜凌却是将律法视若无物,勾结秦氏,滥用手中职权,这等行为,几可说是叛逆,其罪当诛。
陈元酝酿片刻,悲呛说道:“要不是在下还算是有几分本事,这条小命说不定就丢在那了。”
陈元蓦然抬头,大声喝道:“王爷,你说,难道我等草民只能坐等世家高高在上,草菅人命,就不能报复回去?”
乐寂没好气地摆了摆手,“好好说话,不然扒了你。”
见陈元老实了,乐寂满意的点点头,对曹孟德说道:“曹族长,他抢秦氏货物之事,你有没有什么要说的?”
曹孟德吓了一跳,这事可沾不得。
他连忙说道:“王爷,在下只是听了秦战一面之词,并不知道具体缘由,秦氏之事在下并无其他意见,但是,他毁我宅院。。。。。。”
“啧啧,不要脸的老头,亏你还好意思说。”不等曹孟德说完,陈元便将其打断。
“你们曹家也不是什么好东西,那个叫曹越的,是你们的长老吧?那老不死是非不分,一见面就出手暗算,还摆了个什么阵,笑话,一位一个破阵就能拦得住我?”
“还有那个叫曹真的,也是你们曹氏的吧,竟然将在下的妹妹掳去,关在刑房里面折磨。”
“你放屁!”听到这,曹孟德顾不上什么风度了,直接叫骂。
陈元瞄了他一眼,郑重向乐寂说道:“王爷,在下愿意以性命誓,在下所说的一切,句句属实,如有一句虚言,神魂俱灭,不得好死!”
陈元立下的是正式的誓言,虚空自有感应,一缕莫名气息浮现,游走片刻后,直接投入陈元体内。
陈元微微一笑,看向曹孟德:“老头,怎么样,有种的话,你也誓啊,你敢说曹越那老不死没有先动手?你敢说曹真房内没有私设刑房?你敢说曹真没有折磨小小?你敢吗?”
“只要你敢誓,就算被扒光老子也认了,老狗,你敢不敢?”
闻言,曹孟德整个背都湿了,吓得,私设刑堂,私下用刑可是乐寂颁布律令明文禁止的。
他对曹越之事的详情还不了解,但是曹真房里他也去过,也进过那间房间,里面有什么东西自然也是一清二楚。
有些事,能做却不能说,七大世家哪家没有私设刑房?
但是这事能当着人家王爷的面说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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