粉衣把饵抛了出去,但更积极的制造锦榕和轩辕上夜里相遇的机会,每次都不予余力的在她们所经过的地方点上情香,把天时地利做到最好。
有心算无心,一个在明一个在暗,再一次轩辕上和锦榕又一次偶遇时,轩辕上送锦榕回房后就没有出来。
粉衣在寒冷的窗外守了一夜,里面羞人的声响,她听的毫不心虚,反而觉得锦榕手段不行,回头指导她一些技巧。
这样她就能早点完成任务,早点功成身退,想到那个神秘人承诺让她脱离贱籍,她便浑身是劲。
……
“你说什么!”
一大早,朱氏尖锐的嗓音刺耳若刀,目漏凶光,摔碎了手里欲固顶发丝的朱钗,气的呼吸急促,手指颤抖:“你说少爷今天从哪里出来!”
汇报的小丫头跪在地上,吓的心里一颤:“回……少奶奶,从锦姨娘哪里……”
小丫头花落,一桌子上的镜子朱钗噼里啪啦碎了一地:“滚!给我滚!”贱人!竟然敢从她手里面夺食,看不把你碎尸万段!
朱氏不理会地上的东西,阴森森的开口道:“李姑姑,带上药我们去看看陪了男人一夜的贱骨头。”
锦榕见到朱氏浩浩荡荡的进来,不胜娇羞的从床上下来,笑容像朵花一样:“何事劳姐姐兴师动众,妹妹心里万分过于不去呢,呵呵。”说着掩嘴一笑,更是娇弱无双。
朱氏气的面带寒霜,直接把手一挥:“来啊,灌下去——”
锦榕不等众人上前,直接道:“慢着!我自己来!”说着接过李姑姑手里的药碗,如喝一碗燕窝般闲适的品尝着,嘴角的笑容越来越大,越来越猖狂。
朱氏见状恨不得撕烂她的脸,她怎么能勾引她的上师弟,怎么能睡她的上师弟,贱女人!贱女人!“你笑什么!”
锦榕不禁看向她:“当然是笑你呀。”说着用手帕擦擦嘴角的药渍,讽刺的看向朱氏:“朱姐姐可真是气的不轻呢,竟然想到给妹妹吃药,难道姐姐忘了,妹妹早已被姐姐喂过更好吃的药了……呵呵呵……”
锦榕见朱氏脸色铁青,越发觉得心里痛快,故意舒展自己的颈项,露出昨晚激烈的痕迹,手指划在脖子间,轻轻的滑过:“少爷说我的身体很软呢,还怕我有孕不能让我服侍呢,呵呵,姐姐,你说相公要是知道我不能有孕,可以天天腻在妹妹身上,相公会不会很高兴。”
锦榕像发现什么好玩的事一般,含笑的冲锦榕眨巴的眼睛,一副不耻下问的姿态,分外惹眼。
朱氏闻言忍不住冲上去要撕了她的皮囊,锋利的指甲去抓她低贱的脸:“你算什么!也配叫他相公!你就是个妾是个玩物!是个可以随便扔的女人——”
锦榕奋力反抗,多年的体力劳作,让她看似瘦弱却很有力量,不一会就挣开朱氏,还能反掐她身上的肉,嘴里更犀利的反击:“那又怎么样,玩物也要主子愿意玩!少爷就是喜欢跟我玩,夸我腰细腿长叫声悦耳,你行吗!你行吗!”
“贱婢!”两个人奋力的厮打在一起,拉架的下人聚成一团,朱氏的下人对锦榕的人下暗手,锦榕这边服侍的人见自己小姐得了势,自己又被掐,开始混乱的反击,不一会院里闹成一团,鸡飞狗跳。
轩辕老夫人赶到的时,麒麟拐杖敲的咚咚作响:“住手!都住手!成何体统,成何体统,来人!拉开她们!还不拉开她们!”
两个女人都挂了彩,但朱氏积威已久,伤的较重的还是锦榕,锦榕半边脸被指甲划了一道,血丝冒出来,看着很严重。
朱氏则好多了,表面看起来除了头发乱了、衣服皱巴巴的沾了土,没什么大碍。但朱氏觉得腰很疼,肯定已经淤青。
轩辕老夫人愤怒盯着朱氏,狠狠的看了朱氏一眼,带着人转身就走,她懒得看登不上台面的锦榕,发生这种事,不管谁的错都是朱氏有违妇道,大错特错。
朱氏见状吓的急忙追上去:“娘,娘您听我解释,您听我解释……”
轩辕老夫人回到院落毫不客气的训斥了朱游,甚至搬出她的教养斥责她行为不断,只差指着朱游鼻子骂她有娘生没娘养了!
朱氏忍着屈辱,倔强的受着!人人都说她错不对,失了气度,说她冲动,该暗地里动手。
但她就是忍不住!那是她一个人的轩辕上,是她的小师弟,口口声声说会对她好,让她撒娇、事事依顺她,随她欺负的小师弟,现在却……却跟另一个女人……
她受不了,一点都受不了!轩辕上是她一个人的,怎么能被别人碰脏!不要脸!
锦榕那个贱人不要脸,使出下三滥的招数勾引小师弟,她是故意的!是故意的!就该处死她!让她浸猪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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轩辕老夫人看着朱氏起伏不定的神色,知道她没有听进心里,微不可查地叹了口气:“小游,不管怎么说李公公既然出面了,我们轩辕家就要买他个面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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