良久,等得续关于都有点忐忑的时候,她终于缓缓的开口,“我这个人以前不相信任何人,可是在遇到你之后,还真的就无条件的信任你,可是你却让我失望了。”
许关云听到前半截的时候,心中欣喜的,可是听到后半句,直接被她那样失望的眼神打到地狱,他原本以为,她不管怎样都会相信这件事情真的不是自己散步出去的,要是他真的不想真心的待她,那么当时在她说要买下金山的时候,何不要把地契落在她的名头上。
“凤舞,我真的没有向任何一个人提起过,我记得你的每一句话,每一个字,全天下的人背叛你,我都不会出卖你。”许关云咬着牙,也有点痛心的说道,但是这件事毕竟也只有他俩知道,她怀疑自己也情有可原,所以只好表决心只好解释清楚,不要因为这样,让那有心人得逞。
阮凤舞却淡淡的看着他的反应,并不是不信任和故意试探他,而是就是想要他紧张一下,看看他会不会一时漏嘴说错什么的,“好了,你也别紧张,本来纸包不住火,时间一长,自然全天下人都知道,而且既然我们能发现,别人不能发现,在我买下那座光秃秃的山的时候,或许就已经引起了别人的注意,即使今天消息不传出去,明天也会传出去,何不要非得等到两年之后。”
她豁达的对着许关云一笑,然后端了一杯茶到他的面前,“好了,我不是不信任你,我要是不信任你,我不会在我最失意的时候见的唯一的人就是你,这一次的事情的曝光,或许也正好能看清几个人的本质,也或许是有人想要故意挑拨咱们之间的信任,也想因为这样,让我成为众矢之的,让天下人都为了这个挖不尽的财富而天下大乱。”
她轻松的分析着这集中可能,然后抿了一口茶,接着总结道:“这样一箭多雕的伎俩,我想要是我现在是我的敌人,估计也会这样,座收渔翁之利,何乐而不为?”
第二百四十八章 拿什么去爱
许关云越听越云里雾里,“凤舞,为什么会这样,我真的没有跟任何人说起过这件事情,我对天发誓。”他手举起,深情严肃的说起,再次澄清这件事真的不是自己堕落出去。
阮凤舞轻轻的摇摇头,“关云,我相信你,这件事咱们从长再议,至少我觉得现在是谁说的一点儿都不重要,重要的是接下来会发生什么事情。”
许关云只是一介商人,对于家国政治他看的倒不是很透彻,所以他现在脑子中想的就只有自己的利益。
“会发生什么?”许关云紧张的问道,他是真正的关心阮凤舞,知道这件事会把她推到风口浪尖,但是也只有干着急。
阮凤舞却摇摇头,“兵来将挡,水来土掩,我也不能预料究竟接下来会怎样。”她皱着眉头,虽然说的很洒脱。可是终究觉得接下来或许是一场腥风血雨,或许会有无数人想要得到这份财宝而上门找事。
“凤舞,现在大家都知道,是牡丹坊的老板有一座几十辈子都吃不完的金山,难免有人会觊觎这样的财宝,所以你还是出去躲一躲吧。”许关云担心的看着她,觉得这件事最大的受伤者就是她。
阮凤舞则是无所谓的耸耸肩,“躲得过初一躲不过十五,相当时我也是一路在躲避,由北向南,再由南向北,终究还是那么多的人知道我的行踪,所以躲不是唯一的解决办法。”
“那你还有什么更好的办法?”
阮凤舞摇摇头,“没有,就是来一个杀一个,来两个杀一双,敢来找我麻烦,我要他们吃不了兜着走。”这是阮凤舞第一次把杀伐之事在人前说的如此的干脆和轻松。
许关云被她那副轻松的姿态吓得一怔,这样的阮凤舞是他从未见过的,隐隐的还是替她着急。
“好了,你回去吧,我就不送你了,这件事可能也会给你带来烦恼,你需要什么帮忙的尽管说,毕竟都是因为我引起的,我现在想要静一静,想一想这件事和前一件事有没有必要的关联。”她依旧坐着,下着逐客令。
其实她一直在怀疑一个人,那就是南宫沧羽,因为当时在蒙山,就他们三个人,别无他人,而且她是知道他有武功的,而且是深不可测,虽然当时他佯装着走开了,但是难免还是会让他听见只言片语。
在听见这个消息泄露的第一反应,她想的是他,可是她却想不出为什么。
还有他那天晚上喝醉说的话,说什么要是他做了不可原谅的事情问自己会不会原谅他,她当时也不以为然,以为他是喝醉了说胡话。
想到这里,她并没有回到家里质问,而是进了宫,这个时候,萧子风说不定刚下了早朝吧,以前他一下朝,就逼着自己和他以前看书,看各种各样有趣或者无趣的书,只为了把自己无时无刻的捆在身边。
而现在他又在干嘛?是还在看书吗?
阮凤舞就如同进无人之境一般,到了暖心殿,浩大的宫殿却冷清的一根针掉在地上都能听见回响,她好奇的在宫殿中到处走走,尽量避免所有人,不管是丫鬟还是太监。
在自己正在悠闲的在他书房中闲逛的时候,突然觉得身后一股强劲的内力逼来,阮凤舞麻利的转身,只见那红衣的南宫沧月带着一种怨恨的表情,掌风迅速没过自己的头顶。
阮凤舞眼看躲不过,这能硬生生的一掌迎了上去,南宫沧月的实力不容小觑,再加上她时有备而来,况且阮凤舞是仓促间迎了上去,所以阮凤舞被她强劲的内力一下子击倒,身体被狠狠的摔了出去,击倒了三排的书架。
她抹了抹嘴角的渗出来的一点血丝,口里的一大口鲜血在南宫沧月不经意的时候咽了下去,迅速的站了起来,准备迎接她接下来更加猛烈的攻势。
可是只见她稳稳的站在原地,根本没有打算再出手的样子,阮凤舞也这样看着她,二人僵持不下,一人的红色热情似火,一人今日穿的淡蓝色丝绸,眼神冰冷至极,简直就是冰火对决。
“你为什么会出现在这里,不觉得应该向我解释一下吗?”二人的打斗声明显惊动任何人,现在的暖心殿好像连一个太监都没有,南宫沧月的眼神中有怨念,狠狠的瞪着她,像是想用自己的眼光直接将她碎尸万段。
阮凤舞也是一声冷哼,“哈哈,真是可笑,我是这后宫之主,凭啥要向你解释,试问,你是这后宫中的什么人?你又有什么资格向着一宫之主这样站着说话?”
阮凤舞基于怀疑她的母后身份,所以也很不客气的对着她说话。
“你……”南宫沧月被她的话语和态度都刺激到,最最关键的是,她虽然现在人不在萧子风的身边,可是她仍旧是实至名归的皇后,仍旧是萧子风心中的最爱,因为她,他宁愿痛死也不再愿意接受她的药丸,因为她,他宁愿一辈子受着内心的折磨也不愿意让她开进半分。
想到这些眼中更添恨意,哪里还有在禹城初见时那般的活脱和潇洒。
说着起气硬是不知道接下来该怎么反驳,所以现在心里就只有一个念头,那就是让她今天就葬身于此,她真的很不满,为什么阮凤舞能这么命大,不管什么要紧时刻,身边都有一个男人去保护他,就连自己那个傻弟弟,都不惜用天子的身份威胁自己,不管怎样要护的她的周全。
可是自己呢,她南宫沧月少年则名气传遍于天下,可是从来没有一个男人愿意为自己付出半点,更是没有一个男人像萧子风那样愿意一辈子让自己的温柔外衣包裹着阮凤舞,她好不容易看上一个男人,却是要靠各种手段得到,而且就算一直待在他的身边,他待自己也是像对待一个陌生人一样,彬彬有礼,温和有加,可是那都是无关风月。
她心中很不甘,论起才气,她可以算是这个天底下出彩的,能文能武,论起样貌,恐怕这世间也难得找到几个能胜于她的,但是凭啥,她阮凤舞一生并没有做什么,她却能得到无数优秀男子的青睐。
而自己,却是要靠一个救命恩人的身份待在自己心爱的人的身边,而那个心爱之人的心中也一直对阮凤舞心心念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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