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他还是来了!
空气中弥漫着耐人寻味的异样。
盯了她半晌,钱傲突然眉目冷然地抓过她的手臂,在众目睽睽之下拉着她就往外走,对一阵阵的惊呼声置若罔闻。
“你干什么?放开!”
元素急欲摆脱,可那男人锐利的眼神转过来狠狠地瞪了她一眼,透露出来的信息,她很明白,分明就是钱二爷独有的霸道,‘跟我走,不然你死定了!’
脑子里一声轰鸣,她仓惶得想钻地缝,这男人真是她的克星。
随即,两个人快速穿过侧门而去,徒留下演播厅里瞠目结舌的一众师生。
一阵阵怒火和屈辱感顺势而上,直冲脑门,元素气得双手攥紧拳头,差点咬碎了一口银牙。
直到走进一处两边都是浓密植物花坛的林间小道,周围没有了像观赏濒危生物一样的眼光,元素才停住脚步。
狠狠甩开他的手,一阵风吹来,她哆嗦了一下嘴唇。
“钱傲,麻烦你离我远点,好不好?你这样,让我以后怎么做人!”
钱老二浓密的眉头皱了皱,似是完全听不懂她说话一般,拂了拂她被风吹后落到脸颊的一撂儿长发,定定的注视她,语气里是漫不经心的散漫。
“我给你带了礼物。”
小脸上一阵青一阵白,这个男人惯常的牛头不对马嘴,她既无语,又无奈,脑子里乱七八糟的闪过很多念头,还有病床上的钱仲尧,脑子被激得一团浆糊,心烦意乱。
“我最想要的礼物,就是你马,上,消,失。”后面四个字,她几乎是咬牙切齿,一字一顿的说出来的。
我靠!
暗暗爆了一句粗口,钱傲气得暴跳如雷:“我大老远的给你带了礼物,你他妈都不想看看?”
“不看。”
“小没良心的,回去老子再慢慢收拾你。”说完,捏了捏她的腰,笑得暧昧不清,拽住她继续往前走。
元素暗啐,色胚!
被他的力道弄得抽痛不己,不用脑袋想也知道,那手臂八成又得烙上指印,她真是苦逼得想杀人。
“你有病吧,不耍流氓你会死啊?”
嗤!耍流氓?
耍流氓好啊,他抿了一下唇,深度恶趣味复发,忍不住歪着头逗弄她。
“你是想说,老子长得像城管?”
流氓,城管?这哪跟哪啊?
这男人脑袋里装的究竟是什么豆渣?好歹也是一个有点名气的资本家,怎么像被苍蝇袭击过脑子?元素的正常思维转动被他彻底地转换了齿轮,像瞧着怪物一样的凝视着他,怒得都找不到边儿了。
“姓钱的,你别逼我发飙!”
勾了勾嘴唇,一见女人恼了,钱傲心里更加愉快,他不喜欢这女人强装的低眉顺目,让他觉得那像罩了一层表象,难以靠近,这样毛蹭蹭的女人更实在。
佯装痞气地吹了声口哨,亲昵地搂紧了她,俯在她耳边轻呵。
“妞儿,有飙劲儿,都给爷使到床上来。”
“钱傲!”元素气得大口大口喘气,一抬眼,两只愤怒的瞳仁就接触到某色狼火辣辣的视线,那里面蕴涵的是什么东西,元素一清二楚,随地儿发情的野兽……脸倏地红到了耳根。
四目相对。
与他的一切,如倒带般在脑中闪现,遇上他,是她生命中毫无准备的意外,他那样的男人,原本是生活在离她的生活十万八千里的平行线上的。
他霸道,嚣张,强势,大男子主义,偶尔也会温柔,也会耍无赖,可这些……在赤果果的现实面前,一片灰白。
“钱傲,我是仲尧的女朋友,你忘了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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