赵秀秀无奈摇头,好笑的在他的额头上亲了一口,“庆儿好乖,我们觉觉了。”
王渊庆被这柔软的唇亲吻,立即有了反应,股间高高的鼓起,“娘子,你好香,庆儿还要亲亲。”
赵秀秀无奈,又亲了亲,“在不睡,姐姐就生气了,乖……闭上眼睛。”
王渊庆听话的闭上了眼睛,只是过儿好一会儿也没有真正睡着,他在床上像是烙饼一样翻来覆去,弄的赵秀秀也睡不着觉。
“庆儿,怎么了”
“娘子,我可能病了。”
赵秀秀一惊,忙摸上他的额头,“不热啊,庆儿是哪里不舒服?”
王渊庆抓住赵秀秀的手放到了自己的股间,“娘子,这里不舒服,涨涨的难受。”
赵秀秀触电一样把手缩了回来,脸红的和胭脂一样,“庆儿你……,不要动。”
王渊庆见赵秀秀背过身子不理自己,像是被抛弃掉的孩子一样难过的说道,“娘子,庆儿真的好难受。”
“一会儿就好了。”赵秀秀没有回头,声若蚊蝇的说道。
“娘子,骗人,这里更硬了。”王渊庆不高兴的撅着嘴,从身后抱住了赵秀秀。
身后那滚烫的身躯,还有硬硬的男性都紧密的贴着她,赵秀秀羞的不行,“庆儿乖,我们睡觉好不好?”
王渊庆不肯妥协,倔强的说道,“要不,姐姐,你帮我吹吹,吹吹就不疼了。”
赵秀秀的脸更红了,要不是知道王渊庆脑子……还真以为是调戏的话了。
“姐姐,要不你给我摸摸也行。”王渊庆翻身,趴到了赵秀秀的身上,抓着她的手恳求的问道。
“你……下来。”
“不要,姐姐,你不答应,我就不下来。”
寂静的屋内传来了男人喘息的声音,“姐姐,你摸的我好舒服,以后天天这样好不好?”
“不要说话……”赵秀秀的声音带着极度的害羞。
凉爽的秋风吹来,院子内的槐花树叶被风吹的沙沙作响,于家的几个兄弟和媳妇分开两桌吃饭,只是不同于平时的热闹,所有人都惊讶的瞪大了眼睛。
于老爹惊异的问道,“老五家的,你说你有身孕了?”
钱氏一副害羞的模样,低下头,点了点头,“有了。”
经过赵秀秀的事情,家里所有人都知道了二狗子不育,当然除了新媳妇之外。
这下怎么突然就有了身孕?这孩子的爹又是谁?众人面面相视,不一会儿都露出了愤怒之色,唯独于二郎却是有些心不在焉的样子。
于老爹使劲的拍了下桌子,“钱氏,你说,这肚子的孩子是谁的?”
钱氏被吓的花容失色,那小摸样别提多可人了,“公公,你这是说的什么话?自然是二狗子的。”
“怎么可能是他的……一定是你偷了人,怀了野种。”张氏抓住钱氏的前襟,怒瞪着骂道。
钱氏并不明白这家人怎么可以这么一口同声的肯定自己怀的不是二狗子的,就像是达成了某种默契一样,难道自己在家里的事情被发现了?不……绝对不可能,她咬紧嘴唇,哭的梨花带泪,“娘,公公……你们这是怎么了?我梨花自从嫁进来就孝敬公婆,服侍相公,从来没有做过旁的事情,怎么就这么冤枉我……呜呜。”
忽然间二狗子疯狂的笑了起来,那笑声惨烈至极,“娘,这下我有儿子了,你该高兴了吧?媳妇,你做的好,别怕,不管是谁的野种,我给你担着,你尽管放心的生。”
那一日,二狗子醒来,见到床上的钱氏,心如死灰,知道自己和赵秀秀再也不能续缘,更加的放浪形骸,整日的喝酒度日,身体是一日不如一日,那张氏因为愧对二狗子,也不敢多管着他,只能把钱氏叫来责骂。
张纸愤然的站了起来,“老五,你是不是疯了?”
“我早就疯了,娘,是你把我逼上了绝路,你一定没有跟梨花说过,我不育吧?哈哈,真是可笑,你用了多少聘礼?十两还是二十两?”二狗子对着张氏,神经质的说道。
“孩他爹,老五他怎么了?”张氏害怕的向后退去,好像根本没有见过二狗子一样。
“不好了,梨花跳井了。”佟氏急忙站了起来,追着钱氏而去。
原来钱氏听到了二狗子不育的事情,知道自己事情已经瞒不住了,就准备死了一了百了,她因为容貌出挑,又天□玩,不知道招惹了多少男子,终于没有忍住和一个男子擦枪走了火,不到二个月就发现有了身孕,这下急坏了她的父母,那孩子的父亲是定了亲的,自然不能娶她,最后还是梨花的大哥想出了办法,嫁到远一点的地方去,能瞒住就瞒住。
那张氏想给二狗子娶一房俊俏的媳妇,只是又不肯多出聘礼,哪里有那么好找,最后找到了钱家,钱家父母为了挡住丑事,自然就减了聘礼,这两家都是有亏心事瞒着,自然一拍即合。
“妹妹,你可别想不开啊!”
“大嫂,你让我去死,我已经没脸活着了,这个家哪里还有我容身的地方。”钱氏泪流满面,眼中带着绝望,和刚才梨花带泪不同,这是心死的泪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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