腹间热流一激,细细淌开,仍埋在她体内的炙热又自抬头,慢慢将她填满,轻轻跳动。
快感直窜背脊,忍不住手掌移下,按了她的臀,又自慢慢抵至她身体最深处,慢慢蠕动。
她身子一颤,未完全消去的残存快意又自转回,勾起余韵未止的渴望。
柔软的小手抚上他紧实的窄腰,慢慢缠紧……
五彩的夕阳浸没在天边,断断续续销魂的呻吟和急喘随风飘开,在流水中回旋……
久久方息………
夏季山中虽然略凉,却也不见多冷。
良久,天色已暗,他方动了动,将怀中已昏昏欲睡的她置于水中。
她怀有身孕,本易疲惫,又经了方才那场极致的欢爱,更懒得动弹,偷眼看了他一眼,仍闭眸装睡,唇角间却掩不住的轻浮出一丝幸福浅笑。
他垂眼看见,微微一笑,眼中也尽是柔情,轻吻她唇角笑纹。
洗去二人身上的花瓣和爱液,细细的为她抹干身子。
见她瓷白如玉的肌肤上处处是他留下的爱痕,俊美的面庞越加柔了下去,再无往日的丝毫淡漠之色。
白筱直至身上覆了柔软丝被,才又再睁眼向他偷偷看去。
他从柜中又翻出一件干净薄袍披在身上,便探身去身边几上取备着的清茶,斟了半盅,转眸过来,见她慌忙间闭上眼,摇头一笑,不再唤她。
端了茶,正要饮,她温热的身体滚了过来,雪白纤手从被中探出,夺了他手中茶盅,大眼忽闪,眼带得色的一口含了。
他撇脸低笑,不等她咽,覆身过来,揽了她的腰,噙了她的嘴。
白筱即时慌了神,急着要咽,被他手掌在腰间一揉,忍不住笑了,口一松,生生的被他掠了一半去。
笑喘着气,弯了眼,“哪有你这般霸道的。”
他的唇仍轻蹭她的唇,不肯离去,也是一笑,“哪有你这么无赖的。”声音低哑倦怠。
白筱冲他做了个鬼脸,望进他黑云滚涌的眸子,笑意慢慢收敛,任手中茶盅从手中跌落,滚过一边,抬手环了他的颈项,阖了眼,偏了头回应着他的吻。
赤着的身子触了他微凉的袍子,浑身毛发直起,酥麻了半边身子。
过了半晌,他才放开她,揽了她,仰面躺下,舒服的叹了口气。
有她在身边的日子一日岂能天上数万年的神仙日子能比。
白筱枕着他的肩膀,把玩着他耳边发束,“我们过去结的发,可是这一束?”
“嗯。”他偏头过来,下颚轻蹭她的额角,“你当初可是许我了永世,天下事,我都许你赖,独这件不容你赖。”
他声音温柔,却一如既往的不容人有丝毫‘不’字。
白筱心间酸涩,与他永世,她做梦都想,不敢抬头看他的眼,抱紧他,将脸埋入他颈间,闻着他身上熟悉的梅香,“你说今晚有异象,可是哄我?”
“自然不哄你。”他转身过来,收紧手臂,将她拥得紧些,轻吻着她的唇,手覆上她的小腹,轻轻摩挲,似真似玩笑的低声道:“什么时候给我生个孩子?”
白筱身子微僵,眼珠乱转,干咳了一声,陪笑道:“说不准什么时候就有了一个。”
他无奈的笑了笑,在她唇上一咬,就知道她不会老实告诉他。
白筱痛得哎了一声,很是委屈,没骗他已是厚道,他还不满意,扁了嘴,忧忧怨怨的将他瞪着。
容华暗叹了口气,手掌移至她后背,压了背后,将她抱紧。
她越瞒得紧,便越是想保腹中孩子。
这样的她叫他心疼难耐。
她表面糊涂,心里比谁都明白,如今世事,只要稍露口风,他们的孩子便是难保。
她想保住腹中孩子,自是会这般瞒着天下人,包括他。
然她这般兜着,将要多受多少活罪,叫他心里如何不痛?
唇贴着她的耳,柔声道:“筱筱,无论何时,何地,我都是你的夫君,是你可以依靠的人。有难处,千万不要独自苦承,一切还有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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