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太大了,晚了,我开些药,试试吧.”
大了;我去配眼镜;但怎么也配不准;查眼底;还是和小时侯一样;拿着只增加到的眼睛;用手触摸右眼的镜片;却看不到;左眼只能看到手指在右眼镜片上移动的侧面;一下子;我想到小时侯每到玉米成熟的季节;就用玉米杆扎成镜框戴着玩;我看不到右眼镜框;却感到视野还是可以的;就以为所有的人都和我一样;现在知道了;我的视野其实窄得多;要不;怎么会奇怪别人会马上发现身后站着谁了。
从那回去后,为了表达我的不满,药物扔的到处都是.
其实,回来后很久,我还是满怀感激的,一次我给父母分别打了分,把这次能够带我出去,往父亲头上加了3000分,但即使这样,母亲最终还是高出3000分.
我找到妹妹:"你觉得在爸好还是咱妈好?"
“我觉得是咱爸好.”
“不对,还是咱妈好,你想啊,都是咱妈在干这干那,照顾咱们,咱爸什么都不管.”
我希望我的“不正常”是反映在我的眼睛上的,或许这样我的心里才好受些。
留在我儿时记忆的;还有直到成年都在经历着的可怕的定格的一幕;在我心头挥之不去;似乎近在眼前:他们的样子全变了;一个暴跳如雷;另一个只是默默地流泪;我睁大了惊恐的眼睛;挨着母亲坐下;滴着眼泪;房间里是父亲摔碎的瓶瓶罐罐。
它让我在儿时就知道了一句话没有说好;饭菜做得不可口;回家晚了没有做好饭;或者什么都不为;只因心情不好;变故意找个茬;等等;所有这一切都能成为父亲几乎每次回来都要和母亲争吵;痛打母亲的原因
每次走在放学的路上;我都是提心吊胆的;害怕父母今天又要因为什么争吵起来。
我忘不了;有几次;我叫上弟妹;苦口婆心地劝母亲离婚。
每次在家;只要父亲也在;总能听到他的骂声;不管指着什么都骂;此时的我总是惴惴不安的;害怕母亲听得失去耐性;跟父亲对骂起来。
那时;还没有离休的父亲时常出差;一去就是几天;在他离开的这几天里;家里才显得安静了许多;等他回来;我借有所好转的情绪也能和他说说话;但好景不长;很快又一次被父亲的骂声和侮辱声把我好转的情绪跌到冰窖里。
见惯了父母之间的大吵大闹和落在母亲身上的拳头和棍棒留下的青一块紫一块的伤痕;常常使我从噩梦中惊醒;也是从那时起;我落下了失眠的毛病。
那天;不知因为什么又吵起来;吵得特别汹;听到吵声;来了许多围观的人;连张建哥也来了;父亲一看见他;更来劲了;顺手操起竹竿照母亲头部打来;就在竹竿落下的一刹那;张建哥敏捷的夹在父母之间托住落下的竹竿。
母亲见状;气得直挺挺地倒下了。
当天夜里;我做了一场噩梦;梦见这次母亲竟被打死了;还被亲手剁成肉酱;血淋淋的;可怖极了。
源于此;每每见到父亲;总是产生说不出的嫌恶;待理不理;再也不叫“爸”了。
自此;只要惹父亲生气;他就会照着我的头部狠狠打来;打得往床下钻;母亲在旁;自是要拦的;害怕这样被打坏了;为此;父母没少争吵吧。
我的苦痛也缘于我的性格吧;不管什么;我都默默承受着;不跟人说。
有一天;弟弟叫我陪他去位于沙颍河的少年宫。
弟弟坐在秋千上;由我在后面推着他。
秋千越荡越高;由于我没有及时后退;高高荡起的秋千一下子重重地击在我的小腹上。
我强忍着小腹的巨痛;悄悄地来到没人的河边。
再也承受不住;一屁股瘫软在地;半天;我也没有爬起来;但我没有让泪水流出。
事后;我陪着弟弟若无其事地回去了。
这件事到今天也没人知道。
小时侯打针不怕疼;那是连打针护士都奇怪的事;可有谁知道;此时的泪水已在我的眼眶打转了。
然而;奇怪的是;不管因为什么;只要挨了吵;哪怕说我几句;我也如受到天大委屈似的;眼泪会跟着刷刷地往下流;制也制不住;即使是妹妹说我几句;我的脸部肌肉也会抽搐半天。
我害怕学校放假;只有放假;就意味着妹妹会长时间待在家里。
为了表达我的不满;常常拼命挤出所有的泪水鼻涕;然后一股脑全部抹在袖子上;我的袖子常常是油光溜滑的。
一次;妹妹露着天真的小脸问我:";你喜欢家中来客吗?’’";不喜欢。’’我回答地很干脆。接着;她充满向往地说;";我最喜欢家里来人了;只要来人;总要送很多好吃好玩的东西。’’等父亲离休后没人来了;妹妹还挺失落呢。
她怎么知道;只要家里来人;总不会忘了把我很好地宣传一番;当然不会管我在不在场了。
于是;只要有人来;我总要产生抵触情绪;显得非常冷淡;即使到了现在;有的常来我们家的一些人还弄不清谁是谁;谁和谁是什么关系呢。
自然;又是我在帮家人的宣传丰富内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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