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仿佛一块被他叼在嘴下的肉,任由他揉捏搓扁,最后无可抵抗地被吞食殆尽。
我闭着眼,彩色的眩光从漆黑的视野里炸开,他死死地堵着我的嘴,肆意掠夺,霸道的动作将我弄得几乎窒息,我想推他,手却没什么力气,一边拉扯,一边毫无作用地试图挣扎。
“秦烬……”
我模模糊糊地喊他,可换来的却是他将我摁得更紧更死。
我难受地哼了一声,隐晦地同他求饶。
“……你放开……”
他这才大发慈悲的松开我些,我得了喘息的空当,如一条被扔上岸的鱼一样张大嘴,猛烈饥渴地汲取着氧气。
我尚且急促地喘着,他却残酷到留再多一点点休息的时间都不肯施舍给我,再次堵住了我的口。
脑袋里愈发混乱。
一时间,我分不清现实还是虚幻,完全沉浸在唇齿纠葛的鲜明触感之中。
即使那个人并不曾出现,但带来的猛烈悸动却是真的。
就好像时间回到我们分手之前,身体记忆被重新唤醒,亦或它其实从未沉眠。
我晓得他会如何吻我、如何摸我,我会本能地给予他最恰当、他最中意的反应,我们的身体比我们破碎的情感更加契合彼此。
不可否认,最初我总是在不自主地讨好他,但后来,即使刻意的讨好也会成为一种根深蒂固的习惯。
对亲密接触的冲动是人类刻在基因里最火热、最真挚的强大冲动。
所以每次他非常想要我的样子、凶猛到几乎将我吞吃入腹的动作,都让我产生一种错觉——
他真的很爱我。
而我?我喜欢沉浸在虚妄的美好中,情愿自欺欺人。
……身体热地快要爆炸了。
到最后,我已不知过去了多久,也许整晚,我都在断断续续地做着同一个被他亲吻的梦,来回往复、从始至终。
我睁开眼时,天光已然大亮。
我花了很长时间才从刚睡醒那种迷茫的状态中回过神来,意识中仍清晰地残留着昨晚与那个人唇齿交融的触感,真实到令我的心脏猛地失序了一拍。
我晃了晃自己,企图将脑袋里的水倒出去。
我甚至怀疑是我在睡着的时候不小心咬到了自己的舌头,否则口腔里怎么会留下微弱的疼痛感。
果然是做梦吧。
我还在W市出差,秦烬正呆在家里,这里明明是周怡替我订的酒店,秦烬又怎么可能突然千里迢迢出现在此处?
我甚至怀疑,是不是因为昨晚睡前还想着秦烬,以及身体太久没有正常地、好好纾解一番,才导致我连在梦里这该死的家伙都阴魂不散,梦见的还是这么暧昧、旖旎的情景,除了没进展到最后一步,简直同彻彻底底的春梦也差不太多了。
我花了往常两倍的时间把自己收拾到能够见人的状态,顺便让周怡来给我送早饭的时候给我带一包一次性内裤。
她把东西带来的时候用一种她自以为克制,实则相当难以言喻的神情偷偷瞟了我好几眼。
她就差没把“八卦”两个字写在脸上了。
我产生了一种微妙的尴尬情绪,后知后觉地意识到我让一个女性秘书做这事是不是不太合适。
但我是个弯的,我找个男助理来替我买内裤,岂不是更奇怪?
我咳了一声,颇有些欲盖弥彰地说:“不小心把水翻在身上了。”
周怡一脸“相当理解”地点点头:“没事的陆总,我都懂。”
我:“……”
算了,越抹越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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