米漾想了想,从身后抱住他,缓缓开口问,“你怎么会得了这么厉害的抑郁症呢?是遇到什么事了吗?”
她软软的贴在他背后,傅严心尖一颤,她只要软那么一点点,他心里的气就全消了。
米漾说的没错,他就是只狗。
还是只无可救药的舔狗。
他转过身将米漾紧紧搂在怀里,头埋在她的锁骨处,不想回忆他找不到她的那些痛苦岁月。
米漾感受到他的脆弱,心里的气也全消了。
她头往上挪了挪,换成她将傅严抱在怀里,双手轻轻的拍着他的后背。
拍了一会她空出一只手,指尖伸入傅严的头发,在他额顶缓缓摩擦。
他不回,她就不问了。
就这样静静的抱着他,无声中给了他很多温柔和温暖。
缓了好久,橘黄的灯光,最适合说夜话了。
傅严将头抬起,背靠床头,米漾跟他同样的姿势靠着。
他点了颗烟,深吸了一口,眉间的沉郁,阴霾消散了很多。
米漾就静静的挽着他的胳膊,无声的陪伴在左右。
半晌傅严缓缓开口,“6年前,我在佛达洲遇到一个女孩,她喝了黑人义工给的饮料,药量很大,她受不住,我是医生,无药可给她医。”
“然后,只能拿自己给她当解药,那晚我们在一起了,她问我来自哪里,我说世界各地,后来她睡着了,很多灾民等着我去救,我回来时她就不见了。。。。我找了她很多年,后来才知道她连名字都是骗我的,她说她叫王翠花。。。。。”
米漾一惊,晴天霹雳的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
她难以置信,热泪盈眶,心脏扑通扑通的。
没想到找了那么多年的男人,居然是自己的枕边人。
她激动的说,“那个人就是我啊,那天我接到爷爷的电话,他不行了,我就急忙赶回来了等我回去找你的时候,无论如何都找不到了,我连你的名字都不知道。”
她越说越委屈,眼泪啪啪的往下掉。
倏尔,她反应过来,对视上傅严温情脉脉的眸子。
他这神情像是早就知道她是当年的王翠花了。
她恍然大悟问,“你早就知道了?”
“傻瓜,你说呢?不然我为什么绕那么大圈子找你?”
傅严语调半宠半嗔。
米漾激动的扑到他怀里,捶打他的胸膛,“臭男人,臭男人,你让我找了你那么久。。。。。”
傅严掐掉手里的烟,烟头仍在烟灰缸里。
任由米漾拍打他,她打累了才停手,抬头泪眼汪汪,我见幽怜的看着傅严。
“你为什么一开始不告诉我?”
“我倒要看看你这小没良心的,什么时候才能记起我。”
他语调宠溺,说话间温柔的帮她擦拭眼角的泪,大拇指细细摩擦在她脸上。
米漾娇嗔埋怨道,“我没看清你的脸,然后越想越记不来,谁让你不开灯。”
傅严笑笑,唇角勾了勾,认真问,“我始终是你的唯一吗?”
米漾之前的寻找信息与他有好几处不同,傅严不确信自己就是米漾要找的那个人。
米漾睁大眼睛,不知道他这话是什么意思,颇有处女情结和侮辱人的意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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