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脑中反速回忆着自己会的招数,也没想到一招能够将它解决的办法。蝠蝾停了下来,我正说这家伙可能要知难而退之时,长着森然倒刺长舌突然吐出,越过龙奇、许茗香,直奔我而来。
华夏直接将我推了出去,我在心中大骂。手上亦不敢迟疑,印未结出,但被那长舌给卷住,锥心的刺痛深入骨髓。手印再结不下去。华夏将腰间长刀抛了过来。
还有一丝清明的我将长刀接住,当即就是一刀划在这条肉舌之上。
蝠蝾长舌挨了一刀,马上松开舌头,想要收回。伤了我。哪些能让它这么轻易就走,双手握刀,飞身向前。追上那条正缩回嘴里的长舌,直上直下,一刀插进长舌,刀刃透舌,入地半身,溅出一摊恶心的体液,被我旋身躲开,退回到他们身前。我浑身已是千疮百孔,跟被熟了似的,裸着的上身还冒着白烟。
不知是被蝠蝾带有强酸性的唾液给灼伤了还是体内圣杯起了作用,我全身绯红,滚烫,不过并无大碍,开始的剧痛也慢慢消失了。
蝠蝾被这刀稳稳固定在洞口,动弹不得,惨叫连连。华夏闪身而出,一脸贱相,“远古凶兽?要吃肉?老子今天把你这怪胎的舌头割下来,做一道凉拌口条,再喂你吃下去,要你爽到极点。”
蝠蝾像听懂了华夏在说什么,大怒之下,不顾疼痛,前掌撑墙,整条洞穴为之一震,只见它拉着自己舌头,往后退去。长舌被长刀活生生地一分二,变成了开叉的“蛇信”,嘶鸣不断,留下一路恶心的浓液,淹没在黑暗之中。
华夏嘴里骂骂咧咧,就是不敢追上去,走了两步呲着牙抓住刀柄,费了九牛二虎之力才将长刀抽出。
那畜牲智商都赶上人类了,这时说不定正在里面等着我们进去。时间不等人,刀山火海也要闯下去。推开华夏,我便朝黑暗之中走去。
突然脚下一空,朝下趴去,还好只是有个台阶而已。我闷哼一声,三人追了上来。华夏最先赶到,被我扯住手臂拉下按住,一个暴栗赏他头上,“下次再拿老子当挡箭牌,老子阉了你喂狗!”
华夏抱头猛搓,“这个时候不能内讧。。。。。。”
陆洁妤不理我们,拿着手电迈开我们,朝这片空旷走去,不敢走多远,原地缓慢地转了一圈。
虽然光线不足,但是也让我把周围十几米的范围看了个大概。这里就是一个天然的山洞,怪石嶙峋,藤萝遍布,简直就是一个地下自然保护区。
华夏叹道:“我的神,这些花草树木都他*妈没见过啊!”
他才认识多少植物,养仙人掌都能养死的人,废话连篇,他顶多就认识个摇钱树。
陆洁妤说道:“蝠蝾就在这附近,小心一点。”
话音刚落,黑影从头顶飞过,速度奇快。陆洁妤电筒向上射去,完全看不到顶,这里的空间不知道有多大,蝠蝾在这里想怎么飞就怎么飞,捕捉不到它的身影,我们是拿它一点办法都没有。
“过来!”我对他们一招手,等人围过来之后,我说道:“石头剪刀布,输了的向前走,这畜牲肯定会捡放单的动手。”
“我操,你这是要拿我们当诱饵,钓鱼吧?”华夏叫道。
陆洁妤听后攥紧拳头举在空中,说道:“这个办法好,又公平,华夏你要是不愿意,我们就举手表决,到时候肯定是两票赞成,一票弃权,同意你去。”
“老子外号猜拳之神,横扫成都大小夜场近十年,我怕你们,来就来。”华夏把袖子一抹冲我们喊道。
本想不让龙奇参加,见他脸上决然的表情,怕让他觉得我们意带歧视,话到嘴边都被我吞了回去。
事实证明,嘴越臭死得越快,三把剪刀将华夏这张布剪得稀烂。华夏抱头大喊,“为什么受伤的总是我。”
“滚开!”陆洁妤将华夏往我身边一推,关掉手中电筒向中间走去。
华夏冲消失的背影低声喊道:“洁妤,你是我亲妹,我永远都是你亲大哥!”
这婆娘五行缺根筋,拦是拦不住了,天眼紧锁她的身影,不敢有一丝怠慢,明知她是不死之身,我也忍不住担心她的安危,为她狠狠地捏了一把冷汗。
陆洁妤步履蹒跚,在半高不矮的植物丛中行进。果然,那大家伙见她放了单,从空中极速滑落,抓起陆洁妤,冲天而起。
电筒光再开之时,陆洁妤已身在高空之中,光线直射那畜牲的腹部。华夏向前,跃到块岩石之上,扎起马步,两手一握,吊于胯间。
我会意之后,助跑两步,突地一跃,单脚踩实华夏摊着的手掌,结印喝道:“兵!”
同时,华夏沉腰坐马,两脚发力,顺势托住我的脚,猛地向上扔去。
破风之声在耳边“呼、呼”作响,手掌带着电光如果流星过世,直冲微弱的电筒光而去。
眨眼间便已到了蝠蝾腹下,耸肩出手,掌刀朝它黄鳞覆盖的腹部直插而去。电光照亮了陆洁妤淡定微笑的脸庞,眼里写的全是信任。
施了雷爆诀的掌刀嵌入蝠蝾腹部,入肉三分,潜入深出。虽没有伤及蝠蝾根本,但还是让它吃痛松开兽爪,陆洁妤刚好被我单后揽入怀中。即然老子能想出一种招数收拾它,那就一定能想出第二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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