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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7部分(第2页)

来来回回,里面的人练的无比认真,外面的人看的无比认真。

“安琪,今天就到这里吧,辛苦了。”戴维斯大夫终于开口道。

“谢谢大夫。”安宁斯文有礼的道谢。这几个月来,戴维斯大夫给予了她莫大的帮助和关心,让她的身体逐渐康复起来。对此,她无比的感恩,铭记在心。

戴维斯大夫满意的露出笑容,不住的夸赞,“安琪,你很棒,也很坚强。我从没见过如此意志坚定的女孩子。”

安宁听了,只是淡淡的笑,没有办法,被命运逼到绝路,走投无路时,她只有奋力一击。不是坚强,不是勇敢,而是不得不坚强,不得不勇敢,她没有可以让她依靠的肩膀,也没有让她放声大哭的怀抱。与其不住的自怨自艾,还不如勇敢面对。她不想将来终日坐在轮椅上成为废物,连喝口水都要别人递。在命运的连连打击下,她益发的坚定不移的想靠自己的能力站起来,稳稳的站着,不管是心灵还是身体。越打击她,她越要反抗,越绝决。直至她能成为自己生命的主宰。她的身体里不乏孤注一掷的孤勇和勇往直前的坚定意念。否则当年就不会那么决绝的离开国内,远走天涯,独自一人来到这陌生的让人无助的国家。纵然内心痛苦无比,也不想让人看见她的伤口,更不会联络家人和旧时的朋友。将所有的过往一剑斩断,再无半丝瓜葛。独自艰难行走,任心口再苦再痛,也要将骄傲的背影留给别人。

安宁拒绝了戴维斯大夫想扶她的好意,一步一步艰难的慢慢走到轮椅边,才三米多的路却有了半个多小时。当她小心翼翼的放开拐仗坐上轮椅,双臂又酸又麻又痛,浑身体累到麻木没有知觉,可她还是露出了快乐的笑容,如同雨后的彩虹,绚烂无比,那么的美丽,那么的耀眼。

此刻的安宁虽然浑身湿透,脸色苍白,没一丝血色,可看在艾力眼里,却只觉得是天底下最美丽的女孩子。这一刻,他清清楚楚的听到自己跳动如雷的心脏,清晰意识到是真的爱上了眼前的女孩子,她并不是绝色女子,也不是倾城佳人,更不是尊贵无比的皇室公主,可他就是爱上了,爱上了这个柔而不弱,骨子里无比执着坚强绝决的女子。纵然被连连打击,依然坦然的面对这一切,眼睛依旧清澈明净,笑容依然灿烂眩目,神情依然淡然从容。这几个月的苦苦挣扎、复杂心情在此刻得到了答案。先前或许是恶意的玩笑,后来是怜惜,再后来天天看着那些资料念着念着,渐渐把她刻入心里。为她痛而痛,为她伤而伤,为她的愤怒而怒,为她的绝望而绝望。时时惦记着,刻刻想念着。纵使硬逼着自己不来看望她,不去想她,亦是全然无用。

献殷勤

安宁坐着轮椅出来,看到门口站着一个男子,呆呆的,傻傻的,定晴一看,居然是艾力,一身笔挺的深灰色西装,深蓝色条纹领带,一副精英绅士模样。这么久都没出现在她面前,她还以为他已经忘了她,当她这么想时,还觉得一阵轻松呢。

“艾力先生,您好您好。”戴维斯大夫非常热情的打招呼。

艾力收回粘在安宁身上的视线,微微颔首,谦和有礼的回应。两人极为愉快的交谈了几句,戴维斯大夫就微笑着先离开了。

艾力默默的站到安宁身后,替她推着轮椅,一直送她回到病房中,也始终默不作声。

安宁心中虽觉得奇怪,但转眼一想他一向是个横行霸道惯的人,自己应该没得罪他吧。他不出声则更好,自己也不想应酬他。

正当她一路沉思,艾力突然一把抱起她,吓的安宁叫起来:“你干吗?”

艾力似笑非笑的看着她,轻轻的把她放在病床上,“你说呢?”

安宁蹭一下脸红了,人家明明是一番好意,她却以为他起了什么坏念头想整她,真是被害妄想症。不过也不能怪她啦,谁叫他每次见她都不怀好意呢,害的她条件反射,总觉得他想捉弄她。

安宁因为太窘了,脸色飞红,灿若云霞,平白添了几分妩媚。艾力着迷的盯着她,越看越漂亮,不愧是他看中的人。(哎,果然是情人眼里出西施)

安宁好不容易把窘意压下,抬头看他呆呆的,有些着恼,狠狠瞪他一眼,“你发什么愣啊?快出去,让护工阿姨进来,我要换衣服了。”

艾力笑眯眯的出去,丝毫不以为忤。来到戴维斯大夫的办公室,细细问着安宁的恢复情况。虽说每天的资料上清清楚楚写着,可亲耳听到大夫说,感觉不同。

“放心吧,她很坚强,恢复情况特别的好,本来预期要有一年才能恢复。不过现在看来,不需要这么久了,过两个月她就能自己行走了,只是还不能跳。我不得不说,安琪小姐的意志力非常非常的坚定。很了不起,我从来没在一个女子身上看到过如此坚定的意志力。”戴维斯大夫对安宁交口称赞。

安琪的确是个很勇敢的小姑娘,靠着坚定的意志,硬是把恢复期缩短了三分之一。每次复健都痛苦的脸白雪白,可始终未听到她说一个疼字。

艾力听着大夫的赞扬声,心里喜滋滋的,比夸他自己还开心。

他露出与荣有焉的笑容,听着大夫对安宁的表扬,脑海中翻飞着各种思绪。

“大夫,那什么时候能出院?”艾力等他说的告了一个段落,问起他关心的事。

“随时都可以,现在只要每天来医院复健就行了。晚上可以住在自己家里。”大夫说明道。

艾力得到了满意的答案,再三谢过大夫。

戴维斯大夫露出温和的笑容,取笑他,“现在心急着带女朋友回家了,前段时间怎么没出现呢?人家一个小姑娘,这么艰难,你做男朋友的却只是了解情况,却从没出现在医院里,这可不对啊!”

当初是艾力亲自登门拜访,请他来医院为他女朋友诊治。戴维斯大夫看他情真意切,极其恳切真诚,才愿意来这医院帮他。没想到他小子却从没有在医院里出现过,看着那女孩子孤零零的一个人,独自面对这么困难的局面,从没有一个人来看望过她。老实说心里既心疼又愤慨。

刚接触时,只觉得那女孩子柔柔弱弱,娇滴滴的,还十分担心她能不能熬过去。没想到,越接触越觉得人不可貌像,那孩子身体里有一股子韧劲,外力越大反弹越强。好几次都差点撑不下去,却每一次都闯了过去。就算痛的抽蹙不止,始终淡笑着咬牙挺过。再苦再痛,都没让她流下一滴眼泪。这让他刮目相看,又惊又佩服,尽管安琪只是个未满二十岁的小女生。

可是那么久,为什么没有家人来看望她呢?就是艾力也没来探望过她,难道他们不知道,在最困难的时候,家人朋友一句轻轻的鼓励,就会让绝境中的人拥有莫大的勇气,从而能坚强勇敢的走下去。艾力这小子大概喜新厌旧,或者是嫌弃她了,才会如此无动于衷吧。真是个不识货的小子,不过每天为什么还让人来取当天的治疗方案和用药情况呢?

所以戴维斯大夫今天一看到艾力,心里非常高兴,是为安琪高兴。这么好的女孩子,的确值得人珍惜。

艾力听了,心里难过,嘴上却漫不经心的说道:“我不是忙吗?”

“忙的抽不出一点时间来。”戴维斯大夫为安琪报不平。

“是很忙啊,每天忙的团团转。”艾力轻笑道,忙是很忙,可是更多是忙着克制心里的那份悸动,每天魂不守舍的等着安琪的材料到来。既想看,又不想看。每天忙着和这两种情绪作斗争。天知道,这段时间是怎么度过的?他晚上睡梦里更不知道梦到了她几回?

他活到二十八岁,从来没有看上过谁,更别说爱上谁了。从小看着父母恩爱,情意缠绵,总是甜蜜到忘了他这个儿子。他一直以为爱情只存在他父母身上,他恐怕是不大可能看上哪个女孩子。这也不能怪他,他从小长的唇红齿白,极招人爱。身边的女性从三岁到八十岁都对他另眼相看,年老的呢,巴不得是自己生的,小的呢,巴不得缠上他。弄的他不胜其烦,头疼不已。在他小时侯,不能反抗时,对他又是掐脸,又是狂亲的。长此以往,他就认为女人是天底下最麻烦最粘乎的生物,让他不由的退避三尺,当然除了他母亲和义姐苏外。

可没想到却栽在这么一个其貌不扬,脾气古怪(人家没对你另眼相看,你就认为人家脾气古怪,这也太不厚道了),冷冰冰的丫头片子身上,他实在是接受不了这个事实。

回到病房,安宁已经换好衣服,正坐在病床上低头看书。剪短到齐耳的头发稍稍上扬,露出一截雪白的脖子。

“看什么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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