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野会百合子,蠢,也要有个限度!”安谨言丝毫不觉得有什么不对,也不畏惧,反而觉得野会百合子真是蠢得可以。
野会百合子看着安谨言那丝毫没有改变的神色,手里的枪有些收紧起来,因为自己从她的话里面察觉到了一丝的不对劲。
安谨言看着野会百合子那疑惑的样子,红唇轻扬,微微低头,有些幽涟,却也带着一丝的嚣张。
“野会百合子,不用做无谓的挣扎了,你知道的,你已经没有退路了,九狸,都打扫干净了?”安谨言看着野会百合子手一抖,手中的枪支掉落在地上那一瞬间的苍白。
“师姐,你就放心吧!黑手党和蓝鲨都已经清缴的一干二净,那些被收买要你命的垃圾,也已经送回老家了,就只剩下这个野会百合子了。”九狸抱着一直黑猫走了出来,嘴角扬起一抹笑容,很是邪恶,却又给人一种天真无邪的样子。
野会百合子是真的觉得自己走不出这里了,安谨言给自己的压力就已经非常大了,现在再出来一个抱着一只黑猫的人,让自己更加的不敢轻举妄动了。
“师姐,东西我已经读取到了,这个人可以毁灭掉了,你的男人过来了。”九狸冒着黑猫低声说道,果然,这个发明很不错,但是就是有点耗费心力。
“交给你了,我先走一步。”安谨言点点头,转过身快速的离去,却不想才走没几分钟,便遇上了慕司年,看着慕司年阴沉着一张脸瞪着自己,安谨言竟然有点小心虚。
而就在这个时候,一颗破空却没有任何声音的子弹从黑暗中穿梭而来,安谨言眼色一变的那一刻,原本瞪着自己的慕司年一把动了,直接将安谨言抱在怀里的那一刻,朝着地上一滚,随后便是接二连三的子弹袭击而来。
安谨言被慕司年抱着,在地上滚了好几个圈后,最后在一个斜坡下躲着,敏锐的感官却在那一瞬间爆发,将慕司年压制在身下,看着已经被血液染红的白衬衫。
“不是说了叫你等我的么,混蛋。”安谨言低咒一声,听着附近的脚步声,再看看慕司年那个二货还在对自己傻笑,眼底泛过一抹寒光。
“我不放心你,你死了,我就守寡了。”慕司年低笑一声,自然听到了那些脚步声,却丝毫不放在心上,反而拉着安谨言的手不放。
“回去我在收拾你。”安谨言冷冷的瞪了一眼慕司年,手指轻轻的叩打着贴着慕司年的毛草,眼底闪过一抹光亮。
‘嘶嘶嘶’的声音缓缓响起,安谨言红唇一扬,看样子,班诺已经召集了不少好帮手了,那么,自己可以带着这家伙离开了。
想到这里,安谨言将枪支别在自己的风衣之下,小心翼翼的扶起慕司年,朝着另一边走去,回头望了一眼之后,下一刻便听到了惨叫声。
而走了没几步之后,班诺回到了安谨言的手腕上,变成一个镯子,温热的气息让安谨言在那一刻感觉到了很多。
安谨言带着慕司年,走得并不是很快,而且,安谨言查看了慕司年的伤口,所以边走边寻找着自己需要的药材,好不容易找到了,却发现,自己被包围了。
安谨言将慕司年放在一边隐藏好之后,快速的脱离,将那些人给引诱了出来,看着眼前的人,露出一丝冷笑。
“秋家真是胆子越来越大了。”安谨言低笑一声,螳螂捕蝉黄雀在后,秋家是打算这么做?不,更应该是慕甄天,这个装聋作哑的男人。
“安小姐还是不要做无谓的挣扎了,你已经被安德烈一千万卖给了我们少爷,所以,乖乖的跟我们走吧!”为首的人冷笑一声,看着安谨言就好像在看着一个再做无谓挣扎的人。
“那也要看你们有没有那个本事得罪我鬼医了。”安谨言露出一抹迷人的浅笑,下一刻,缓缓地抬起手来,一本标志性的手术刀出现在右手的掌心旋转着。
那人一听,脸色一变,有些不敢置信的看着安谨言,但是想到自己所调查的,以及刚才所发生的一切,最后不屑的一笑。
“安小姐真以为那一把仿制的手术刀就能吓退我们?是不是太瞧不起我们了,刚才鬼门的人在和黑手党交手,怎么可能会是你。”那人给了身边几个人眼色,不动声色给了几个指示,看样子,安谨言是不打算配合我们了。
“那就试试看咯!”安谨言扬起一抹桀骜不驯的冷笑之后,下一刻,手中的手术刀直接朝着右边而去,在空中分化成八把手术刀,瞬间转换方向,将那些暗中行动的人直接索命。
看到这里,那人脸色变了,开始胆怯了,可是下一刻却直接伸出手摸着自己的脖子,温热的血液让他瞪大了双眼,眼底闪过一抹不敢置信。
“人,要有自知之明,更要懂得钱,不是那么好赚的。”安谨言手中的手术刀旋转着,可以清晰地看到手术刀上的血液滴落在毛草上,将柔嫩的草缓缓压低,就好像高傲的人,被迫臣服低头。
安谨言从口袋里面掏出丝帕,漫不经心的擦干净手术刀之后,低声吩咐道:“将这个人的脑袋送过去,另外给慕甄天送一份大礼过去,比如说,沐风的DNA鉴定。”
安谨言说完便走向慕司年的隐藏之处,可是过去之后,脸色一变,下一刻便听到烟花盛放的声音,转过身抬头看去,眯起双眼。
“师姐,蓝鲨的人似乎得逞了。”九狸抱着黑猫走了出来,看着安谨言的侧颜,语气也变了。
“好一个螳螂捕蝉黄雀在后,敢动我的人,就做好被灭掉的准备。”安谨言手中的手术刀飞出手之后,直接没入黑暗的森林之中,眼底逐渐凝聚出黑暗的漩涡,这也意味着,一场黑对黑的决斗即将开始。
“师姐,灵柩传来消息,蓝鲨的目的是慕司年,而在他刚才中的子弹里面,掺杂了很多的麻醉药。”九狸听到安谨言的话语之后,便知道,一向慵懒的安谨言这一次是怒了。
“是么,看样子,我的身份已经隐藏不了多久了,叫梅丽代我几天。”安谨言收回目光,看着慕司年刚才躺过的地方,眼底迸发出一抹寒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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