喐侍从被踹了一脚,鼻子都出血了,要不是他躲得及时,这鼻梁骨非得被踢断了不可。
“哥哥这是怎么了?”
从小到大十几年的时间,谢清涵从来没见过谢子墨在府上发过这么大的火。
“哥哥,你怎么了,是不是不舒服啊,你要是没有不方便的话我就进去了啊。”
屋内没有回应,就在谢清涵准备进屋时,谢子墨突然开口道:“我没事,你不要进来。”
谢清涵还是不放心,“哥哥你到底怎么了?”
片刻后,穿戴争气的谢子墨从屋子里走了出来。
“哥哥没事,只是刚才做噩梦了以为他是刺客吓了一跳。”
这个解释听起来十分牵强,但是谢清涵也想不到别的理由。
她看谢子墨的脸色有些发青,不由担忧道:“哥哥若是不舒服的话就到医署去让娘亲看看。”
谢子墨并不觉得有什么不舒服的,只是突然之间无比的狂躁,狂躁到他想要……杀人!
这种感觉太过陌生,哪怕是在军营里训练时,面对自己的对手时他的杀气都没有这么重过。
难道真的是火气太大了?
之前娘就说让他吃一些清热解毒的药,但吃了两日他就没有继续吃了,看样子还要继续吃才行。
“我真的没事,估计是最近训练有些累了,你怎么过来了?”
谢清涵想了想还是道:“我听店里的掌柜的说哥哥你前几日去拿了两对新款的耳坠子,是拿给谁的啊?”
谢子墨闻言眉头一皱,“我何时去你那边拿了耳坠子,我为何没有任何印象?”
谢清涵想到很多他会敷衍自己的回答,唯独没想到他会直接否认了。
“哥哥,你那日去的时候掌柜的跟伙计们可都瞧见了,你可赖不掉。”
谢子墨不是骗人,他是真的完全对这件事没有任何记忆了。
但他也不想过多跟谢清涵争辩什么,不过是两对耳坠子罢了。
“好好好,你说是哥哥拿了就是哥哥拿了,回头哥哥给你送银子过去。”
谢清涵嗔了他一眼,“谁问你要银子了,我就是想知道你是偷偷送给哪个姑娘家去了。”
“哪有什么姑娘家,你别瞎说。”
“别瞎想了,哥哥我一会儿还要去军营训练,你先去忙吧。”
离开后,谢清涵怎么想都还是觉得不对劲,她找到了管家,让管家派一个腿脚好的侍从跟着谢子墨,看看他这一天都在做什么。
“小姐想知道直接问在十字跟前伺候的人就是了。”
“他们都说哥哥很多时候都不让他们跟着。”
管家会意没再多言,“小姐放心,奴才知道怎么做。”
管家派去的人一连跟了好几日,都没有发现异常。
“世子从军营里出来后,最喜欢到东街的酒楼里吃饭,时间长一些,不过吃饱后就走了,也没发现什么不妥。”
谢清涵得了消息反馈,都怀疑自己是不是想多了。
“那今晚哥哥又去了酒楼吗?”
侍从点点头,“是,小的看见世子进了酒楼后才回来传话的。”
谢清涵真是好奇,什么朋友让哥哥三番五次的往酒楼去的。
“我去看看,那酒楼的饭菜是不是真那么好吃。”
谢清涵找到了酒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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