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眼睛瞪得圆圆的,不晓得门外的徐敬池是否有听到这声。
“我……”她快速在脑海里搜索合适的借口,豁出去了,“我刚刚拆了包冷吃兔,很辣很辣。”
说完,她还假装吸呼几口气,好像真的被辣到一样。
外面的人好像是信了,关心问:“那要不要给你买瓶牛奶?牛奶可以解辣。”
“不用了,我有买牛奶。”鹿薇赶紧拒绝,也催着他走,“敬池哥哥,我刚刚洗过澡换了衣服,不方便给你开门。有什么事,我们明天再说吧。”
“好,那你早点休息,明早见。”
徐敬池看了眼手里的夜宵,失落地离开。
外面不再有声音,鹿薇松了口气,扭了扭身体。
津步洲嘴唇贴着她耳朵,带笑:“你还挺能演。”
鹿薇把被捆着的手伸过来:“快点给我解开!”
津步洲顺势将她的手举过头顶,按在墙上:“我也想吃兔肉,火辣辣的兔子肉。”
他常常用这种方法来缓解关系,也往往很奏效。
所以他再度吻住她甜甜的唇,摘掉戒指的手指也越发不规矩。
可是这次,兔子很不听话,任他使出浑身解数,她都没有就范。
即便身体的程度已经到了,但她的依旧在抗拒,甚至比刚才咬得更狠。
津步洲停下所有动作,左臂被她咬得发麻,他锋锐的眼神盯着她,眉心不悦地皱起。
鹿薇脸上有汗也有泪,无助的靠在墙角一副狼狈。
津步洲扯下她手腕上的领带,没了耐心:“鹿薇,我哄过你了,是你不给面子。”
鹿薇抬起头,眼睛里满是怨恨。
津步洲:“你还想让我怎样?”
一瞬间,鹿薇目光闪了闪,心里有什么裂开了。
还想让他怎样……
她能怎样?
在没有联系的那几天,她过得浑浑噩噩,不知白天不知黑夜。
有好几次,她躺在床上睡不着的时候,似乎听到门外有他的脚步声。可当她打开门的时候,外面空空荡荡,漆黑一片。
如果在那时候,他来哄她,哪怕只是几句好听顺耳的话,她都会心软。
但他没有。
男女间的矛盾,时间拖得越长,心里的不平就积累得越多,直到那一根线崩断。
鹿薇心里的线崩断那天,无意中从津嘉礼口中得知,津步洲跟苏佑音,原来是自小相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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