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话……她浑身一颤,他这眼神怎么好象像是看出了什么门道?这层皮囊下面他到底看到了几分自己?
“哎……你又在发抖了,我的话让你害怕吗?”他声音轻柔,如同羽毛,可这句句落在心里都是一根根椎心的针。
“我没怕。”她这样说,但是心中有了逃得念头,自己若是有半分败露的迹象,便是害了他,那自己就不能留下。
而他的吻却落在她的脸上,密密麻麻,声音也变得低靡而又暧昧,“你怕了,你怕的又想逃了,不过你要走我也拦不住,走吧,走吧,反正我也习惯一个人继续孤独了,走吧,走吧,反正我早就没有心了。”
他怎么能用这么可怜如同被抛弃的孩子的口气对她作这样的威胁?这招以进为退简直就是……让她欲哭无泪。明知道他是故意的,明知道他根本不会让自己走,明知道他说的都不是真话,可,可,可该死的她心痛啊,好痛好痛啊!
他习惯一个人孤独,是她害的。
他没了心,不也是她害的。
原来,他们碰上不是他的命,而是她的劫!
抽出了手,她摸上他的脸,轻轻地叹道,“我怕,但是,我不逃了。”
这次,她是真的,真的不会再逃跑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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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微砚之爱:NO。20 临盆的神秘人]
安定下来容易,尤其是当她看着谭惜泪的脸上越发的露出了母性的光芒的时候,她想要做母亲的冲动就越来越泛滥,每次看到路砚晚上抱着她睡觉却不动她分毫的睡颜,她就好像好像摇醒他,对他说:我们也生个孩子吧。
可这样的情绪越泛滥,她就越不敢轻易说出口,近日上网,网上的消息让她觉得很不乐观。“塔罗”似乎销声匿迹,可是她知道,她知道这是暴风雨前的宁静。不是他们被人暗杀怕了,也不是他们在撤出了行动,她了解的,她知道他们是在暗地里观察,像是猎豹在黑暗中观察着猎物,然后随时给予致命的一击。
而他……也只是这样抱着她,除了不让她离开之外,他什么都没有说,对他而言,自己到底算是什么?这个问题,她想了一下就不敢想了,太阳穴的地方有些抽疼,她是理解的,理解他不言爱,被蛇咬过一次,那么怎么还敢轻易付出?她懂得,她都懂得,只是,就算都懂得她也觉得气闷的难受,他难道要这样和她一辈子纯盖被子下去吗?恼怒的不想看他睡觉时安详的俊容,她恼的故意很大动静的翻了身。
“怎么了?腿又在痛吗?”立即,一个倦怠而又染满了浓浓睡意的担忧生从背后传了过来。
“没。”她赌气地不回头,六月了,她的腿在他的照顾下基本上可以不用拐杖行走,除了不能健步如飞,她几乎与常人无异。而他呢,一如他说不愿意放她走那天开始,疼她,宠她,她想要的都给她,他吻她,是几尽宠爱的吻,其中包含了让她心动的爱,可他不说,他只是笑,他只是要她过最舒服的日子。
被子起伏,一只温暖的手抚摸着她的大腿,声音还迷糊的问她,“现在怎样了?”
明明没睡醒,明明还很累,可为什么就勉强自己一定要先照顾好,安顿好别人才想到自己?这样舍己为人的精神,当世还有几个?
她越想越恼,从他的大手中抽出了自己的腿,然后翻身跨坐在他的身上,目光死死的盯着他的眼睛从浑浊到慢慢清澈,这才开了口,“我腿不痛,也好了。”
“嗯……”他轻微的发出一个声音,对她这样居高临下而且又暧昧的姿势吞咽一口口水。
她一只玉手提住他的睡衣领子将他的半个身子从床上提了起来,鼻尖对鼻尖,双目凝聚着一股蛮横之气,气势汹汹的吐出三个字:“我要你。”
路砚咽住了,彻底不知道要说什么了。他喉头上下滚动,她身体贴合的位置又恰到好处,声音蒙上了情欲的面纱沙哑的也像是受不住勾引,“别闹了,明天……还要上班。”
“不。”她坚定地拒绝,同时腰身蹭了一下。
他倒吸一口凉气,双手颤抖,紧抓住被单,就怕自己一个把持不住……
“以安,我……”
“嘘——”她突然听到了一声细微的呻吟。这声音……是从隔壁传来的,她立刻跳下了他的身体,扯着他叫道:“惜泪,惜泪声音不对!”若论耳力,他们这种人火里来水里去,敏感程度比他们高得多,自然对声音也极其的敏感,心中的火气一下子全消了,她就剩下了紧张。
一听到这话,路砚立刻翻身坐了起来,披了件外衣就冲了出去。
她下了床想要快些过去,也不过发现自己不过也就是常人散步的速度,一步步的到隔壁房间,看到灯光大亮,路砚抓着满头是汗,紧咬着下唇的谭惜泪的手,低低的喊着她的名字。
蹙了蹙眉头,她走过去,看到几乎陷入昏迷的谭惜泪低低的在喘气像是在努力隐忍着疼痛。
“惜泪,你怎么了?怎么了?”路砚平时的冷静全都抛到了九霄云外,他紧张的不知道手脚放在哪里,怎样做才能缓解她的疼痛,不要让她再这么痛苦下去。
“不会是要生了吧?”她愣愣的吐出这么一句话来。
路砚愣了下,随即摇头,“不会不会,说是预产期在下周……”仰头看她,眼中却带着不确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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