虽然没人照料过他,他也不介意偶尔对相同境遇的人施以援手。
席莫回等他走了,才抬头遥望一眼。
当o总需要精心照料的——蠢东西,我是alpha啊。
他想笑,声音却哽在了嗓子眼里,怎么也发不出来了。
小世界居民使用驱草的具体方法还需要小泥鳅这个土著来掌控。桓修白回去取了兜囊,被一难叫住了:“主任,忙什么呢?”
“有人发情,我去顾着。”
许爱莉一惊一乍的:“主任,咋回事啊?不是说好了不管的吗?谁发情了?我怎么没闻到。”
“希莫斯。”桓修白摸到了罐子,看也没看揣进口袋。
“教皇啊。”许爱莉语气暧昧起来,朝一难偷偷挤眼睛。
桓修白着急回去,等他一走,两个女人就八卦开了。
“近期重要新闻,给我老实交代。”一难抱臂歪嘴邪笑。
“一难,我问你个问题。”
“小墨汁是我老婆。还有别的么?”
“呸!”许爱莉啐她,“来正经的,你有没有觉得,我们主任特别直,不对,特别a?”
“这还用得着问?他不是一向号称总部第一a哥吗?”
“不是这个,我指……那方面,就性取向。”
“你是说……”一难磨着牙,眼里发光。
“我是说……”许爱莉疯狂挑眉毛,眼神暗示。
“我见着那个教皇了,白头发的,长得还挺慈眉善目的。就是他?啧啧,主任口味刁钻啊。”
“真是的,我都不知道该可惜主任是o,还是教皇是o了。”
她俩一拍即合,决定去围观一下正直无情桓主任是怎样为一个oga支点反复丧失原则底线的。
小泥鳅采摘了驱草,在水边洗了洗,就要塞到希莫斯手上。桓修白给他拦下了:“就这么嚼的?”
“捣成汁喝了也可以,但我们没工具。”
桓修白不作回答,直接去洗了手,攥了把紫叶草,硬凭手劲榨出了汁,用喝水的容器接住。他在小泥鳅眼皮子底下,不方便拿丸药罐出来,就在口袋里抠开盖子,倒了三片藏在手心,趁小泥鳅扭头的功夫快速丢进草汁里,药丸子遇水即溶。
汁水递到希莫斯面前,oga执着道:“谢谢,但我喝了不会有效的。”
桓修白比他更坚持,他不接,坚决不松手:“绝对有效。”加了正经抑制剂的,肯定比本土药效微弱的草汁强几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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