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我的恐惧术和精神力量的双重打压下,尽管在场的所有人都不明白自己为什么害怕看起来软弱的我,但不还都是被我折服了吗?
然后,我又把天真无邪的招牌笑容挂在嘴边对他们说道:“其实我的内心是很善良的,所以,我可爱的奴隶们,一切为了你们的生命着想。请你们别刺激我,顺从,是你们最有保证的选择。”
那些做事心狠手辣的人,表面上都应该是一副人畜无害的样子,而那些真正阴险的人,只要自己知道自己阴险就够了。如果连那些不阴险也不高明的人都知道他的阴险,那他就算不上真正的阴险了。虽然我跟我心目中最恶毒最阴险的唯我主义者还有相当一段距离,但我会努力的。
善良是我理想,适合放在心里,也适合摆在脸上,但要是化作一种具体行为的话,那是一种自杀的行为。而邪恶则是我追求,不太适合放在心里,因为这样我将难以获得真正的幸福,也不太适合摆在脸上,因为我天生不是做恶人的材料,但非常适合用来处事,它是达成目的最有效的手段。
用善良的手段来构筑人际关系,用邪恶的手段来达成目的。这种处事方式比它们中任何单独的一种都更有效。而两种极端的定位,正好适合我极端的性格。
随便调配了一些毒药,真是麻烦!要把它们调配到正好两年发作实在有点高难度,二年后是什么世界都还不知道呢!
嗷!不,记错了,是三年才对呢!
随便算了,到时嘛!还不都是看他们的表现和运气吗?说不定他们表现良好的话,我会提前结束他们的试用期呢!
第五十七节
也许不是高级写字楼,但进驻属于我们自己的办公室,尽管只是临时的也是一件让人兴奋的事。这几天,我们都忙着把自己的东西搬到赤鲁为我们找回来的临时据点里面去。
这是一间两层高的大屋,正门前有个小院子,当然我们是不会奢侈地认为在沙漠中有哪个业主是特别喜欢种花的。
在二楼的房间里弄了间房,这些天里除了对着窗外的河岸发呆真的没什么事可做,当然,我说的是我身体啦!
我自己?忙死了,每天的每天要处理的事情实在太多了。
我好幸福哦!我现在感觉到我能被世界所利用的价值无时无刻都在飞跃的过程中!
在黑暗的‘空间’里,我不断地研究‘永动机’的理论。
‘永动机’一定是一种自己会动的东西而不需要外部动力支持。
一个不受外力作用的物体的确能维持自身运动。但是,一个没有任何‘输入’的‘永动机’真的能‘输出’吗?
答案显然是不可能的,那么,以前的人是怎样做到的呢?
也许,他们做出来的是‘能量转换装置’而不是‘能量产生装置’。
如果物质和能量都是由有限的元素构成的话,我们的生活是否只是在一个庞大的,由这些元素组织而成的系统中呢?所有的改变都只是在循环,从来没有东西因为我们的存在而减少过或者增加过?
那我们平时走路消耗的是什么?这些能量去了哪里?
分散掉了?微细化了?
它们最终会在世界的某个角落中以另一种形态重现吗?
能量转化是一种什么概念呢?
要得到一种运动就需要进行相关的能量转化,而相反,任何一种能量转化都能导致一些确定的运动。换句话来说,任何时候能量的使用过程等同于是能量的转化过程。
如果说作为‘思维’的载体就是由能量和物质构成的话,那些‘思维’本身就应该是这些微观元素的行为的宏观表现。而‘思维’作为一种‘有组织的行为’就应该具有‘组织行为本身’的能力。
怎样利用已存在的组织建造出更强大的组织便是一切的关键。
那么什么能量才是最强大的?
情况显示没有任何一种能量在任何时候都表现得特别强大,不同种类的能量所有的就只是在某方面的应用上的效率问题。
一种能量通过等价转化后不可能是被放大了,但没有携带‘热’的‘光’比携带着‘热’的‘光’更亮,而在大多数时候,没有携带‘光’的‘热’比携带着‘光’的‘热’拥有更可观的杀伤力。
有了理论基础,研究方向明确后大多数的研究工作可以让淘汰机制自己去完成,只要确立这么一个机制并保证它能很好地工作,我的实际工作量就能大大地缩少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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