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如既往的努力更新月票却是稀少,心里瓦凉瓦凉的……马车不急不徐漫无目的在皇宫里晃荡。车外寒气逼人,车内却有一股暖暖春意。
刘冕看着上官婉儿那副憨态不由得心中略感悸动,顺势稍稍用力握了握她的手:“上官姑娘的柔荑,为何如此冰凉?”
“你……还不放手!”上官婉儿惊了一弹,急忙抽回手来双手握住,一脸通红略带嗔怒的瞪着刘冕,“莫不是就醉了?这般酒量也敢逞能,真是不知羞!”
刘冕哈哈的笑,拿起酒壶给自己倒满一杯:“酒不醉人人自醉。有上官姑娘这样的天香国色在旁,谁能不醉?”
上官婉儿脸上的红晕一层接着一层的荡起,脸上虽然还有嗔怨之色,眼角却是笑泛春意:“贫嘴!不知羞!大胆登徒子,接二连三调戏中枢女官。我若是告知太后,定要砍了你这颗木疙瘩脑袋!”
刘冕不以为意的只顾笑,给自己倒上一杯酒又是一饮而尽。他心中自忖:堂堂的中枢女官来给我这个末流小将当向导,世上哪有这样的事情?
当我傻吗?眼下这副光景,要么是武则天派你来给我洗脑、授意,要么就是你这个小妞儿春心荡漾了。更有可能是二者兼而有之。
于公于私,我若不轻佻你几下,岂不是拂逆了武则天和你上官姑娘的一番心意?换个说法,我现在根本就是在奉旨泡妞嘛!
上官婉儿虽然从小在皇宫里长大,见多了尔虞我诈习惯了勾心斗角,本身心智也是出人的聪慧,可她毕竟还是个情窦初开的十五六岁的小姑娘。男女情欢对她来说还是个充满诱惑与神秘的禁区。她整日在宫里接触到的不是宦官就是宫女,偶尔见到几个纯爷们的大臣和侍卫,都只敢对她毕恭毕敬阿谀奉诚,哪里有谁会像刘冕这样越雷池而作轻佻?刘冕的这一切言行举止对她来说反倒是充满了新鲜感和挑战性。
刘冕却依旧一副大咧咧无所谓地模样。仿佛跟上官婉儿从来就极为相熟彼此无间。其实他也是在拿捏了上官婉儿的心理在见招拆招。他可不是表面上十九岁的初哥,前世活了半辈子,男女之事倒是一点都不生怯。虽然他没把握能在政治和智慧上胜过上官婉儿,但却有十足的信心能哄得她心花怒放春意萌动。
刘冕有那么一闪即逝的瞬间感觉到自己有些猥琐。可是片刻后他马上说服了自己:窈窕淑女君子好逑嘛!用薛绍这个大情圣的话来说,落花有意彼何无情?我要是真像个大木头似地杵在她面前,岂不是味同嚼蜡大煞风景?
于是。刘冕差不多在心里有了一个打算:上官婉儿,可泡。但要谨慎。人家毕竟是中枢女官,武则天的心腹爱卿。
马车依旧缓缓而行。上官婉儿被刘冕轻薄了一手芳心略动,此刻又见他只顾喝酒一副大尾巴猪的浪荡模样,不禁有些失望和羞恼。她心念一动换作一副公事公办的表情,掀开侧面的一卷车窗布帘说道:“刘将军,这里是仁寿殿。往南走就是你来时见过的宣政殿。宣政殿的旁边就是太初宫的主殿含元殿。我只说一次,你可要记清楚了。下次来了迷路可别怨了下官。”
“嗯。”刘冕稍稍一怔。随即应了一声自顾喝酒。
上官婉儿见他仍是那副不以为意地模样不禁有些恼火,话中只剩下官腔:“仁寿殿往东就是贞观殿。那里也是一处十分重要的殿堂,太后会经常在那里举行朝会、接见外宾或者是宣布赦制。千牛卫当值最多的地方,就是含元殿与贞观殿。”
“嗯。”刘冕又应了一声,看着上官婉儿发笑。这小姑娘,是在使劲了解数吸引我的注意呢!
“千牛卫中郎将最重要的职责,就是在太后或者皇帝临朝的时候。居于金銮殿下带刀护卫戒严。谁敢在朝堂之上造次,中郎将就要发挥职责将其喝止或是拿下。”上官婉儿已是正襟危坐一板一眼,“另外,在太后或者皇帝出行的时候,中郎将一般都是侍辇随车而行。虽说千牛卫有品衔更高地大将军一名、将军两名,但只有中郎将才是最亲近的心腹护卫。”
“嗯。”刘冕脸上笑意更浓。他越来越发觉,这个美媚不仅仅是秀色可餐,将来也必能给他带来许多的帮助。自己现在已在朝堂中枢为官,单说这多如牛毛的宫廷规矩就有够学的。上官婉儿无疑是个最好的老师。
“你除了嗯嗯嗯,就不会说点别的吗?”上官婉儿终于发彪了。娇嗔的嚷道,“抢我的酒喝,又不肯多吐一个字来聊天说话,这要闷死人了!”
刘冕眨巴了两下眼睛:“哦……”
上官婉儿彻底无语,想发作,却又没了由头。她感觉面前这个男人简直就是死猪不怕开水烫,在故意耍宝。
刘冕却是心中暗笑,我要是一味对你曲意奉诚,你反倒会感觉无趣庸俗了。这样正好,至少挑起了你的好奇心。以不变应万变。兵法也是可以运用到泡妞上地。
“不跟你说话了。”上官婉儿悻悻的嚷了一句,放下了车帘拿起杯子自顾喝酒。
刘冕晃了几下脚丫子,好不悠闲。他喝下一杯酒故意发出嘶、哈的吸气声,然后说道;“上官姑娘,在下听闻你聪明过人。一直都不太相信。考你几个问题。你能答上来吗?”
“说呗!”上官婉儿颇为不屑的一扬嘴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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