像这么绝密的事情,自己清楚就好了,怎么能够随随便便地告诉别人呢?
渐渐地,我俩好像已经达成了一种莫名其妙的默契。
彼此心知肚明,却又什么也不说。
我的心情十分复杂。
一开始,我想甩开她。
可现在,我似乎有些离不开她了。
虽然她不怎么会说话,还有点暴力倾向。
但有她在这里,我最起码不再孤单。
这是十几年来都不曾有过的感觉,是任何人都替代不了的。
可世界上最遥远的距离,就是近在咫尺的肉,却吃不到嘴里。
想要抗争,却又无可奈何。
这便是人们所谓的,痛苦并快乐着吧!
吹完头发,她躺上了床,柔声道:“别胡思乱想了,早点儿睡吧,明天一早还约了别人买房子呢!”
我看着她的脚,说了一句,“姐,晚安!”
而她却不以为然,“别叫姐了,今天多危险哪!要不是我反应快,你很有可能就暴露了!”
“那叫什么?”
“哎呀,烦死了,你自己想叫什么,就叫什么吧!”
我想了半天,就憋了一个字出来——帘!
她突然捧腹大笑,回了我两个字——憨憨。
……
翌日一早。
我们很快便和仙湖花苑的房主碰面了。
到了房管局,我提议写刘帘的名字。
万万没想到,她却拒绝了。
接着,她一把把我拉到了旁边,轻声告诉了我四个字——上面会查。
我立马会意。
可办理手续时,却再次出现了问题。
我的手上只有身份证,没有户口本!
原来办的,在司令手上。
后来办的,在梅爷手上。
转瞬之间,我产生了一种有劲,却没处使,有钱,却没处花的感觉。
万般无奈之下,我只好来到走廊尽头,拨通了梅爷的电话。
事情就这样被耽搁了一个星期。
一波三折。
我和刘帘总算搬进了新家。
不过这段时间,我俩也没有闲着。
定了好多自己喜欢的家具和电器。
搬到仙湖花苑以后,我俩前前后后又忙活了三天,累得我再也不想买房子了。
可刘帘全身上下似乎有用不完的力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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