刘帘扫了一眼,一看是关队的电话,立马挂断。
我问她为什么?
她说很简单。
因为她的真实身份,就是这个任务目前的最高机密。
“啊,关队不是你们自己人吗?”
我感到有些诧异。
她的表情瞬间变得冷峻了起来,“关于这一点,目前还不好说,在事情没有调查清楚之前,谁都可能有嫌疑!当然,这里面不包括三个人。”
“你自己,我,还有谁?”
但她的话证明我的确有些想当然了。
“不,是我,我领导,还有小熊猫!”
“小熊猫是谁?”
“我同学,或者说是我同事也可以。”
我叹息了一声,直接走下了楼,坐在沙发上,开始钓鱼。
所谓的钓鱼,也就是把扑克牌一张挨着一张,打竖叠起来,不计花色。
当有重复的牌出现时,就能够收走两张重复的牌和之间的所有牌,最后看谁手中剩下的牌多,谁就赢了。
这种纸牌游戏一般是2——4个人玩,可我却喜欢用自己的左手跟右手玩。
长期以来,这也一直是我在思考问题时,让自己静下来的一种方式。
刘帘匆匆下楼,对我冷嘲热讽了几句。
“哟,龟儿子,我还以为你吃醋了呢?诶,怎么像你这样的小老千,也会玩钓鱼这种小孩子才玩的游戏?怎么不说话了啊?哑巴了?刚才还想揩我油来着?”
此刻的我已经陷入了冥想,她的话也直接被我给过滤了。
过了一会儿,我忽然察觉到了一丝不对劲。
这是身为一个老千的职业敏感,也是基本的生存法则。
我突然嚷道:“姐,快走!”
可谁曾想,刘帘已经收拾好东西,处理好了手上的伤口,拎了一个小包就走出来了。
这倒是让我对她有些佩服了。
我问道:“姐,我们会不会被GPS定位跟踪?”
2000年左右,国内的导航还不是很普及。
我曾在电视上看到过关于漂亮国的导弹介绍,说能打几千公里,就问了梅爷,那么远的情况下,导弹上面又没有人,万一跑偏了,不是掉到海里去了?
梅爷就告诉了我,这个世界上有一种东西,叫做GPS定位系统。
她笑了笑,“放心,你的电话卡早就被我给烧了,不过,得抓紧了,我们的时间不多,大概还剩三分钟左右。”
“你怎么不早说?”
早说呀你!
我吓得赶紧收起了扑克牌,和她一起下了楼。
穿过城中村里悠长的窄巷,我们来到马路边,坐上了一辆出租车。
司机问我们去哪里?
刘帘告诉他,去流星花苑。
这一点,她和我蛮像的,做事情之前,都会先想好退路,可她的退路,为什么和我家是同一个小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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