刘教授家是凶案现场,自然不是随便出入的。
不过貌似夏希海很能干,不知怎么打点了一下,就让我们进去了。
屋内黑漆漆的,开了灯也很阴森。
刘教授死的极其惨烈,想必怨气深厚。
我牵着小黑妞儿,她不安分地扭动着,哈嗤哈嗤喘粗气。
刚打开灯,一台车缓缓驶来,大灯晃了晃,车上下来个人。
是刘先生。
他快步走进来,眼睛红润,一进门就深情地抚摸着玄关柜上的一本书,那是刘教授的遗物。
“都来了。”夏希海说,“我们可以开始了,今晚我们要问米,必须得有刘教授的亲人在才行。”
他随身携带着一只挎包,鼓鼓囊囊,原来都是些作法道具。
这一点,跟程橙倒是很像。
我们跟随他来到书桌前,把书桌上的东西清空,点了两支白色蜡烛,中间铺上一块脏兮兮的旧布。
我们四个各自搬了一把椅子,分坐四面。
我和程橙正对,刘先生和夏希海正对。
小蜡烛一点,大灯关掉,氛围感就来了。
夏希海开始作法,其实要我看他就是撒了一把米,两只手不停地拍打桌子。
沙沙沙沙!
米粒不停地震颤飞起落下。
一两分钟后,夏希海不再拍桌子,米粒子也全部落回桌上,居然形成一幅图案,只是我眼拙看不出是什么。
就挺神奇的。
刚才米粒子是全部飞起,这一般人做不到,我赶脚夏希海似乎懂得气功。
就在米粒落下的刹那,夏希海的脑壳咚一声磕到桌子上,趴那不动了。
室内极其安静。
我、刘先生和程橙都不敢开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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